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一見車的擋風玻璃被打破,氣得刹了車,從車上下來,喊道:“何方神聖?有啥就衝我秦宇來,砸車幹什麽?”
一個聲音從暗角傳來,“你就是秦宇?”
“當然,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不像你們這些人渣,做事情總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我真懷疑,像你們這些鼠輩,也就隻能在這樣的晚上出來,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喲,著嘴巴還挺能說的,我們這不是幫你踩刹車嗎?”那個聲音強詞奪理地說。
“行了行了,既然用這種方法將我攔住,是劫財還是劫人,不妨明說。”
“你倒是個明白人。”說著,從暗角走出來兩個人,這兩個人看上去西裝革履,身材一樣高大,而且一個跟另一個非常像,很可能就是親弟兄,甚至是雙胞胎。
這兩個人站到秦宇麵前,再次問道:“你是秦宇沒有錯吧?”
“沒有,二位是?”
“哦,我們哥倆名不見經傳,不過聽說你武藝高強,想討教討教。”
“哼哼,別說的那麽高尚,也別說的那麽簡單,我和二位無仇無怨的,要討教再過幾天就是武者大賽,二位大可以名正言順地挑戰,為什麽要在三更半夜攔截我呢?”
一聽秦宇這麽說,另一個說:“姓秦的,實話告訴你,我們哥倆人稱江左雙煞,大煞董宏,二煞董嘯,並不是我們想和你尋仇,是因為有人想要你的命,我們哥倆也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此而已。”
“哦,原來如此,那你們能告訴我是何人雇傭你們來找我的麻煩嗎?”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再說了,你也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我們是不會出賣雇主的信息的。”
“那行,隻是我這個人有一個特點,會讓那些不說雇主的人死得很慘。”
“嗬嗬,姓秦的,別用大話嚇人,俗話說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既然我們敢接這趟買賣,也就不怕你,別認為自己了不起,大家都是明白人,還廢什麽話呢?你隻需要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這就足夠了。”
秦宇冷笑道:“喲,口氣大得很啊,比十二級台風還大,你就不怕將這四周的摩天大樓吹倒嗎?”
“兄弟,別囉嗦了,幹活。”董宏對董嘯說著,自己就已經閃動身形,風馳電掣,從懷中掏出一個雙截棍,向秦宇砸了過來。
一看自己的哥哥已經動手了,董嘯就從右麵對秦宇發動了攻擊。弟兄二人一左一右,就對秦宇下了死手。
秦宇還想說些什麽,準備從對方口中探知究竟是誰和自己作對。他也隱隱感覺到,最近總有一種躲在陰暗角落的對手,時不時地出來和自己作對。那次的工地事件,背後究竟是誰,也隻是據說而已,至今很幾天過去了,對手還是不顯山不露水,雲山霧罩的,無法得知真身。
因為感知到對方,這幾天的平平安安,倒讓他覺得有些奇怪,而今天晚上卻又是這樣的事情,看來這才是真實的生活,隻是他也在懷疑,眼前的這兩個人,是不是和破壞自己的工地的那些人是一夥的。
麵對對方的無理挑釁,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打倒就行了,因為你不想打也不行,如果想活命,就得將對方打倒,這很殘酷,這也沒得選。
你還別說,這對雙胞胎的江左雙煞真不是吃素的,弟兄兩個人使得都是雙截棍,而且雙截棍使得非常的熟練,如影隨形,要他們堅硬的時候,就像一對鐵棍,而要他們柔軟的時候,卻又像響尾蛇那樣靈活,兩條雙截棍,總是在秦宇的頭上盤旋。
雙方一動手,江左雙煞也發現,眼前的這個人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怪不得上家會出那麽多銀子來做這樁買賣。也許,在生意上,這就叫一分錢的一份貨,正因為是硬點子,活難做,所以價格才會這麽好。
幾十個回合過去,雙方還不能分出勝負,秦宇想將對方在短時間內擊倒,那也是有點不可能,江左雙煞的雙截棍具備了剛柔相濟,有攻有守,攻防兼備,而且這弟兄兩個人,同氣連枝,聲息相通,在實際的戰鬥中,既可以根據戰鬥的需要,在攻勢上合二為一,卻也可以分身為二,對對手左右夾擊。
當然,對於秦宇,他們也是無可奈何。因為秦宇的身上,似乎沒有防守的盲點,而且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秦宇,就仿佛長了前眼後眼,無論他們倆的聲東擊西,或者左右夾擊,都被他輕輕化解,讓他們無功而返,功虧一簣。
其實雙方都在熟悉彼此,畢竟大家都實力不俗,都不是省油的燈,但幾十個回合下來,秦宇就發現對方的三十六路雙截棍的招數施完了,他們又開始從頭展開。這樣一來,他的心中就有數了,而且在內力方麵,對方的功夫似乎並不那麽充盈。
江左雙煞在重複使出招數的時候,也是感到懊惱,因為出道以來,幾乎還沒有一個對手,讓他們費了這麽長的時間,關鍵是費了這麽長的時間仍然沒有將對方擊倒。更沒有一個對手,讓他們把自己的三十六路雙截棍施完,因為還未及施完,對手就已經倒下了。
而現在,三十六路雙截棍開始重複使用,這讓他們從剛開始的信心滿滿,像被推進了一個無法預知勝負的深淵,別說將對方打敗,取了性命,倒是自己的性命,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沒有了把握。
一看又是熟悉的招數,秦宇早已經找到了破解的辦法,當雙截棍再次一左一右攻向秦宇的時候,秦宇不但沒有躲避,反而神龍探爪,左右雙手同時使出,將江左雙煞的雙截棍同時抓在了手裏,而後往自己的懷中一帶,兩個人想奪回雙截棍,隻感覺到秦宇雙臂的力氣實在太大,竟然紋絲不動,仿佛泰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