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不息,傍晚的山路更是有些昏暗,山道兩旁蒼天的密葉蓋住參天,遮住風雨,車轍滾在鬆軟的泥土上,車輪微微浸入土層中,潤滑無聲的跑得飛快。

越近洛都,地勢也越來越平坦,偶有山道,也隻不過是小小的丘陵,踏遍天下各種地勢的駿馬自然毫不放在眼裏,車廂中稍稍幽暗,楊宗誌深吸一口氣,垂頭看下去,麵前乖巧十足的美丫鬟偷偷吐出嫩紅的小香舌,雙眼微閉,如絲的鮮活眼角,隱隱透射出深海般的媚色。

印荷小臉的俏麗,隱隱可以直追筠兒那美丫頭,甚至還有些自己清純健朗的特色,此刻她小臉紅透,呼吸急促,噴入鼻中的都是暗香湧動,楊宗誌再深吸一口那小舌頭上的香氣,才嗯的一下柔聲笑道:“乖乖的印荷,你可實在是漂亮的緊,現下你年紀還不大,便已經這麽活色生香的模樣,美人胚子十足,若是再過兩三年,真真讓人想象不出你會長得何等美法。”

印荷聽得目中閃亮,恍惚覺得入了夢境,在那番甜夢中,公子爺也曾這般輕輕挑起自己尖尖的小下巴,對自己說道:“印荷啊,原來你這般美麗……”

印荷一時分不出今昔或是往日,隻感覺美夢成真,當日做下的夢兒此刻竟然一一實現,她忍著羞暈,咯咯媚笑道:“公子呀,你是想說你的小丫鬟漂亮,還是……還是要說你買的這身新身衣服才好看的哩。”

楊宗誌哈哈大笑,別人不知算道這小丫頭是個怎生出眾的美人兒,他卻深知自己身邊跟隨的小丫頭不是凡人,楊宗誌畢竟是少年人心性,看到樊小蓮等人笑話落水後的小丫鬟平庸不堪,而印荷也在自己麵前哭訴道:“公子啊,印荷給你丟了臉……”他雖然不說什麽,倒也留下了心,暗忖外人若笑話他,他並不放在心上,但是笑話他身邊的俏丫鬟麽……

後來,楊宗誌忍不住替她想了個主意出來,著人買了最最精致花哨的絲衣,讓樊小蓮給她呈送上去,想要幫印荷揚眉吐氣,但是印荷今日這般驚豔的登場……桃絲的百褶衣,及地的長裙,秀發垂纖腰,嫵媚羞怯的俏模樣引得堂下眾人為她打作了一團,卻是超出了楊宗誌的想象,小丫頭的美色被掩蓋了多年,便好像一塊極品的璞玉,被泥土封存住,此刻驟然拍土開封,綻放出的確實是灼灼神采。

不過楊宗誌更沒有想到的是,印荷因為今日這一遭,倒也信心大增,過去她總自卑的緊,暗暗覺得自己身邊萬事都沒有如意的結果,此刻驟然得到公子爺的誇讚,那比……那比起什麽鼓勵安慰話兒都要強上百倍。

印荷抿住雙眸,嗯嗯兩聲**,甜甜的小舌頭微微沾濕唇角,又大著膽子媚聲蠱惑道:“公子呀,你……你還要吃些麽?”印荷說的小臉通紅,周遭實在是黑的緊,她心頭羞啐道:“公子爺說的沒錯,自己果然……果然被月姐姐給帶壞了哩!”

楊宗誌暗自喘息一聲,點頭輕笑道:“好!”便又將小丫頭的雙腿分開,抱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懷中,一邊湊過大嘴深深的吻了進去,惹得她瑤鼻中輕輕哼哼,身下的大手卻是向上一探,擄進了小丫頭鼓蓬蓬的酥胸上,隔著幾層絲衣捉了個結實,印荷的酥胸不但鼓脹,而且……更是堅挺,如同一個圓圓的錐體刺入手心,他輕而易舉的便捉住了錐心上的小葡萄。

印荷衣內沒有身著肚兜,這軟軟的絲衣便將那堅挺兀立的小葡萄都透了出來,楊宗誌伸手一把,竟是拿捏不住,他大嘴含住印荷的小舌頭,用門齒微微在上麵嗜咬了一口,身下印荷**一聲,整個小身子便酥軟的好像棉絮一般,翻身癱倒在了腿上。

平躺著的嬌軀雖軟,但是聳起的乳尖卻更加的硬,楊宗誌被引得呼吸急促,便想更進一步,大手向下一牽,找到了細腰上絲衣的扣角,這絲衣的手工精致的緊,腰翹上用一根金絲邊的素結捆縛住,楊宗誌今日喝了不少清酒,暈頭暈腦的伸手解了幾下,竟是半點不得其法。

楊宗誌放開小佳人的甜嘴,不由得惱恨的朝下看去,這可算是自作自受,原想讓她在眾人麵前容光登場,卻沒想到苦了自己的欲念,黑暗中,楊宗誌皺著眉頭再弄了幾下,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印荷微微睜開一絲秀眸,看見公子爺那般苦著臉,對著自己柔細的柳腰皺眉發呆,印荷噗嗤一聲嬌笑了出來,接著又咬住嫣紅雙唇,緊緊的閉上雙眸,身下壓住的兩隻小手兒卻是飛快的探出,放在素結上動了兩下,然後又將小手兒死命的藏在了豐臀之下。

楊宗誌朝下一看,小丫頭的絲衣竟然無風自開,馬車稍稍震了一震,便露出絲衣下白得耀眼的細致肌膚,和那看得人心跳疾速的水蛇柳腰。

楊宗誌哈哈一笑,歎服道:“乖乖的小丫頭……”倒也不會辜負了佳人的美意,又從印荷的豐臀兒下抽出她的一隻火熱小手兒,大手牽引著這隻小手兒,一同撫進了絲衣之中。

印荷的小手兒本已熱的滲汗,渾身上下都好像著了烈火,但是公子爺還要把自己那小手兒羞恥的抽出來,探進自己赤身的絲衣內胡亂撫摸,印荷的小手兒摸到腰際,心下嬌羞無限的呻吟:“呀……好細的腰肢,好細的皮膚哩,不知道公子爺會不會……會不會喜歡的呢?”

這番想法還未閃過,熱熱的小手兒便又被牽引著觸到了一顆含苞欲放的硬硬花蕾之上,印荷忍不住嬌軀一抖,整個小臉更是羞得煙波四起,怯聲細吟道:“公……公子啊……人家好熱的……”

楊宗誌笑道:“熱麽?”便輕輕解開絲衣的兩邊,低下頭去,對著那熱氣蓬勃的酥葡萄吹了口涼涼的酒氣,印荷嚶嚀一聲,渾身亂抖個不停,楊宗誌湊近看的分明,再笑著道:“怎麽……又冷了麽?”

說完探低下頭,伸出火熱的大嘴,對著那櫻桃般的乳尖放肆的嗜咬了一口,舌尖方一碰到膩肉上,印荷的小身子便敏感的伸直繃緊,鼓脹的酥胸下意識的湊上來,深如溝壑的鴻溝便將他的俊臉都埋在了其中,楊宗誌喘息一口,鼻尖盡是處子新沐後的素淡香味,楊宗誌放開印荷的小手兒,然後大手將印荷隻盈一握的細腰把住,臉頰卻是往深溝中鑽了一鑽。

印荷隻感到心頭一癡,這種怪異而又讓自己砰砰心跳的感覺,熟悉卻又陌生的再度湧起,這感覺……這感覺依稀是自己前夜在門外偷聽時,最後月姐姐高昂起小腦袋,尖叫著將豪聳的**兒頂在公子爺下身的那一刻,自己才切身的感受到一次,但是……但是現下卻又完全不同,自己此刻心中被甜蜜和迷亂充滿,再也不是那刻心中空空如也的孤寂。

印荷的小腦袋裏亂亂的,公子爺在自己那對傲立的酥胸上又抓又親,她隻感到那酥胸上熱的可以烤火,長發堆散在秀臉邊和公子爺的小腿上,不經意間,急劇喘吟的小嘴失水的張開,一聲抑製不住的愉悅嬌呼從喉管中,猛地迸射了出來,尖叫道:“公子呀……印荷……印荷好生喜歡你,喜歡的發瘋哩!”

馬車外的車轅上震了一震,接著那馬夫幹幹的咳嗽聲傳來,馬鞭嗤的一聲抽在了馬匹上,烈馬更是尖嘯一下,放開馬足狂奔,車廂內不再平穩,印荷才猛地醒悟了過來,抬起頭與楊宗誌對視一眼,俱都看到對方眼神中的驚訝和欲色。

印荷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死命的捂緊絲衣,將整個小腦袋都鑽進了他的懷中,再也不敢抬頭見人,遙想起……遙想起那夜她曾聽到月姐姐在茅屋中媚人無比的深情大叫時,印荷站在門外還輕輕的對自己啐道:“月姐姐她好大的膽子呀,若是……若是公子爺也會這般對我,我便……我便不敢說一句話,說一個字出來。”

此刻印荷才算是明白,自己……自己恐怕是比月姐姐更加不堪的,根本禁受不住公子爺的一點點挑逗和肆玩,公子爺還沒怎麽作勢,自己……自己便首先忍不住,腦子裏亂哄哄的,發出了那般羞人的叫聲,甚至還讓車前趕馬的馬夫給聽到了。

印荷渾身輕顫,卻又掩飾不住對公子爺的愛意,將絲衣半解的小身子整個都擠到他懷裏,感受到兩人之間砰砰的紛亂心跳聲,漸漸的……也要合二為一,不知不覺間,竟是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嚶嚀一聲,印荷再昏昏然的醒來時,才發覺……自己乖模乖樣的蜷縮在公子爺的懷裏,車廂裏已經不再昏暗,明媚的日光自那車窗邊透射了進來,暖融融的照在自己的後脊之上。

印荷抬頭羞看了幾眼,公子爺昨日飲多了酒,此刻甜睡更酣,英挺的麵龐近在咫尺,嘴角兀自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印荷心頭一甜,不知公子爺這笑意之中……有幾分是為了自己,又有幾分是……是為了那不知名的姑娘呢?

印荷低歎一聲,垂下小臉去,小手兒在公子爺胸前輕輕觸摸,暗想道:“原來……原來與他這般不知羞的膩在一起,是……是這麽舒服的一件事情,過去的自己當真是個癡傻的丫頭,竟是半點也不開竅,若不是一刀之下,自己恍然大悟,更不知公子爺要冷落自己到什麽時候哩。”

小臉邊服貼的垂滿長發,發角卷入鼻端,帶起清香甜膩,也帶著一絲公子爺的味道,更是帶起一陣酥癢,印荷阿嚏一聲,打了個嬌媚的噴嚏出來,身下楊宗誌一動,便悠悠的也醒了過來。

印荷呀的一聲低喚,回思起昨夜那般羞人的場麵,此刻再見到他,便有些放不開手腳,更是不敢抬頭見人,楊宗誌伸手撫摸了一下胸口落滿的如雲秀發,陽光透射下,照在發角,不覺泛起絲絲的漣漪,楊宗誌笑道:“醒了……還不起來麽?”

印荷小身子一顫,嚶的一聲趕緊立起上身,身子方一脫開他的懷抱,便覺得胸前一涼,垂頭一看,印荷更是害臊的無地自容,原來昨夜裏被自己偷偷解開的衣角,一直都沒閉上,此刻自己茫茫然的坐起小身子,酥胸稍稍一挺,便頂出了散亂的絲衣外,自豪的矗立在了公子爺的眼前。

楊宗誌眯著眼睛哈哈一笑,伸手便探上來撫弄,印荷微微向後一躲,慌忙的就要閉住胸衣,隻是心思混亂再加手腳忙亂,腰翹上的扣角更是怎麽都扣不上去。

楊宗誌哈哈大笑,看著羞怯如同桃花般的印荷,不禁開口揶揄道:“怎麽了……自己也係不上了麽?”

印荷羞喚道:“公子爺……”朝他萬分風情的白了一眼,才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的理好衣束,然後坐在一邊將秀發打散,便又要盤起長辮子,楊宗誌伸手一阻,輕聲柔道:“不用,你這樣子便好看的極了,可不用再盤著大辮子來嚇人。”

印荷低低的嗯了一聲,放開自己的小手兒,任他捉在了手心裏,楊宗誌立起身子,打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看,昨夜細雨已過,窗外是藍天白雲,小道兩旁植滿桂花樹,秋天後桂花香味正濃,湧進車廂內與小丫頭身上的處子媚香合在一起,一較長短。

眼神穿過桂樹枝葉,便能看到遠處有三座大山,呈現品字形巍峨聳立,楊宗誌看的一喜,不覺脫口道:“快到了……”

……

馬車趕至當中一座大山下,便能見到高高的祠牌上,中正大字寫著:“丁山鎮。”丁山鎮是洛都大城的南邊門戶,入了丁山鎮,隻要小半日時間,便可騎馬趕到洛都,楊宗誌與印荷下了馬車,沿途找人打聽大軍的駐地,才知道牛再春和馬其英使人霸了此地富豪?員外的宅子,楊宗誌聽得眉頭一皺,便不多說話,而是背著手在前麵引路。

?員外姓?名榆中,家裏高堂本是先皇身邊的顧命大臣,後來告老還鄉回到丁山鎮,先皇惠宗還讓人賜了自己親手書寫“精忠一世”的匾額以示褒獎。

多年前?榆中的先夫與先皇前後辭世,這事情自己聽到爹爹提起過,?榆中的父親生性耿直,為官清廉,爹爹也頗多讚許,他告老後,先皇著人在丁山鎮主峰的寶地給他修繕了宅子,又封了他不少的領地,沒料到牛大哥和馬二哥卻是將這宅子給占作己用。

楊宗誌心頭微微有些怒氣,暗自想:“兩位大哥在吐蕃國曆經生死,創下了不少的軍功,原本胡鬧些倒也罷了,自己隻作眼不見心不煩,但是……這霸占忠臣之後的宅院,卻是過了一些。”

前些日子趕到天安城時,牛再春和馬其英曾經自作主張的命令手下眾軍士,將天安城的大財主蔡老爺轟出府邸,讓來給自己養病,楊宗誌看在眼底,隻感念他們二人待自己真誠,所出所念盡是為了自己考慮,可眼下見到自己明明不在軍中,兩位哥哥的行徑依然好像在天安城中一樣,這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快步來到山腳下的?宅前,外麵水泄不通的守了兵將,看到楊宗誌走來皆是大喜於色,忙不迭的跑上來噓寒問暖,印荷哪裏見過這等架勢,被眾人圍在當中手足無措,心下想:“原來……原來公子爺平素是這麽威風的,哪裏……哪裏需要你這無知的小丫頭陪侍。”隻是這麽一想,心底裏也暗暗甜蜜,又想:“看來公子爺留我在身邊,說不定也是……也是……”

楊宗誌強自笑著一一點頭應承,過一會,問道:“牛將軍和馬將軍何在?”

軍士回答道:“牛將軍和馬將軍昨夜飲多了酒,睡下了現在還沒起身。”

楊宗誌聽得眉頭一皺,哼道:“叫他們起來見我。”軍士們應道:“是。”便有三兩個衝進院內,楊宗誌看著眼前的庭院矗立在山腳下,當真是占了風水寶地,庭院修的富麗堂皇,高樹和青藤攀出院角,怪不得牛大哥和馬二哥一眼便看中了這裏,但是……自己等人是軍中之人,一言一行更要謹慎,免得落下口實。

楊宗誌想了一會,不覺又念起筠兒等人,心情才是緩緩柔下,又問道:“神醫姑娘她們住在哪裏?”

軍中人不知何淼兒姓名的多,但是所有人都見過她妙手回春的場麵,大家日來稱呼何淼兒,都是親熱的尊稱神醫姑娘,何淼兒性格孤僻,對人家怎麽看她,怎麽稱謂她並不放在眼底,因此也就慢慢的形成了習慣。

軍士們笑道:“大將軍,神醫姑娘住在最裏麵靠近山麓的別院,那裏風景才是最美。”

楊宗誌笑了一笑,便點頭道:“好,我進去看看她們。”說完牽起印荷的小手兒,脫開眾人走了進去,宅院內盡是阡陌幽徑,盤盤桓桓不知走了多久,來到山麓之下,院子後的大山上煙波嫋嫋,蒸騰的霧氣此刻才被陽光催發,隨著清風繞山而上,眼前美景,不吝於蓬萊仙島,幾乎讓人懷疑身染仙氣。

印荷心頭一柔,看的美目微微癡訥,心底裏卻又是惴惴不安,抬頭看著公子爺仰望山景,印荷嬌聲訥訥的道:“公子爺……這裏……這裏便是你的家了麽?”

楊宗誌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家裏可沒有這麽美,我家裏……普通的很。”他說到這裏,不覺回想起洛都家中殘垣斷壁的蕭敗模樣,又回思出使之前,皇上對自己說道:“你若是凱旋而歸,朕答應你的事情,便絕不食言,而且朕還給你找了一處新宅子,以後你的大將軍府自然也是小不了。”

家宅府邸可以修繕一新,甚至可以丟舍掉了另覓一處,但是……親人至愛逝去,又怎麽能找尋回來?楊宗誌的眼神迷離一下,便又拉著印荷緩步向內走去,走到一處幽靜的別院邊,還沒叩門,便能聽到裏麵不時傳來少女嬌滴滴的嗬斥聲,以及……刀劍磕在一起的清脆響聲。

楊宗誌聽得一呆,不由得心想:“莫不是家裏出事了?”便想破門而入,隻是轉念又想:“這裏是人家的宅子,壞了大門豈不是更加失禮。”他心頭發急,忍不住拉著印荷左右的看,見到別院高牆的盡頭有一處葡萄藤架子,架子上圍滿了枯萎的青藤,那裏是圍牆的頂,連接在山腳之下,山坡上還有竹亭方凳儼然,楊宗誌來不及細想,便攏著印荷柔細的腰肢,和她一道縱躍上去,兩人一道站在山腳邊的圍牆上,看下去,原來裏麵更是別有一番天地,這裏風景比起外院更是不知強了多少。

這小小的別院中,荷塘小橋緊伴,小橋的盡頭還有一處聽雨亭,此刻天空沒有細雨,天氣晴好,那聽雨亭中便有幾個穿花蝴蝶一般的嬌媚少女,當中兩人手持紅袖短劍打在一起,衣炔伴著寒光閃過,口中不時發出輕輕的嬌叱,身旁的小亭圍欄邊還坐了一個靜謐的小姑娘,手捧一本新書,漫不經心的看著身下的池塘,偶爾回身看看身後美麗飄逸之極的翻飛打鬥。

楊宗誌看的心頭一驚,那打在一起的兩個少女正是美麗出眾筠兒,和性格剛烈淼兒兩姐妹,而坐在她們身邊的卻是清淡睿智的秦玉婉,他霎時心下跳脫的想:“難道是……難道是筠兒與淼兒又一言不合了麽,那為何……那為何婉兒卻是一句也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