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後,楊宗誌略略梳洗一番,便叫商怡婷下去一道用飯。

可在門外左等右等,也不見商怡婷出來,他無奈隻得又進門去催,抬眼見到那大妖精坐在紙窗的銅鏡邊細心修飾粉妝,淡容素裹,她抬起玉手將一頭烏溜溜的長發打散,慵懶的垂放腰際,秀發濕漉漉的帶著水漬,水蛇細腰被緞帶束縛住,緊的好像要從中折開,從身後看……膩乳肥臀在蘇裙下綻放,春色盡顯無疑。

楊宗誌嘿嘿一笑,這豐腴無骨的姨娘已經夠美夠豔的了,還要再這般精修巧裝打扮,可不是要迷死自己麽,待得商怡婷回過頭來對他甜甜露齒一笑,兩人便攜手下到醉風酒樓中,他們今日起的晚,而商怡婷又在房中盤桓半晌才露麵,眼見著時辰快到申時。

錯過了晌午的飯點,眼下這醉風樓中隻坐了少少的三兩人,楊宗誌和商怡婷尋了個靠窗邊的雅位坐下,喚來小二點菜,小二拿出菜譜,滔滔不絕的介紹道:“公子爺夫人要用些什麽,小店在岱州城裏薄有微名,客官們常點的都是糖醋裏脊,飄香魚,芋兒豆腐,對了,小店還有拿手的粉蒸大排骨,要不然也給二位上一盤?”

楊宗誌聽得嗬嗬一笑,這店小兒看樣子心靈嘴巧,推介起他們醉風樓的菜譜來更是不遺餘力,照著菜單上一看,原來他盡撿貴的說,那些便宜一些的,便一個也不提,當下他沉吟著還未答話,商怡婷卻是咯咯膩笑道:“好,你說的這些,各上一份,對了還有什麽好酒麽,他呀,最愛喝酒了,二十年以上的女兒紅有沒有?”

楊宗誌轉眼一看,見商怡婷情麵帶歡愉的膩笑,昨晚粉潮過後更是俏臉嫣然嫵媚,平增幾許麗質秀色,他不禁暗想:“二十年以來的女兒紅,豈不是更貴了不成?”女兒紅出在東南的寧安府紹興一帶,窖藏十年以上的便是少之又少,彌足珍貴,而二十年的藏酒,一滴酒不吝於幾塊碎銀子,那可價值不菲,繼而又想:“昔日婷姨在洛都城中大撈特撈,僅僅一個三絕花魁之夜,便讓她攥走了白銀幾十萬兩,看來果真是富足的緊。”

店小二乖巧的誒了一聲,忙弓腰道:“有的,有的,兩位稍等片刻,小的馬上就給你們呈上來。”說罷下樓支著嗓門大喊道:“糖醋裏脊,飄香魚,芋兒豆腐,粉蒸大排骨各一份,二十年的女兒紅一壺嘞!”

此刻酒樓上生意清淡,像他們這般大把花銀子的可是少見的緊,樓中餘下的幾個酒客們聽了小二喊話,不由一個個側目而視,待見到這豔光四射的熟媚佳人,卻又局促的垂下了頭,口中咳嗽連連。商怡婷不以為意的咯咯一笑,抿著小嘴道:“誌兒呀,那小二方才……方才叫我們什麽?”

楊宗誌下意識回想道:“他叫我們……嗯?”剛才下樓來那一會,那小二迎將上前,似乎是開口喚了一句“公子爺和夫人”。

商怡婷不待他答話,甜甜的撫著嫣紅小臉,膩聲又道:“他說……他說咱們是夫妻哩,咯咯,這小夥子……可真會說話。”

楊宗誌不禁啼笑皆非,敢情著人家便是叫了這麽一句不關痛癢的稱謂,便引得商怡婷心懷大悅,忙不迭的花了大把的銀子去買酒菜,看著商怡婷手撫小臉,媚眼癡癡的瞪著自己,楊宗誌暗暗恍惚:“是了,她終還是害怕,人家說我們年紀不相稱,看著便不像是一對夫妻,而是長輩和子侄。”

如此一想,他心底不由得柔柔的一酸,伸手握住她放在臉頰邊的小手兒,低聲道:“你理會這些作甚麽?”

“怎麽能不理會呀……”商怡婷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撇著粉紅小嘴說道:“人家的年紀就是大了你九歲嘛,所以在洛都的時候,人家明明心裏麵裝著你,可是卻不敢越雷池半步的,那個時候……你是堂堂年少大將軍,前途無量,人人敬仰,我隻要想一想和你的身份差別,便知道自己是癡心妄想的呀,根本不敢往下去對你有所表示,後來……人家賴著小臉跟你到北郡後,你身邊的小丫頭們,想都不想的便開口叫人家婷姨,你……你知道人家聽了有多委屈的麽,人家看著你在我麵前把淼兒的處子之軀奪走,你知道……你知道人家那時候,又有多羨慕的麽?”

“是了……”楊宗誌點了點頭,心下一片融融的感慨,沉吟半晌,忽然輕笑道:“如今你還怕個什麽,我說了再也不讓你受半分委屈,必定說到做到,這次我們回幽州城後,你一進屋,便對筠兒她們捂住小臉,大哭一場,待得她們問你之後,你便將昨夜所有的罪責推到我頭上,她們心疼憐惜你了,自然隻會怪我,對你嘛……便會慢慢轉過心思了。”

商怡婷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笑嘻嘻的楊宗誌,微張著小嘴,訥訥的道:“你臨走的時候說,這一趟回程之際便要將……將人家抱上秀床,給人家一個交待,難道……這便是你想出來的好主意?”

楊宗誌輕歎一聲,苦笑著搖頭道:“我又不是神仙,哪裏能掐指算到圖滿會對你動了妄念,嗯……我本來是想了另一個主意出來的,過幾日便要試一試了,不過那辦法和現下也差不多,圖滿貪念你一身酥骨媚肉,自己仰著脖子流盡了口水,到最後……卻是便宜了我,哈哈,他竟然會幫了我一道,恐怕是死不瞑目的。”

商怡婷嬌媚的斜睨了他一眼,噗哧一聲,柔柔的嗔怨道:“就你最得意了,可是你讓我去找筠兒,婉兒她們哭訴,讓她們都來怪罪你,人家……人家又舍不得了,怎麽辦?壞家夥,你不許想這樣的笨法子,讓你自己受委屈,如此來成全人家,我……我不依你的,你說讓我作你的姨娘,又作你的枕邊人,我都聽你的話,可是這一回……我卻絕不答應了。”

楊宗誌誒的一聲,正要繼續勸說他,忽然身邊那小二高聲大喊道:“來咯。”手舉著一個菜盤,端了四樣熱氣騰騰的小菜上桌,然後又拿出一壺熏酒,給楊宗誌和商怡婷分別斟了一杯,客客氣氣的笑道:“公子爺,夫人,你們要的酒菜都上齊了,請慢用。”話音還未稍落,酒樓下的長街口便傳來咣咣大響,聽著似乎是有人在敲鑼打鼓。

楊宗誌三人一起透過窗欄看出去,見到有一群漢子們站在長街口上,拿著紅綢絲緞巡街而過,人群的正前方有幾人拿著鑼鼓嗩呐,叮叮當當的敲個不停,楊宗誌心頭微微好奇,隨口笑道:“怎麽今天是黃道吉日麽,看來有人要出嫁了,咱們正趕上送親的隊伍。”

“不是呐……”小二笑嗬嗬的接話道:“這可不是什麽送親的儀仗。”

“哦……?”商怡婷嫣然嬌笑道:“不是送親,還能是什麽?”

隻看這儀仗隊伍的列陣和氣勢,便覺得喜意透出,楊宗誌過去在洛都城時,曾經親自去迎娶過鸞鳳公主,因此頗有感觸,不過在洛都皇宮外等候的儀仗,比起眼下這少少的數十個人,氣派便大了不知道多少。

小二掰著手指頭,一五一十的認真解釋道:“這不是年關要到了嘛,咱們岱州城啊,曆年來都有舉辦女兒會的習俗,而且好像聽說就是今晚啦,縣太爺親自主持,所有岱州城待嫁的姑娘都可以去露露臉的。”

商怡婷旖旎的蹙眉道:“女兒會呀……是,作甚麽的?”

楊宗誌在一旁笑道:“嗯,這我倒是聽人說過一次,據說……這裏每年要在全城的小姑娘中,甄選出一個最最麗質娟秀的出來,然後全城的老少爺們趁著這個機會,歡慶新年,圖個樂子。”

商怡婷聽得大感有趣,**起膩人的歡顏,咯咯嬌笑道:“就是今晚麽,誌兒呀……你,你一會吃過飯,也陪我去看看熱鬧,好不好哩?”

楊宗誌微微一愣,他原本的打算是吃過飯後,即刻啟行往北,去幽州城與眾人會和,畢竟現在義軍之事迫在眉睫,蠻子們說不定馬上就要打過陰山來了,他方自坐上義軍首領的位置,百廢待興,對各方麵情況都還陌生的緊,正該早點回去熟悉人員,籌謀下一步的打算。

可是轉眼一看,商怡婷說過話後,一雙媚人的秀眸定定的凝視著自己,眼光中俱都是火熱急切之意,楊宗誌一呆,暗想:“她在洛都城中多年,什麽樣的場麵沒有見過,又何必要特意的去看什麽女兒會?”他心中倒也知道,商怡婷如此軟語相求,說不得還是想與自己單獨多呆一些日子,設若回到幽州城後,自己忙著軍務,而她又要在眾人麵前違心假扮自己的婷姨,想要如同此刻這般暢快淋漓的說些親熱話,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麵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那可就難得緊了。

前一段時間,楊宗誌帶著商怡婷和李十二娘來到鴻冶城,便又急匆匆的出門去了關外,她一麵要強顏歡笑的在大家麵前拿住臉子,一麵又心底裏暗暗思念自己,決不能像一幹小丫頭那麽,將她的心事透露給外人知道,她心中的苦,或許真的隻有自己能體會一些,楊宗誌柔柔的歎了口氣,輕笑道:“你想去看,那我們便去看看就是了。”

商怡婷聽得心頭大喜,咯咯膩笑著催促他道:“嗯,那……那你快吃,吃完了咱們就去趕場,不然的話,說不定最熱鬧的場麵就看不著哩。”當下二人匆匆的吃過了酒菜,尋了小二會過賬,便相依著下樓在街心上漫步遊走。

身邊冷風吹來,商怡婷哆嗦一下,眼見周圍都是陌生的麵孔,她輕輕的依偎進楊宗誌的懷抱裏,抬起小腦袋,吃吃的膩笑道:“嗯,真好……”

楊宗誌卻是心中微微發酸,隻不過是與她一道吃過飯後牽著手,走在街邊散步罷了,難道對她來講,這也是一件奢望的夙願不成?年關將近,街邊上擺滿了小攤,商販們正在大聲扯著嗓子叫賣,一天之前,商怡婷還陪著倩兒,索紫兒她們在鴻冶城的商街裏大肆采買了一陣,那時候……一群小丫頭看得新鮮,牽著小手兒嘻嘻哈哈的遊走在各個攤販麵前,拿起泥人兒,又拿起花燈轉轉,而商怡婷隻不過靜靜的跟在她們身後,並不興奮急切。

可是眼邊人換了楊宗誌,商怡婷才漸漸流露出一股小女兒家的爛漫情態,開心快意的拉著他,流連在每個小攤跟前,一會子搖晃楊宗誌的胳膊,嬌聲央求他給自己買來一串冰雪糖葫蘆,先舉到楊宗誌的麵前,讓他啃下其中最大的一個,然後才自己抿著小嘴吃得滿嘴嫣紅,一會子……又拉著他擠到人群中去看巡街的祭祀之禮,將兩隻翠白的小手兒都險些拍爛了。

時日漸晚,岱州城內卻是歡騰一片,參觀廟會的人群將街道上擠得水泄不通,處處張燈結彩,紅燈高掛,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東門口,眼前一座寬大的城隍廟,廟前鋪設了一個兩人高的擂台,花色的彩娟上寫著“女兒會”幾個大字,商怡婷玩的樂此不疲,便讓楊宗誌拉著自己擠到跟前,墊著小腳丫朝裏麵觀望,見到擂台上果然站了好些個小姑娘,那些小姑娘服飾打扮不同,甚至情態各異,不論長得到底怎麽樣,至少一個個青春年少的緊,想來……便是這岱州城的精華麗色所在。

商怡婷回頭嬌笑著讚道:“好漂亮的小姑娘呀。”

楊宗誌嗯的一聲,點了點頭,湊近她香噴噴的脖頸邊,吐著熱氣道:“我的婷姨要是也站上去的話,那才叫迷住這岱州城老少爺們的眼,那些小姑娘哪能和我的婷姨比呢。”

商怡婷微微縮了一下雪白的脖子,回頭閃爍著媚眼,吃吃的嬌啐道:“你就會說話討人家開心,哼……壞家夥,你的婷姨老了呀,哪裏能和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去比的。”

楊宗誌誒的一聲,搖頭道:“你哪有什麽老相,婷姨啊,今日出門之前,我見到你在客房中仔細打扮了許久,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賽雪,點絳朱唇,哪一點又比那些小丫頭們差了。”商怡婷嫵媚的瞥了楊宗誌一眼,心下暗道:“哼,壞家夥,我這麽打扮,還不是……還不是為了襯住你麽,否則的話,那小二又怎麽會叫公子爺和夫人哩。”

身前擂台上鑼鼓陣陣,眼見著即將開幕,忽然……楊宗誌低頭對她促狹眨了眨眼,接著伸手在她挺翹的肥臀兒上重重撫了一把,揚起左手高聲叫起來道:“各位鄉親,我這裏還有一位小姑娘,她也是來參加女兒會的,請大家讓一讓……讓一讓!”

……

夜裏回了醉風樓客棧,商怡婷兀自還興奮的滿麵俏紅,轉頭一瞥,燈光下,楊宗誌懶洋洋的斜靠在躺椅上,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的背影,她心頭沒來由的又甜又酸,忍不住皺起鼻尖啐他道:“壞家夥……你……你怎麽能自作主張的讓人家去參加什麽女兒會哩,人家這麽大年紀了,沒被別人……趕下台就算不錯了,哪裏還能忍得下這個臉子,你可不知道……方才我站在擂台上,緊張的全身發抖,差點虛脫下來了哩。”

她說到這裏,自己倒是宜嗔宜喜的露齒嬌笑了出來,神情足見歡愉,楊宗誌稍稍抬起身子,嘿嘿笑道:“岱州城的那些小姑娘們,若是知道今天來搶走她們花魁娘子封號的人,根本就在岱州城沒有呆過幾天,可不知會不會一個個氣歪了小嘴。”

商怡婷聽得噗嗤一聲,不覺羞意湧起,便轉頭坐在銅鏡前,將一身淡淡的容裝緩緩卸下。

背後的楊宗誌繼續哈哈笑著道:“方才走之前,那縣太爺給我封賞,他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令姐麗質天生,溫婉端莊,實在是我岱州城人傑地靈之佐證,本官甚慰,本官甚慰!”

商怡婷雖是躲避著他的目光,聽了這話仍然不禁羞得麵紅耳赤,扭著水蛇細腰,捂住小臉,顫聲啐道:“不許……不許你再笑我了,不許你再說了。”楊宗誌唔的一聲,止住調笑,低頭一看,見到這大妖精許是害羞的緊了,不再轉身回來與自己說話,而是靜靜的將一身瑤白色的蘇裙緩緩從身上褪下來,露出緊致服帖的朱紅色胸衣,幽幽燈火從後麵照射過去,隻見到那雪白豐腴的雙肩輕輕揉動,紅白相襯,分外迷人。

楊宗誌心頭歎息一聲,從躺椅上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環抱住她的細腰,低頭一看,商怡婷的小臉上卻是掛滿了珠淚,點點滴滴剔透入骨,楊宗誌歎息道:“說話說得好好的,幹嘛哭了。”

商怡婷漸漸轉過頭來,依偎進他的懷中,抿住小嘴嬌聲道:“人家……人家是開心呢,誌兒啊……婷姨……婷姨幸福的快要死了哩。”

鼻端盡是商怡婷身上那妙媚的女兒家香氣,楊宗誌心下一軟,便覺得自己為她作的實在太少,她為了自己,舍棄了昔日輝煌的一切,跟著自己來到北郡過日子,正如顏飛花前幾日所說那般,“那是因為……她決心要將自己全部的身家都押上去了呀,她還生怕不夠,又要四處去舉債,她為了什麽?”纏綿的話語猶自在耳邊回**,此刻佳人縱體入懷,軟玉溫香獨抱,楊宗誌才感覺到微微有些真實,仿佛過去那個站在妙玉坊花船上,手裏揮舞著一根噴香絲帕的妙人兒,那個言辭鋒利,從不墮人下風的妖冶婷姑姑,驀地消逝不見,而剩下的,便隻有這個癡心對待自己的美姨娘。

商怡婷伸手抹了抹自己滾燙的珠淚,口中呼吸嬌喘漸重,她忽然咯的一聲,轉過身來壓在楊宗誌的身上,一對豐碩圓潤的豪乳死死的頂在他胸前,媚聲媚氣的嬌喚道:“誌兒呀,婷姨……婷姨還要你像昨夜裏那般的欺負人家,甚至……你欺負的越狠越好,你不陪人家作到天明,婷姨是怎麽也不會放過你的哩。”

她一邊說話,一邊喘著劇烈的香氣,將自己鼓得快要漲破的肚兜隨手解下來,彈出雪白的膩肉媚骨,商怡婷**一聲,花蛇般的妖媚,便朝楊宗誌狠狠的摁了下去。

……

翌日,他們果然又睡到晌午過後方才醒來,楊宗誌這回醒了,頭暈眼花,身子骨也有些酸脹,不過這一次商怡婷卻沒再說什麽,而是乖乖的跟他回了幽州城,騎馬從高高的城門洞下穿過,徑自來到聚義樓下,楊宗誌放下商怡婷道:“你先進去,她們應當住在這酒樓的頂上,這裏我讓人包下來了,我出去辦點事,再回來陪你說話。”

商怡婷依依不舍的拉住他的手,紅著小臉低聲道:“吟……你……你記得早些回來,我今天熬些豬骨湯,等你……等你回來喝。”

楊宗誌嗯的一聲,拉轉馬頭便待出門去找霍二哥,驀地又轉回身來,垂頭問道:“喝豬骨湯作甚麽?”

商怡婷跺了跺小蓮足,嬌羞不勝的咬住唇皮道:“還能作甚麽……還不是……還不是給你補一補唄。”她說了這話,再也不敢看楊宗誌一眼,便飛快的轉頭向聚義樓上跑去,楊宗誌聽著她細碎的腳步噔噔噔的上樓,不過一會,樓上麵便傳來不知是筠兒,亦或是紫兒脆脆的嗓音,嬌呼著大喊道:“姨娘回來啦……姨娘回來啦。”語氣熱切,透著歡喜不盡之意。

楊宗誌搖頭嘿嘿一笑,便到城北去尋霍二哥等人,義軍沒有番號,更加沒有駐地,因此隻能擠在城北荒廢的土地廟裏,這些人從附近的地縣匯聚在一起,僅僅憑借的是一腔胸中熱血,渾然沒有想到過,要去和蠻子們交戰,手中沒有兵器,身邊沒有軍陣怎麽行,難道人人都拿著柴刀木棍上沙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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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回來的很晚,和書友們在QQ上吹了一看小說^.V.^請到 會牛,一看,已經十一點了,無語,趕緊碼字!

至於朋友說為啥沒有把那“費幼梅”拍下來,呃……龜哥是這麽猥瑣的人麽,當著人家的麵,好像還幹不出來。

還有說有新的少女登場,我想說,沒什麽新角色了,下麵就是把每個人的結局交代清楚,錯綜複雜人際關係最後會變得簡單,不管是過去提到的那些,還是最新的小嬋,最後都會有個歸宿。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