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到熊雪家後,張白鋼等人倒是沒有再來找過寧采臣。

寧采臣在熊雪家又住了兩天,便決定回明珠,畢竟現在已經接近年底了自己總不能一直賴在熊雪家不走吧?

黃蘭香和熊高義倒是邀請寧采臣留在他們家過年,讓寧采臣給婉拒了,今年他都打算好了回家陪老頭子過年。

在車上抱著熊雪又親親一會兒,寧采臣才坐在駕駛座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看著臉色紅潤的熊雪說道。“那我開著你哥的車回去了,等你過完年上來了車再還你。”

“知道了。”熊雪臉色羞怯像個少女一樣。

“就一句知道了?小男朋友要走了你就沒什麽其他想說的嗎?”

“有。”

“是什麽?”

“等開學了回到學校,在學校裏你絕對要偽裝好不許讓人發現了,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熊雪漂亮的臉蛋上有些哀怨之色,出聲說道。

畢竟她老師的身份擺在這裏,和學生走到一起這傳出去實在不好聽。

明大有明文規定不許師生戀愛,她可不想事情暴露出去鬧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那樣的話對自己或者對寧采臣都不是什麽好事。

“那不在學校的話就可以了嗎?”寧采臣眼睛亮晶晶了起來,搓了搓手滿臉期待。

這幾天晚上抱著熊雪睡覺簡直不要太舒服,早知道抱著女人睡覺這麽舒服,他就買一個**放在**抱著了。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倒是可以考慮沒事就鑽熊雪家裏去睡一覺,反正她的床也挺大的,自己過去還能保護她的安全。

“懶得理你。”熊雪剜了寧采臣一眼便打開車門走下車,把車門一關就朝著樓上跑了上去。

這個冤家怎麽就這麽喜歡調戲人,想到以後自己在家裏隨時都可能讓這個壞家夥跑過來占便宜,她就感覺自己臉紅的發燙。

不過想到兩個人又要分開,她心裏還是很不舍,卻又不好意思和寧采臣說一些告別或者想你之類的話。

她走到家門口,又轉身跑到樓梯旁邊的窗戶探出頭,才發現那輛車還停在下麵。

寧采臣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車,靠著車笑眯眯對著探出頭的熊雪揮了揮手,顯然是故意在等著自己伸出頭看他。

“我會想你的。”寧采臣笑嘻嘻站在下麵大喊道。

“我才不想你呢。”熊雪做了一個鬼臉就把頭伸了回去。

“唉,真是不懂情趣的女人。”寧采臣歎了一口氣,便打開車門鑽進車開車返回明珠。

等回到青竹小區裏,寧采臣打開電子門把車停好便朝著樓上跑進去,卻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偌大的房間空****的讓人有些不適應。

不過寧采臣倒是不覺得奇怪,剛才把車開到車庫裏的時候他就發現少了三輛車,便知道三女肯定都不在家。

最近公司因為打算推出那款麵膜,林妙蘭在公司忙寧采臣不覺得有什麽可奇怪的。

王可可則是回了她自己家,白素素這丫頭估計也因為年底父母都回來了,回到自己家裏去和父母住了。

“還真是孤家寡人。”寧采臣自嘲般的笑了笑,把行李丟回自己房間裏麵,便又轉身下樓。

他倒不是覺得一個人在家太無聊,隻是都到年底了打算把無意從張明凱那裏接過來,都年底了讓他回來和自己悠哉玩幾天,然後就回村裏去陪老頭子過年。

現在到了年底,家家戶戶都上街來采購年貨,街上人也格外多,寧采臣在馬路上堵車就堵了半個小時。

好不容易把車開到中興堂,寧采臣把車一停就苦笑著下了車,看來今天還是晚點再回家算了,這堵車實在讓人受不了。

“來看一看,中醫食補大禮包。”中興堂門口一群夥計正在大聲吆喝著,擺在門口的攤位上放著一盒盒包裝精致的禮盒。

無意也在幫忙叫喊,看他一臉高興的樣子估計今天店裏的生意還算不錯。

寧采臣走過來便拍了拍無意肩膀,笑著喊道。“無意。”

“采臣哥,你來了,又要來買藥嗎?要不要買點這個禮包?吃了很補的。”無意立刻拿著一個禮盒就給寧采臣推薦。

跟店裏的夥計們呆久了,他也學會了和人推銷之類的,加上他一張忠厚老實的麵孔,讓人很容易就相信了他。

久而久之,凡是舉辦推銷活動,他的業績幾乎是店裏排名前三的。

“我自己就是醫生,這些我比你清楚。”寧采臣翻了一個白眼,從他手中接過禮盒看了看。

裏麵的一些藥材搭配在一起磨成粉末衝水喝,長期服用對人體確實有著很不錯的保健效果,就是不知道這個主意是張明凱還是張得鹿想出來的。

他們爺孫的思路倒是非常值得寧采臣采納,不單單是從治病,更多是從保健方麵去推廣中醫。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防患於未然,如果身體好了就不需要擔心會生病這種問題。

“可是我聽明凱哥說了,這些特別補腎咧,采臣哥你那麽多女朋友,應該用的上才對。”無意還沒說話,寧采臣就伸手在他額頭上狠狠彈了一下。

無意立刻捂著額頭疼的齜牙咧嘴,看到寧采臣的臉色他知趣的訕笑了笑不敢繼續說下去,顯然他還學會了察言觀色的本領。

可是自己明明就是聽店裏夥計說的,說男人交了女朋友很容易就腎透支,采臣哥和三個女孩子住在一起,不多補腎怎麽行啊?

“學壞不學好,誰教你的你讓他自己把這些吃了拿去補腎。”寧采臣沒好氣把禮盒丟給無意,然後轉身朝著店裏走了進去。

自己這種大好青年怎麽可能會需要補腎?真是開玩笑。

走進店裏,卻沒有看到張明凱,寧采臣便直接朝著樓上走了上去。

剛上樓樓梯才走到一半,張明凱就急急忙忙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張明凱著急的臉色寧采臣不由得一愣。

張明凱看到寧采臣也是停住了腳步,立刻苦笑著喊道。“師父,今天怎麽有空過來玩了。”

“放寒假了,怎麽可能沒空。”寧采臣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看你行色匆匆,有什麽急事嗎?”

“還真是有麻煩事兒,剛接到電話說胡老早上出去

鍛煉的時候因為地麵太滑在公園樓梯上摔了下去,現在正在醫院裏住著,我過去探望下看能幫上什麽忙。”張明凱出聲解釋道。

寧采臣也是有些愕然,現在外麵的雪是停了,可是地上的積雪還沒有完全融化。

這種天氣老人家出去晨練,若是不小心的話確實容易有危險,隻是沒想到胡興國竟然這麽倒黴摔得這麽嚴重。

老人家的骨骼原本就比較脆弱,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話,那就是相當嚴重了。

“我陪你一起過去。”寧采臣跟著張明凱便一同離開,胡興國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他出事了寧采臣有義務去幫忙。

張明凱點了點頭,他從小就是胡興國看著長大的,也是把胡興國當做了自己的半個爺爺,所以得到消息便相當著急。

走到停車場,張明凱便開著他的寶馬帶著寧采臣趕往醫院方向。

好在醫院所在的那條路沒有堵車,一路通行無阻。

到了醫院裏,張明凱把車隨便找個位置一停就急急忙忙找到前台的護士問了幾句,然後帶著寧采臣朝著後麵住院的那棟樓跑了過去。

他以前就是在這家醫院當主任,對於醫院病房都非常熟悉,輕車熟路帶著寧采臣就找到了胡興國所在的病房。

等兩人趕到的時候,胡興國正躺在病**,而胡興國的老伴則是在旁邊椅子上坐著抹眼淚。

張得鹿則是沉著一張臉,正在和骨科主任交流著,眼中有些急躁之色。

看到寧采臣和張明凱走了進來,張得鹿倒是鬆了一口氣,他雖然醫術厲害但是骨科這方麵還不如他的孫子張明凱。

張明凱畢竟在國外深造過,西醫在骨科這方麵也有著相當厲害的本事,所以他才特意打電話通知讓張明凱趕過來幫忙。

沒想到的是,寧采臣竟然也一起過來了,有了寧采臣這個主心骨,他心裏的擔憂倒是減少了幾分。

“小寧,明凱,你們來的正好,快幫忙想想辦法。”張得鹿拿著那份病曆單就遞給兩人出聲說道。

“好的。”寧采臣點了點頭,然後和胡興國以及他的老伴打了一聲招呼,便和張明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仔細看了起來。

看完了病曆單上麵的數據,兩個人的臉色都嚴峻了起來。

他的摔傷是粉碎性骨折,但是實際上比粉碎性骨折還要嚴重一些,若是按照普通粉碎性骨折的療法去治療的話,根本很難起到太大作用。

換句話說就是如果按照普通的治療,治療是沒有問題,但是那雙腿肯定也和廢了沒區別,用拐杖走路都很難。

那樣的話,接下來的人生裏胡興國就可能要在輪椅上渡過了。

“老人家的身體恢複能力不比年輕人,身體機能退化嚴重,即使用外力接好了也沒辦法完全愈合啊。”張明凱一句話就將最關鍵的問題說了出來。

他們可以幫忙把骨頭全部接回去,可是要讓骨頭完全恢複原來的樣子,這和病人身體有著很大的關係。

胡興國年事已高,身體自然是沒辦法和他們這些年輕人的恢複能力相比較,這就是最棘手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