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寧采臣愣了愣也沒有去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他倒也不是特別好奇。
熊雪摸出手機就撥通一個電話,很快,電話那頭便接通了。
熊雪和那邊問了幾句,得到了那邊的答複以後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寧采臣說道。“她那邊沒問題,那你什麽時候有空?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我隨時有空,等會下課去都行,至於麻不麻煩,經常找老師請假也沒少麻煩。”寧采臣笑著說道。
他們兩人的關係亦師亦友又有些曖昧,在一起相處也很合得來,走在街上很容易就會被人誤認為情侶。
所以關係到熊雪的事情,即使有些麻煩寧采臣倒也不介意幫忙。
“那行,順便請你吃夜宵好了,前兩天樓下阿姨送了一些手工餃子過來,晚上給你做個煎餃吃。”熊雪看了寧采臣一眼有些感激的說道。
“早知道晚上就不吃飯了。”寧采臣露出一副很可惜的表情,感歎著說道。
熊雪咯咯嬌笑,和寧采臣閑聊了幾句便讓寧采臣回教室去複習,她知道寧采臣缺課缺了不少,也給了寧采臣一本筆記算是開小灶。
等晚自習結束,寧采臣便收起書本,對著旁邊的王剛說道。“晚上我出去辦點事情可能晚點回來,要給你們帶夜宵嗎?”
王剛搖了搖頭,有些哀怨的說道。“每次都聽你這麽說,也沒見你回來幾次。”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寧采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便轉身跑出了教室。
他沒有去熊雪辦公室也沒有去停車場,而是直接跑到明大的東門,在一家冷飲店的門口找到了騎著單車的熊雪。
兩人畢竟是師生關係,要是在學校走得太近難免會招來流言蜚語,寧采臣倒是不在意那些,不過他要為熊雪這個做老師的考慮。
“要喝點什麽嗎?”熊雪指了指旁邊那家冷飲店,這家冷飲店的果汁倒是相當好喝,熊雪帶寧采臣來喝過一次。
“不用了,先趕過去看病吧,現在也不早了,我怕太晚回家路上有女流氓。”寧采臣有些擔憂的說道。
前段時間新聞上還寫了一個男的被兩個女人拖上車,非要讓他選一個做女朋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
作為一個帥哥,寧采臣覺得自己還是盡量減少單獨出行比較好。
“想太多了。”熊雪白了寧采臣一眼,示意寧采臣坐上車,然後就帶著寧采臣朝著家裏趕了回去。
十來分鍾的時間,就到了熊雪家樓下,熊雪把單車往樓下一鎖,兩人就朝著樓上走了上去。
“哢。”
熊雪
掏出鑰匙打開門,示意寧采臣進去。
寧采臣走到門口便自己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拖鞋換上,朝著屋裏走進去。
客廳的燈亮著,寧采臣剛走到客廳裏,旁邊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女人拿著毛巾正在擦頭發,就這麽**著身體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小雪你怎麽才回來?我都餓死了,等你給我做好吃的呢。”女人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嬌嗔道。
然後,她抬頭看了一眼寧采臣,立刻尖叫了一聲抓著濕漉漉的毛巾朝著寧采臣就狠狠砸了過去,便轉身朝著旁邊的臥室裏逃竄了進去。
熊雪聽到客廳的尖叫聲顧不得收拾門口垃圾,急急忙忙趕了進來,看著寧采臣手上還抓著一條濕漉漉的毛巾就驚慌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寧采臣?”
“一點誤會。”寧采臣有些尷尬了把手中毛巾遞給熊雪,然後把事情經過解釋一遍。
熊雪臉色怪異的看了寧采臣一眼,心想這小子倒是豔福不淺,然後無奈的轉身跑到臥室輕輕敲了敲臥室門說道。“羽夕開門,是我。”
臥室門從裏麵打開,然後熊雪被拉了進去,被叫做羽夕的女人又把門反鎖上,看著熊雪有些氣憤說道。“你怎麽隨便就讓個男人進來了?害我都被看光了。”
她來這裏玩了一段時間也是當做了自己家,所以平時比較隨意,剛才洗澡完還以為自己閨蜜回來了,衣服也沒穿就直接擦著頭發出來打招呼。
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在盯著自己看,實在把她嚇壞了。
“你還好意思怪我,我開始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嗎?誰知道你這麽傻?”熊雪用手在對方額頭上彈了一下,出聲抱怨道。
“我……”劉羽夕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是接了熊雪的電話,隻是當時她還在睡覺沒想那麽多,接了電話以後就直接繼續睡。
睡醒了以後,她就把這個事給徹底忘了,跑去洗澡準備等熊雪回來吃晚飯,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一幕。
“回答不上了吧?”熊雪看到自己閨蜜這樣也有些無奈。
劉羽夕回到**找到衣服給自己迅速穿上。
穿好衣服她便拿著吹風機開始吹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吹一邊問道。“剛才那個就是你經常和我提起的學生嗎?醫術真的很厲害?”
“當然了,我還沒見過醫術有比他厲害的醫生呢,也不知道年紀輕輕從哪裏學的。”熊雪有些感慨了歎了一口氣。
“那好吧,等會就讓他幫我看看,剛才被看了就當是付了醫藥費了。”劉羽夕苦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他倒是賺大了,有人花幾十萬想看
都看不到呢。”
“你就不能別拿這些事損我了?”
“知道了。”熊雪轉身離開臥室,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寧采臣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把電視機換台。
看到熊雪走出來,寧采臣摸了摸後腦勺,自己進來就把人家閨蜜看了一個精光,這讓他這個矜持害羞的男人都緊張到不知道怎麽說話才好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劉羽夕已經從臥室裏麵走了出來,走到客廳她就盯著寧采臣清秀的麵孔看了好幾眼,然後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兩人見麵太突然,她第一反應就是把東西砸了過去哪裏還顧得上看對方的臉啊?自己都要被人看完了。
“還好你是個小帥哥,不然剛才我就虧大了,我叫劉羽夕,就麻煩你幫我看病了。”劉羽夕倒是很大方的伸出手來,好像剛才的事情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寧采臣原本還想對方要是追究責任自己就對她負責好了,看到對方不追究,他也隻能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說道。“盡力而為,能問你幾個問題嘛?”
“隨意問,能回答的我都回答。”劉羽夕走到寧采臣的右邊便坐了下去,和熊雪兩女一左一右坐在寧采臣兩側。
“請問你是多少歲開始有這種問題的。”
“大概十二歲開始?”
“每次都是來姨媽來會頭疼嗎?”
“是的,不過有時候不會疼的特別厲害。”
寧采臣問了幾個比較關鍵的問題,然後讓劉羽夕伸出手給自己把脈,才確認了劉羽夕的病情。
“怎麽樣?”劉羽夕和熊雪兩人異口同聲問道,她們看到寧采臣眉頭緊鎖心裏都有些擔憂,是不是比較麻煩的病情。
“有點麻煩,溶血頭疼症。”寧采臣出聲說道。
兩女愣了愣,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寧采臣,她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病症,所以才會覺得奇怪。
“這是一種遺傳疾病,通常會遺傳給家族女性而且是隔代遺傳,你家族長輩應該是有方麵的問題的,你自己可以去求證一下。”寧采臣給兩女出聲解釋了起來。
這種疾病在古時候就有了,不過中醫對其有好幾種稱呼,溶血頭疼症也是其中比較通俗易懂的稱呼。
這種遺傳疾病對人體的影響倒是不太大隻是每次發作頭疼都會讓人很難受,而發病原因則是每次月經出血過多所導致。
而且沒有根治的辦法,隻有定期吃藥或者食補才能預防頭疼發作。
聽到寧采臣解釋了一大堆,兩女才露出釋懷的表情鬆了一口氣,在心裏對寧采臣的醫術也是更加佩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