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顧董的話,不用說,這一定是顧家的傑作!
以顧家的能力,別說是幾個導演和演員會願意幫他們作證,恐怕證人方麵,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恐怕,為了能夠讓公眾更加信服,顧家一定會開一部戲,而戲裏,就有這樣的內容。
案子已經結了,就算我去警方那表明我就是受害者,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我一個人的人證,始終抵不過那麽多所謂證人的證供。
顧董用他的身份地位在告訴我,我想要動南笙,簡直就是蜉蝣撼樹。
最終,握緊手機的手,慢慢地鬆開。
這段時間,南笙想來也會安分不少。
同時出現兩個醜聞,而且都是致命的醜聞。即便是事後證明是假的,可是依舊有些人寧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想到這,我算是鬆了口氣,開始收拾衣服。
這一次東區的項目,不知道要在這裏呆多久,所以我帶了不少衣服過來。
當我收拾好衣服的時候,意外地在行李箱角落裏,看到了那塊刻著地久的墜子。
這塊墜子,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了。相對於當時拿到這塊墜子時的甜蜜,此刻,心裏倒是多了一絲複雜。
我把墜子放進了抽屜裏,去浴室洗好澡,沒多久便睡著了。
……
來到北城的第二天,我毫不意外地見到了汪默山。
這段時間,汪默山就像是楚行知的影子一般,楚行知在哪兒,汪默山就在哪兒。簡直就是形影不已,仿佛汪默山真的愛上了楚行知一般。
在北城分公司的工地上,因為楚行知的到來,周揚特地讓人收拾出一間辦公室,雖然看上去有些簡陋,但是總算是有了個辦公的地方。
汪默山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行知,你這動作夠快啊,我還以為你下周來,搞得我臨時把機票給改簽了。”
“你可以不來的。”
楚行知看了他一眼,聲音依舊冷清。
“我不來的話,怎麽能夠看著你不亂來?現在南笙可是滿頭包啊,很多廣告商都告了她,就算她是顧家人,那麽多廣告商聯合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解決的事。”
汪默山笑眯眯地說,可是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並不是看著楚行知,而是看著我。
之前因為南笙的醜聞,的確有不少網友在網上表明抵製南笙代言的一切商品。這對南笙代言的那些廠商來說,恐怕造成了不少損失。
“那段視頻放的,可真是時候啊。嘖嘖,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英雄救美也不留名。”
汪默山似乎意有所指,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楚行知,沒有說話。
那個人,怎麽可能會是楚行知呢?他是要娶南笙的,如果南笙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對他又有什麽好處?
楚行知埋頭看著文件,似乎壓根沒有注意到汪默山此刻在說些什麽。
汪默山歎了口氣:“哎,林西,你過來,我有點事和你說說。”
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就拉著我離開了楚行知的辦公室。
因為工地環境簡陋,我和沈然的辦公室,在楚行知的辦公室外,緊緊地連著。
汪默山似乎是十分顧忌楚行知,愣是拉著我來到了離楚行知辦公室有段距離的角落裏。
“林西啊,上次我去醫院看到你那個朋友,叫什麽啊?”
汪默山像是不經意地問,可是看著他這慎重其事的樣子,再想到上次他見到秦歌時立刻倉皇而逃的模樣,讓我心裏不禁起疑。
這家夥,該不會之前就認識秦歌吧?可是,我和秦歌十幾年朋友,我們兩彼此的朋友,幾乎都認識,可是從來沒聽到秦歌提起有個姓汪的。
“她叫秦歌。怎麽了?汪少上次看到我朋友的時候,似乎很害怕?”
我隻能夠把汪默山上次怪異的行為,歸咎為害怕。
“開玩笑,我會怕她?林西,你現在說笑的能力,可是越來越差了,一定是和楚行知學壞了。”
汪默山神色一凜,挺起胸膛,仿佛上次倉皇離開的那個人,不是他。
“好吧,汪少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轉身要走,汪默山立刻拉住了我:“那個,能不能多透露點她的資料?”
汪默山這話,倒是讓我多看了他幾眼。和汪默山認識這麽久,似乎從來沒見他正眼看過哪個女人,或者是對哪個女人感興趣。
他這樣說,該不會是想要追秦歌吧?
雖然汪默山笑嘻嘻的,可是這人做事的時候,倒是挺靠譜。
如果他真的想追秦歌的話,倒是個不錯的人。
“你想追她?如果是的話,我可以給你聯係方式。如果不是的話,就免了。”
如果汪默山隻是想玩玩,那就算了。秦歌可是我的好朋友,不弄清楚,我才不會輕易把秦歌就這麽賣了。
“你這人,怎麽開口閉口就追追追的呢?我找她……有點私事。”
汪默山似乎有些急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汪默山這副模樣。
“得了得了,回頭等回了港城,我約秦歌出來一塊吃個飯吧。”
看汪默山這樣子,估摸著是對秦歌有點想法。如果兩人能在一塊,倒是件好事,如果不能的話,也就當朋友吃個飯好了。
“那就麻煩你了。看你對我這麽好,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一件事。”
他笑嘻嘻地看著我,這模樣讓我覺得他就像是隻在算計的狐狸,似乎在算計著什麽。
“什麽事?”
“那天救你的,可不是我,是楚行知。”
汪默山說完後,立刻轉身離開,壓根不給我任何詢問他的機會。
救我的人,居然是楚行知?
這件事,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就連公司裏的同事,也沒人提起這件事。
當初楚行知跳下水,救得人不是南笙嗎?怎麽會變成我了呢?
當時我明明已經陷入了昏迷,如果楚行知真的把南笙救起的話,還會有時間救起我嗎?
我回到了辦公室裏,看著楚行知辦公室的方向,久久沒能挪開視線。
此刻楚行知的辦公室大門開著,他正在低頭工作,壓根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
我就這麽看著他,一直到沈然走進辦公室,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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