這些日子因為忙碌,秦宇已經有幾節課沒有到中醫藥大學裏去上了。

“這個秦老師,怎麽回事啊,明明答應好的課程,怎麽就給忘了呢?”

“可能是人家不想來這裏上課了吧?”

“不可能,我認為秦老師是一個很負責的人,絕不會半途而廢的,除非校方不讓秦老師來上課。”

……

在NJ市的中醫藥大學的中醫理論及診斷課上,學生們紛紛議論著。

就在他們七嘴八舌議論著的時候,秦宇卻西裝革履地登上了講台。

“哇,男神終於來了。”有的女大學生公然叫囂道,她們也不怕別人聽見,好像就是故意說給別人,甚至秦宇聽的。秦月耳朵當然是出奇的靈敏,但麵對這些情竇初開的小女子的公然表白和叫板,也隻能是裝聾作啞了。

他有些無奈,感到現在的這些男男女女,膽子真大,麵對感情,確實是毫不含蓄,就差點說:“我和你困覺了。”

和女生的癡迷恰恰相反,現在這個班上的男生卻漸漸地對秦宇生出了一些敵意。班上本來女生就少,而漂亮的女生就更少了,這麽點可憐的資源,卻竟然都被秦宇給吸引了。他們也知道秦宇已經是有婦之夫,和這些女生不會怎麽樣,可偏偏這些女生認不清現實,死不悔改,明知無望,卻偏偏將那癡情的目光都伸向了秦宇,對身邊的那些可憐的目光根本不屑一顧。

這樣一來,盡管秦宇不覺得,可不知不覺中,秦宇竟然就成了這些男生心中的情敵,他們希望秦宇再也不要來這裏上課,妨礙他們追求女生。

在中醫藥大學的領導層和教師隊伍中,也有和這些男生心理一樣的人,其中一個最突出的人名叫黃安。他是這個學校的副教導主任,也是一個有婦之夫。但他癡迷於葉輕眉的美麗,內心蠢蠢欲動。總是借助於工作方麵的事情,對葉輕眉進行言語挑逗。但葉輕眉的高冷和裝聾作啞,讓他有點無計可施。

前些日子,他看到趙冬追求葉輕眉。他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他知道趙冬是本市黑社會頭頭趙五爺的侄子,自己隻是一個外來在這裏當老師的人,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趙冬作對,所以不得不按捺下那顆色心。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當真正到了生命和性欲矛盾的時候,畢竟還是性命大於情欲。

現在他看到趙冬不知什麽原因,就像是失蹤了似的,葉輕眉身邊,沒有了一個追求者,隻有一個秦宇,好像和葉輕眉走得挺近的,他也不止一次發現,這個秦宇和葉輕眉偶爾會出去一塊吃飯,而葉輕眉麵對秦宇,似乎有說有笑,沒有了以前的高冷,這讓他有點受不了。

他也知道,秦宇沒有啥背景,而且還是一個倒插門女婿,就仗著醫術好,在這裏小有名氣,個人開了一個什麽診所,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從這一點上說,自己則是正兒八經的學院老師,大學教授,這一點上可以碾壓秦宇。這麽一比較,他那顆前些日子有所收斂的色膽,現在又蠢蠢欲動起來了。

上完課後,因為已經幾天沒在一起了,秦宇就邀請葉輕眉到外麵去吃飯。葉輕眉當然也有這個心理。不管怎麽說,確實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在華夏的傳統教育中,對於女子來說,就有那麽一句: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作為一個弱女子,葉輕眉曾經在自己的內心就發過一個誓願,隻要有人讓自己的誓願得以實現,自己即便為他獻身,甚至犧牲掉性命,都是願意的。

但這個在自己生活中突然出現的秦宇,自己的學弟在輕而易舉地幫自己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後,卻並沒有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充其量也就是提出和自己出去吃個飯,即便那一次到那麽私密的個人會所裏去,而且氣氛那麽好,那麽溫馨而又曖昧,他也並沒有借助於濃濃的酒意,對自己做出什麽。

這樣一來,反而是葉輕眉感到有些虧欠秦宇,總覺得有些失落,就像一個欠著秦宇多少債務的欠債人,總想以某種方式還清這筆欠款。而她也越來越覺得,這人情債欠下也是一種心理負擔,她也會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正因為如此,她就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以某種方式還清這筆人情債。

但她卻發現,對於這一點,秦宇好像並沒有想以此為要挾,讓她作出過份的什麽,確實是對她很尊敬,隻不過兩個人在不經意間,真的就像一對好朋友,或者說是一對情侶那樣,和諧而安謐的在一起。

現在,兩個人就坐在學院附近的一家名叫好了再來的家常小炒餐館吃飯,兩人邊吃邊聊,說一些想當年讀書時候的軼聞趣事,氣氛融洽,在這個炎熱的夏日晚上,也顯得如微風吹拂。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有一雙嫉妒的目光正從另一個角落裏注視著他們倆,那雙目光就如蛇的信子那樣,惡毒地探測著,內心在盤算著,想以一種什麽樣的方式,捕獲自己的獵物。

這個人一邊吃菜,一邊喝著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他越來越充滿自信,也越來越感到生氣,就放下筷子,端著酒杯,帶著濃濃的酒意,來到秦宇和葉輕眉的飯桌上,裝作不認識秦宇,而隻認識葉輕眉的樣子說:“葉老師,沒想到你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啊,身旁的這個小白臉是誰,能不能介紹一下啊。”

一看是黃安,葉輕眉雖然聽出他的話很刺耳,但還是禮貌地說:“哦,是黃主任,你也在這裏吃飯,這是我的同學秦宇,也是我們大學聘請的老師,秦老師,這位是學院的副教導主任黃老師。”

秦宇裝作沒有聽見,因為他從剛才黃安的說話中,就聽出這個家夥不會是一隻好鳥,他就不相信,學校招聘自己到這個學校講課,作為領導層的他,怎麽會不知道?而且他的言辭中,竟然稱自己為小白臉,那言下之意自己是吃葉輕眉的軟飯的,這讓他很反感,還有就是他看葉輕眉的那眼神,就像是一隻惡狼,盯著一隻肥美的綿羊,嘴角的涎水都留了下來。他的貪婪的目光,總是盯著葉輕眉那穿的少,豐滿的胸部半遮半掩的兩座雪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