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玄陰出擊
“走吧!”劉啟嗯了一聲說道。
“是!”小腸子領命,就跟一個跟班似的,寸步不離的跟著。
兩人沒有急著趕去,而是悠閑的趕去,劉啟知道這才是第九天的早上,他陰山派是第十天才來的,所以他也不急。
“我有沒有說過?”劉啟突然轉頭問向常波。
“說過什麽?”常波不解,不知道劉啟這時什麽意思,問道。
“你的恭維,讓我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劉啟如是說道。
他這是笑常波不會誇耀人!
常波也聽出來,道:“供奉說的是,說的是!”
劉啟還想要說些什麽,隨後搖了搖頭不再言語,兩人走向了大廳。
劉啟不說話,常波也不敢開口,兩人悶頭走著,到了大廳外,卻發現這玄陰穀的所有弟子估計都來齊了,塞得滿滿的。
弟子們看到劉啟來了,都是恭敬的行禮道:“白供奉!”
一聲聲白供奉,都是叫著劉啟,劉啟也是笑著點頭道:“嗯!”
到了這裏,劉啟早就把小腸子給扔了,自己則是從人群中走過,走向玄斌那裏。
“這就走?”劉啟上前如是說道。
“嗯,收到線報,他們明天會動手,不過隻有陰山、四陰長老、加上一個供奉!”玄斌低聲對劉啟說著,又加了一句:“這供奉不是咱們的人!”
劉啟點點頭,心想:看來這玄斌是通知了馮誌該怎麽做了!
“肅靜!”玄斌上前,對著眼前的弟子們喝道。
這些弟子頓時止聲,玄斌道:“今天,我們玄陰穀,舉教出去曆練,所有弟子都不會落下,曆時可能一個月,可能一年,也可能三兩天,這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告訴我,你們想不想曆練?”玄斌高聲喝道。
“想!想!想!——”底下的弟子都是高聲歡呼,顯然他們對於修真界,很憧憬,都幻想有一天可以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好!”玄斌一聲斷喝,道:“那麽,現在,我們離穀!”
玄斌並沒有說他們是幹什麽去,隻是說去曆練,也是怕這裏麵有二心的弟子,所以沒對他們說真話。
隨後,玄斌帶著一隊,玄文帶著一隊,玄武帶著一隊,玄關台四人帶著一隊人馬,每隊人馬一百多個弟子,而劉啟居然也帶著一百多個弟子。
說浩浩****也好,說是偷偷摸摸也行,反正玄斌帶著他們行走,路上卻沒有遇到任何別的人。
當然,小腸子自告奮勇的混在了劉啟的隊伍裏,五百多人,沒有飛行,隻是腳步走著,卻走的很快。
陰山派跟玄陰穀雖然是鄰居,可兩個門派之間也是隔著很遠,走了一天路的他們都沒有到達,晚上,玄斌命令所有人低空飛行,說是低空飛行,還不如說是貼著地麵飛行。
不過這樣,速度倒是快了很多。
也不知道飛了多遠,多長時間,前方的玄斌停住身形,落在地上,後麵的弟子也是從空中下來,隨後玄文等人也是,劉啟也是吩咐停下腳步。
前方一片樹林,玄斌帶人走了進去,劉啟也帶人走了進去,跟玄斌碰頭,道:“到了?”
“嗯,再走不遠就到了,先在這裏過夜吧!”玄斌對劉啟如實說道,等看到弟子們都到了,隨後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不止一個隱形的幻陣!”
話畢,玄斌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劉啟等人都是朝著各自的人馬道:“今晚露宿這裏,明天會很精彩,所以今天必須休息好,相信明天來了,你們會喜歡的!”
玄文他們也是讓弟子們今晚好好休息。
“供奉,明天到底幹什麽?”常波走上前,賊兮兮的問道。
“你想知道?”劉啟眯著眼,聲音輕飄的說道。
常波也是跟劉啟混熟了,知道他現在的表情,肯定不是爭取你的意見的,立馬擺手道:“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問了!”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劉啟沒好氣的警告一聲,有道:“今晚好好休息,恢複體力,明天就看你命硬不硬了!”
劉啟話說到這裏,常波再傻他也知道明天恐怕是要打仗去了,而穀主說的什麽曆練根本就是放屁,這跟人結仇才是真啊!
想到這裏,常波也不再多問,灰不溜秋的跑回去休息去了。
玄陰穀弟子的紀律還是不差的,不一會兒的時間,這些弟子都是打坐起來,玄文等人也是坐在那裏,恢複體力。
劉啟主動擔任起來值班的,等著徐那斌回來。
一個騰空,蹦到了一顆樹幹上,坐在上麵,晃悠晃悠的,樹幹承受著他的體重,吱吱的響個不停。
“先生還真是悠閑啊,竟有如此閑情雅致!”慢慢走來的玄斌,也是騰空飛了起來,飛近之後對著劉啟笑道。
“你還不是一樣?”劉啟不以為意,嗬嗬的笑著回了一句。
“我?嗬嗬,先生說笑了,我可是布置陣法去了!”玄斌飛到樹幹上,站在上麵說著。
“你有何必自欺欺人呢!”劉啟晃**著雙腿,看向遠方說道。
“是啊,我自欺欺人了!”玄斌沉默良久,才開口承認自己不單單是布置陣法了。
“先生是怎麽看出來的呢?”玄斌問道。
“我有一個朋友,對陣法很精湛的!”劉啟想到了柳清清,臉上不自覺的有了笑容。
“嗬嗬,原來如此啊,不過,怕不是朋友這麽簡單吧!”玄斌給劉啟挑著眉毛,意思不言而喻。
劉啟嗬嗬一笑,轉過頭去,看到玄斌竟然對著自己拋媚眼,差點一個不小心跳下去,一個惡寒,道:“你幹嘛?我對你沒興趣的!”
玄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劉啟,沒有說話,其實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叫白雲峰的年輕人,肯定不會是那麽簡單的,興許連名字都不是真的,而這個年輕人他到底隱藏著什麽他不關心,因為目前為止起碼,他跟自己是一夥的。
而劉啟也知道這玄斌不簡單,恐怕是知道自己所言有虛,不過兩人都是心照不宣,沒有把話挑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