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這位原本看起來有些不那麽起眼的杜少交手,這才發現這家夥不但武功高強,並且充滿著那麽一股子邪性,刁鑽古怪,有著陰毒。雖不及魅王那樣已經登峰造極,但也已經有那麽一點成就了。

秦宇前麵對杜明亮說他的功夫有點人們經常所說的葵花寶典或者辟邪劍譜,但實際上杜明亮的功夫偏重陰極一麵,但那手法以及進攻的套路招數,確實非常快的,可以和秦宇相當。

三步之外,必有芳草,人真的不可貌相,誰能想到,即便在華夏國的京都市,人物薈萃之地,秦宇也沒有遇上多少厲害的對手,沒想到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在這覺得並不那麽複雜的一畝三分地上,想來一切就像一條山間的小溪那樣,清澈見底,並不複雜呀,誰又能想到,竟然會有像杜明亮這樣的人。邪性是邪性,但也是一個武功奇才。

秦宇已經經曆過和魅王的激戰,後來又得到了不知名的老乞丐的地玄功,經過習練,已然能達到吸天地之精華,特別是從大地母親的身上汲取源源不竭的力量之源,所以即便他和別人打上一天,或者日日夜夜持續地打,那精力也是充沛的,就像軍事上軍事裝備裏麵的核動力航空母艦,其續航能力之強,非常規動力航母所比。

秦宇的這一點,那是一般人所無法比擬的,包括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杜明亮,他的動作固然快,就像非洲草原上的獵豹,快的速度是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的。現在的杜明亮已經露出了一種疲倦的現象,他想以速戰速決的戰術解決掉秦宇,讓韓君倩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哪承想這個家夥真的是太難對付,不僅功夫比自己高,而且已經打了這麽多場架了,人家那精力,就像長江之水,源源不斷,這是怎麽回事呢?回去一定要問一問自己的師父。

但就在他精力有所不濟,思想有所不集中,從而導致動作有所遲緩的時候,秦宇雙掌齊發,重重地擊在杜明亮的前胸,而後又補上一腳,直接將堂堂有名的杜少給踢飛。

看到這幅情景,在一旁緊張觀看的韓君倩心裏像舀了一勺子,無比的暢快。這個自己並不認識的陌生人,真的是太給力了。原本她也想過,大不了自己以死相抗,但看今晚杜明亮的那本領,簡直就是陰間閻羅,想要給自己用強的話,自己真的無可逃遁,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後脊梁冒起了涼氣。

他的那些員工,自然是拍手叫好。這些日子,因為這個杜少的糾纏,他們也沒少跟著受窩囊氣,如果韓君倩汽修店開不成了,那麽他們也就得失業。如果今晚這位修車人能夠將這個惡少吊打,那麽他們的工作就有可能保持住,所以從秦宇和杜明亮交戰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內心,就在為秦宇祈禱。現在,夢想成真,結果達到了預期,他們自然高興。

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杜明亮差點昏了過去,但疼痛讓他呲牙咧嘴地臉都變了形,想站起來,卻又力不從心。他的那些手下趕忙過來,將杜明亮攙扶到椅子上。

惱羞成怒的杜明亮終於沉不住氣了,也不裝腔作勢了,更不擺架子了,而是氣急敗壞,甚至有點歇斯底裏地喊道:“大家一塊上,給我滅了他。”

一見杜少被打,再一聽杜少的命令,這些人蜂擁而上,一起舉著家夥,向秦宇撲來。

韓君倩嚇壞了,趕忙撲過來護在秦宇麵前,並大喊道:“杜明亮,你是一個小人,說話不算話。”這個時候的韓君倩,真的是被秦宇給感動了,這個人既和自己不是舊交,又不認識,竟然為了自己不致受辱,和NJ市有名的杜少結仇,這也就夠了。

打了這麽多場架,本以為應該就此結束了,誰知這個杜少言而無信,竟然不顧一切,準備群毆,一個人再能打,能打得過這麽多人嗎?所以情急之下,就護在了秦宇麵前。

這不是添亂嗎?秦宇暗道,他急忙拉起韓君倩,將她轉身推到她的那些員工身邊,並大喊道:“拉住你們老板。”

同時,轉過身來,伸出雙手,不懼迎麵而來的棍棒,揮拳亂打,抓住撲在前麵的人,又擲出去,用他們的人打他們,全然生死不懼。

韓君倩還想掙脫員工們的手。

陳師說:“老板,你去了隻能添亂。”

“那怎麽辦?我總不能看著一個陌生人為了我被人家給打死吧?”韓君倩的淚水下來了,她沒有想到,人世間真的有這種俠義人士,為了陌生人而兩肋插刀。可她自己認識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卻因為她得罪了杜少而害怕牽連,竟然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有的甚至裝聾作啞,不再聯係。

現在的秦宇,就像一隻雄獅被那些鬣狗包圍,發動獅威,力戰這些瘋狗。

杜明亮冷笑道:“哼,我看牛到什麽時候,敢和我作對。”

但他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消失掉,就見自己這些人的外圍忽然你又湧進來許多人,那些人見自己的人就是亂打,而自己的人根本你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那些人就像裝甲車開進了手無寸鐵的行人中間,碰著的人,就都倒下去,別無選擇。

杜明亮神色大變,驚慌道:“什麽情況?”

身旁的那兩個保鏢道:“我們也不清楚啊,是不是其他仇家借著我們兩敗俱傷的機會,趁機對我們下手?”

“不對,我們的仇家裏麵,沒有功夫如此厲害的人,你看他們,就像獅子闖入了羊群。”

就在他們說話間,那群人已經將他們的那些手下打得七零八落,一個人高聲喊道:“秦先生,我們來了。”

秦宇回答道:“好兄弟,我看見了。”

那些圍繞在秦宇麵前的亡命徒一看自己的身後,已然是一片狼藉,人們都被打得倒在了地上,心裏一慌,手裏的棒子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