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想做什麽,看你長得帥就想玩玩你。”一個打著耳釘剪著碎發看上去挺帥氣的男生,雙手插在口袋裏站出來說道,一雙細長的眼睛將寧采臣打量了好幾遍。

“誰給你玩,回家玩你自己媽去。”寧采臣直接出聲罵道,他當自己是什麽人?隨便就能給人玩嗎?不是美女的話他是不會答應這種無理的請求的。

對方立刻臉色一沉,他身邊的其他人則是哄笑了起來讓他感覺更是生氣,用手指了指遠處幾個泔水桶,說道。“之前聽人說你挺能跳的,今天過來見識了一下看來這話是真的,這樣吧那邊有泔水桶你自己跳進去泡上十分鍾,剛才你罵我的事情我就不給你計較了。”

他指著的那幾個泔水桶裏麵裝的路邊一家飯店倒掉的剩菜剩飯,這種天氣熱飯菜倒進去要不了幾小時就餿掉了,稍微靠近一些都能聞到那股惡心人的味道。

等會就會有專車過來將這些收走,現在放在這裏,他們讓寧采臣進去泡十分鍾和讓人跳進糞坑裏沒什麽區別。

“這太過分了吧?我剛才罵你什麽了?”寧采臣盯著對方,出聲問道。

“你讓我回家玩我媽去。”碎發男話剛說完,便感覺又被羞辱了一次,暗罵自己傻逼啊,他讓自己說什麽自己就說什麽?

周圍人又哄笑了起來,寧采臣也跟著笑,說道。“讓你回去你玩媽你都覺得是恥辱,你要來玩我我就不許罵你了?我又不是你爹媽沒責任給你玩。”

“行了,你這種智商也活該被人當槍使,行了把正主叫出來吧。”

“去你媽的,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才來的,給我打。”碎發男怒聲吼道,帶頭朝著寧采臣揮拳衝了過去。

第一個衝出去的他也是第一個回來的,寧采臣前衝一步直接一腳踹在他胸口上將人踢飛出去,要不是考慮到他是學生這一點,寧采臣這一腳下去恐怕他骨頭都要被踢斷幾根。

其他人一擁而上將寧采臣圍住,他們人數眾多寧采臣揮拳打倒幾個,自己背後也被偷襲到了兩拳。

雙拳難敵四手,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寧采臣抓住一人做擋箭牌直接推出一條路,跳出去就抓起旁邊一根粗實的木棍直接開打。

有了武器和沒有武器就是兩回事了,提著一米長的木棍每一次揮出都有人被砸中腦袋捂著頭躺在地上慘嚎起來,王剛在那邊和一個身高差不多的家夥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地上爭鬥起來,胡子安倒是提著啤酒瓶砸翻了好幾個。

很快,那四十號人就已經倒下了將近一半,他們人數上帶來的優勢除了一開始打了寧采臣兩拳就沒有任何的戰果,對於寧采臣來說隻不過是一群移動的沙包而已。

量很重要,但是質更重要。

常年和野獸搏鬥的寧采臣出手都是又快又準,一股拚命三郎的氣勢和那些畏手畏腳就想著靠人數優勢獲勝的學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什麽叫虎入羊群?什麽叫摧枯拉朽?這就是典型的例子,寧采臣速度又極快每次放倒一個還能躲開他們的攻擊,當他們看著身邊人一個個倒下的時候,剩餘

的七八個人終於忍受不了恐懼大叫著轉身開始逃跑。

媽的,這哪裏是打架?根本就是被打。

誰願意被人打?都是爹生娘養的,不想被打的話就隻能跑得快了。

寧采臣卻不會就此罷休,若是自己今天輸了恐怕他們每個人都會上來毆打羞辱自己,戰鬥這種事情隻有勝和負沒有心慈手軟這一說,從來都沒有。

既然輸了就要付出代價,為自己的行為和失敗付出代價,寧采臣提著棍子勢如閃電般衝上去,一棍一棍硬是追上去把人一個個打到。

“大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隻是跟著來看戲的和我沒關係,都是秦江那個王八蛋叫我們來的。”

“去找秦江,都是他,他要給他弟弟報仇才叫我們來的,哎喲爺爺別打頭。”

幾個人被打的抱頭鼠竄哭爹喊娘求饒起來,寧采臣把手中棍子當做標槍狠狠一擲,硬是將最後一個跑出十多米遠的家夥砸到在地以後,才走回去抓住趴在地上捂著胸口喊疼的碎發男。

“兄弟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有什麽話好說。”碎發男看到寧采臣這麽凶猛心裏後悔死了,在心裏向秦江全家十八代祖宗致以誠摯的問候。

要不是聽了那孫子的鬼話,自己這幫人怎麽會惹到這麽一個煞星?提著一根棍子打翻三十多個,他是人類嗎?

“帶我去找他們。”看到這種軟蛋寧采臣連痛打落水狗的興趣都沒了,拍了拍手上灰塵便回頭看了看王剛和胡子安兩人。

王剛和人家在地上打了半天身上都是一身灰,和他打架那家夥被寧采臣順手一棍子打破了頭滿臉是血趴在地上喊疼,胡子安臉上被抓出幾道傷口,看起來也沒怎麽受傷。

“沒事吧?”寧采臣看著兩人問道。

“沒事。”兩人異口同聲說道,看向寧采臣的眼神倒是有些怪異了。

自己這個兄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要不是他的打扮土鱉了一些,簡直就是電影裏走出來的戰神。

不是戰神的話,怎麽能做到一個打這麽多看上去還和沒事人一樣?

“沒事就好,吃的虧不能就這麽算了,帶你們去討回來。”寧采臣笑笑,然後從錢包掏出兩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對著老板說道。“錢放這裏了,多的就當打壞東西的錢。”

“哎好好,我們來收拾,不要緊的。”老板根本不敢跑過去拿那個錢,訕笑著回答寧采臣,畢竟剛才那一幕實在讓他們太震撼了。

“走吧,帶路。”寧采臣看著勉強站起來的碎發男,出聲命令道。

碎發男被打成這樣心裏也憋著火,點點頭便開始帶路,憑什麽自己被揍了秦江他們幾個屁事沒有坐在那邊躲著喝酒?既然是朋友,那這坨屎大家就一起吃掉。

懷著這種惡毒的心思,他帶著寧采臣三人朝著另外一條街走了過去,他知道秦江他們幾個人正在那邊喝酒,來的時候還和他們說等他們回來一起喝。

因為這次打架場麵太壯觀四周圍觀的學生裏三層外三層,隻是看到他們四個走過

來那些人紛紛如潮水般退散第一時間讓出一條路出來。

“來,幹了這杯,王聰那群人怎麽去了這麽久,該不會已經把那小子塞進泔水桶裏麵了吧?”秦江提著啤酒杯笑著和自己的朋友幹杯,他們也是在一家燒烤攤上坐著,桌子上還有這秦勇元以及他的兩個好哥們。

四個人舉起杯子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紛紛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秦勇元臉上流露出惡毒之色,狠狠說道。“恐怕沒那麽順利,那小子的骨頭硬得很。”

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對手,雖然寧采臣不把秦勇元當做對手,秦勇元卻在幾次交鋒之中對於寧采臣有了深刻的認識。

那個家夥就是一條瘋狗,讓他自己進泔水桶這種事情他會做?

“骨頭硬,那就打斷好了,骨頭都斷了我看看還能怎麽硬,到時候拍幾張照片發學校論壇裏去,看他怎麽做人。”秦江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拿著啤酒瓶給自己和其他幾人分別滿上,笑著說道。

他沒接觸過寧采臣不知道寧采臣的虛實,但是他也沒想過自己叫了那麽多人會失敗的問題,最不濟也就是讓那小子逃掉而已。

逃跑這種東西,能逃得了一次能逃得了很多次嗎?

再說了一個隻會逃跑的家夥,有資格做自己的對手嗎?想要玩死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說的有道理,骨頭硬的話打斷就硬不起來了,怕就怕有些人骨頭不夠硬。”遠處傳來了寧采臣的聲音,他們四個人立刻轉過臉一看,發現碎發男正捂著胸口一副狼狽的樣子帶著寧采臣三人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他們就不得不慎重起來了,去的時候浩浩****一群人回來的時候就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副被揍了的樣子。

難道,他們輸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四個人臉上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來,他們還特意觀察過確定他們是三個沒有其他幫手啊,三個人打這麽多人,你當時某些國產電視劇呢?

“怎麽回事?你們打不過?”秦江看著碎發男沉聲問道。

“打不過。”碎發男搖搖頭臉色漆黑如炭有種想罵娘的衝動,這種人是他們能打過的嗎?別說打,就連逃跑都跑不掉。

回答完秦江的問題,他回頭畏懼的看了寧采臣一眼然後轉身灰溜溜走開,不過卻也沒有走太遠而是躲到旁邊去看好戲。

反正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他也做不了什麽,死道友不死貧道,還不如在旁邊看看熱鬧。

“他們打不過,你們也打不過,明明知道不是對手可是有一點我就是一直想不明白。”寧采臣滿臉嘲諷之色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秦勇元,問道。“為什麽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和我過不去?這種事情很有樂趣嗎?”

當初欺負自己未遂,被自己反過來欺負。

他心懷怨恨不滿,想方設法要對付自己,卻屢屢被自己化解反羞辱他並且還警告過多次。

可是他還是不肯放棄,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讓寧采臣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蠢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