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付振生應該是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做。
即便是我沒和楚行知挑明關係,我也會和他保持距離。
畢竟,他和付董以及楚行知之間的對立關係,他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在我眼裏,你隻是我的朋友。”
付振生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看著他這熟悉的樣貌,我的心裏有些內疚。
“付總,我想我們還是做同事比較好。”
和楚行知在一起,他讓我明白了一點,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從來不會象表明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我曾經以為,付董對楚行知是賞識的,可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已經徹底顛覆了我的一些看法,讓我也產生了一些懷疑。
“林西,你現在說話,和楚行知還真像。”
付振生自嘲地說了句,眼神越發失落。
看著他這樣的眼神,我並不是無動於衷,可是我現在更加擔心的,是楚行知。
付董身為萬鼎的創始人,也是萬鼎最大的股東,他想讓楚行知走,楚行知的處境會變得十分艱難。
我不想讓自己成為付董的突破口,所以,我隻能夠遠離和付董有關的人和事。
“有時候,我其實挺羨慕楚行知的。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歡自己所喜歡的人。這樣的生活,我很羨慕。”
他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苦澀。就在我沒注意的時候,他低頭,吻住了我的額頭。
我的額頭感覺到一陣濡濕,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很快鬆開了我,在看到我錯愕的眼神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好了,回去吧。”
我不解地看著他轉身離開,可是當我轉過身的時候,我徹底驚呆了!
居然是楚行知站在我的身後!
沈然站在他的身邊,臉上有些不太好看。楚行知冷冷地站在那,那模樣,讓我感覺他像是生氣了。
我準備朝著他走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轉身離開。
沈然看著我,眼神有些不解:“林西,你這次的事有點過了!”
我也是一臉無奈,壓根沒有想到付振生突然會這樣。而且,我敢肯定,付振生一定比我更早發現楚行知和沈然的存在。
可是他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就吻了下來,我就算是想躲開,也沒法躲開啊!
連忙追了上去,楚行知一鑽進車,我連忙鑽了進去,坐在他的旁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出來上洗手間,沒想到他會拉住我……”
我想和他解釋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話說到一半,就被他冷冷打斷:“不必解釋。”
聽著他這麽說,我瞬間更急了:“事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隻是……”
我解釋到一半,抬頭看見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就知道他在耍我!
“笑的挺開心啊?”
我心裏的不安瞬間消失,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一絲惱怒。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看著急的樣子!
“不解釋了?”
他挑眉看我,嘴角的弧度一直沒有消失。
“你壓根都沒誤會,我解釋什麽?”
他估摸著也猜到了,付振生就是故意當著他的麵這麽做的,可是他就一直不說,讓我幹著急。
“看來我不來,你會更開心。”
他看了我一眼,涼涼地說。
“這倒是。”
我回了他一句,挑眉看他。
我這句話過後,我感覺到周遭的溫度瞬間冷了好幾度,他放大的臉,瞬間出現在我的眼前。
他把我壓在身下,咬牙切齒:“再說一次。”
“我……”
我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他給堵住。
這一次,他的吻似乎夾雜著一絲怒氣,在吻我的時候,我注意到他一直吻著之前被付振生碰過的地方,仿佛要把付振生留下的痕跡擦掉一般。
看著他這些小動作,我忍不住樂了,這廝口頭上說著不在乎,可是心裏,還是在乎的緊啊,不然的話,怎麽會做出這些動作來?
“下次他再碰你,就沒那麽輕易結束了。”
楚行知終於鬆開了我,語氣中的森冷,讓人不寒而栗。
我一點也不懷疑他說的話,這個男人吃醋起來,還真是挺可怕的。
“你這是在吃醋?”
明知道他是在吃醋,我還是忍不住逗他。
“我需要吃醋?”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我是白癡。
明明就是在吃醋,還在否認。
“你不是?”
“難道你喜歡他?”
他再度看了我一眼,開始發動車子:“對於一個你不喜歡的人,我有什麽好介意的?”
我現在發現一件事,原來口是心非的,不僅僅是女人,還有我麵前的這個傲嬌男人。
“哦,付總約我吃飯,既然你不介意,那我答應了。”
我拿出手機,裝腔作勢準備給付振生打電話,手機還沒解鎖,就被他搶了過去,直接把我手機丟到一旁。
抬頭,對上他凶狠的眼神:“你敢?”
他這模樣,讓我忍俊不禁,直接笑出聲了。
“好好好,我不敢。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他直接把我壓在身上,右手抓著我的雙手堵在我的胸口,壓根不給我掙紮的機會。
我抬頭,對上他黝黑的雙眸,眼中有著我並不陌生的欲火:“你這是在挑逗我?”
挑逗?我隻不過是和他開個玩笑,怎麽就成了挑逗了?
“楚總,如果你不想讓我們成為明天新聞頭條的話,還是放開我的好。”
這可是北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道,如果他真的想在這裏發生什麽的話,一定會成為新聞頭條。
到時候,真的是不敢出門了。
“知道怕了?”
他聲音暗啞,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不會和他單獨見麵了。”
我連忙再三保證,這次真的是意外,不然的話,估計他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我。
終於,他鬆開了我,繼續開車前行。
一直到酒店,他送我到房間門口,就在我準備關門的時候,他還站在門口沒有離開。
我走到他跟前,笑嘻嘻地看著他:“擔心我會去找付振生?”
“你會去?”
他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說,如果我敢去,他有的是法子收拾我。
想起他的手段,我一哆嗦,連忙搖頭:“不會,不會。”
就在這個時候,他低下頭,吻住了我的雙唇。當他鬆開我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看見了角落裏有個身影一閃而過。
那個身影穿著的風衣,和付振生的款式一模一樣。
(晚上帶孩子出去吃飯,第三更可能晚點,所以把前麵兩更先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