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的門,裏麵真然是人間仙境。
應該說,在天上人間的娛樂會所,那種裝飾風格絕對是另類裝飾,因為那種裝飾看上去是風景優美的大背景,有山有水,但就是在這種大背景之下,卻又綴以一些西方的那種**著身體的油畫。
而且在這個名叫月滿西樓的房間裏,秦揚不但請了幾個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年輕人,而且後麵竟然站了幾個彪形大漢,這些人一見就是幾個練家子。更為別出心裁的是,竟然有幾個類似於兔女郎的性感女子站在那裏服務,她們一顰一笑,目光含情,前凸後翹,性感十足,都在**著一個正常男人的欲望,讓人有一種噴鼻血的感覺。
楚雲嵐盡管出身楚家,但這樣的場合,並沒有來過。她早年因為經常患病,並不大外出,再說了,即便外出也不會到這樣的地方,所以眼前的種種景物,都讓她覺得臉紅心跳。
她有些後悔,但現在說什麽都遲了,正像那句話所說的;好奇心害死貓。一方麵是因為有秦宇在,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她早就聽說天上人間的娛樂會所多麽的豪奢,而自己卻從未見過,一時好奇心萌發,卻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在看那些人,都好像無所謂,她隻能暗自歎息,看樣子還是自己見識短淺,不久一些**話嗎,有什麽呢?再說了,娛樂會所本身也就是色情服務,在娛樂的名義下,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有,也沒什麽奇怪的。
秦揚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和在秦晨家裏的時候相比,在這裏反而顯得文質彬彬,禮貌有加,而且熱情地向那幾位朋友介紹:“這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今天的接風宴就是為他準備的。”說著,向那幾位朋友別有深意地一閃眼。眾人點頭會意。
隨後,又鄭重地向大家介紹了楚雲嵐,“這位就是我們京都有名的楚大小姐。”
出於禮貌,楚雲嵐禮貌地向大家點點頭。
確實,盡管那些場上的女子也是美女,而且身材妖嬈,前凸後翹,皮膚白皙細膩,緊致性感,但和楚雲嵐相比,還是顯得非常的俗,沒有那種讓人迷戀的氣質。也就是說一類是性欲,而另一類則是愛情。性欲隻是宣泄,而愛情讓人迷戀。
在座的那些人,都是一些經常和秦揚一塊出入於風月場所,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要麽是富二代,要麽是官二代,聲色犬馬的人物,對於性欲的東西,已經麻木不仁,對於超凡脫俗的東西,一時也竟然有些失神。
秦宇一見,真的都是一丘之貉,看上去衣冠楚楚,但一出口就是那種低俗的趣味,甚至連一點偽裝都沒有,令人作嘔。
但已經來了,戲還得看下去。他並不是向自己的那個想置自己於死地的大伯妥協,而是想再加一把火,讓他燃燒起來,將一些該燒毀的東西燒毀,讓一些偽裝**出來。
一番寒暄過後,秦揚以接風的名義,就和那幾個人輪番給秦宇敬酒。秦宇也不拒絕,凡是來敬酒的,秦宇來者不拒。
一旁的楚雲嵐也看出了一點端倪,從一旁扯著秦宇的衣角,勸道:“少喝一點。”
秦宇知道楚雲嵐的心思,故意大聲說:“別扯衣服嘛,這秦揚我們自家兄弟,還會害我嗎?再說了,我們都二十多年沒見了,今晚那是不醉不歸,你說i對嗎?”
“對對對,我兄弟說得對。”秦揚以為秦宇已經上當,並且已經有些成色了。他內心暗喜: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而秦宇則像是已經喝高了,大聲喊道:“拿大碗來,這牛眼睛一樣的酒杯,太不過癮了,怎麽能代表的了我們兄弟深厚的情誼呢?”
服務員看了一眼秦揚,秦揚說道:“行啊,那還猶豫什麽呢。”
一會兒,服務員將小酒杯撤下,用那種喝啤酒大酒杯給每個人斟酒。
但奇怪的是,幾輪下來,秦宇還是那個樣子,而秦揚帶來的那幾個人,則已經站都站不起來。
“哥哥,你厲害,我服了。”有的人開始求饒。
“行啊,那就再喝一杯。”秦宇心想,這些人都是秦揚拉來的,自己與他們無冤無仇,隻是這些人也有為虎作倀的嫌疑,雖不必嚴懲,但適當懲戒一下,讓他們長點記性也好,所以不管怎樣推辭,都必須讓他們喝的爬不起來。
秦揚一看,這不行啊,怎麽都成了這個樣子了。他耍**滑,想著怎樣將秦宇弄到,然後再玩弄楚雲嵐,可偏偏這個秦宇看似醉了,但就是不倒下。
秦宇不但不上當,反而硬是拉著秦揚,將幾大杯高度白酒給他灌下。
秦揚雖然自恃酒量厲害,是公斤量,但在秦宇麵前,那是一點這都沒有。
秦揚眼看用文的辦法並不能達到目的,就牙齒一咬,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牆上,摔得粉碎。
那十幾個保鏢一見,互相使了一下眼色,立即搓著手,向秦宇走了過來。
楚雲嵐緊張極了,而那些服務員,早已跑出去了。
秦宇一笑,親熱地說:“嗯,我二十多年沒見麵的兄弟,一見文的不行,終於打算要來武的了。”
“哼,什麽兄弟,誰知道你是哪裏的騙子和野種,竟然想冒充我秦家的人,真的是瞎了你的狗眼。”
秦揚的話還未說完,秦宇早已一左一右兩個巴掌扇在了他的嘴上,秦揚的話裏,有一個他很不願意聽的字眼,那就是野種。凡說此話者,秦宇的原則是必扇耳光,而且是立即,馬上。
秦揚毫無防備,他自恃也連過幾招,可他那花拳繡腿的,而且經常沉迷於酒色,身子差不多被掏空了,哪裏是秦宇這樣的大家的對手,這兩個耳光,直扇得他天旋地轉,耳朵嗡嗡地響個不停,眼前全部是星星,仿佛一下子,天空中所有的星星都掉在了他的眼裏。
總算清醒過來了。秦揚惱羞成怒,長這麽大了,都是他扇別人耳光,哪有別人扇他耳光的道理,所以他指著秦宇,對那些保鏢說:“給我往死裏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