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他聲音微微調高,我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沒錯。”

直接承認了我在吃醋。

“我現在這麽胖,這麽邋遢,是不是對你而言一點魅力都沒了?”

我問著他,他猶豫了幾秒鍾,我立刻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臉上很是鬱悶:“你還真覺得我是那樣?”

我隻是故意貶低自己,好給他一個機會誇誇我的好不好?!

他居然還真的去想這些話,我簡直語塞。

該不會是我在他眼裏,真的就是這樣吧?

他沒說話,一隻手把我的雙手按在了枕頭上,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離。

在一起這麽久,他已經熟知我身體上的敏感處。

我的衣服對於他而言,簡直就是如同虛設。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脫掉了。

港城的冬夜,帶著一絲涼意,被涼風這麽一吹,冷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滾燙的肌膚瞬間貼了上來,一冷一熱,這種滋味……

還真的難以描述。

最近他的應酬繁多,再加上我每天因為帶孩子和他的作息時間沒法配合上。

所以多數時候,他回家的時候,我都已經睡著了。

他的手輕撫上我的腹部時,我想起今天在鏡子裏看的那一幕,有些羞赧。

他緩緩地開口:“雖然你胖了點。”

我一聽這話,瞬間有種想要敲死他的衝動。

所有的熱情,都被他這一盆冷水給澆熄了。

“可是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

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話音剛落,便封住了我的雙唇,幾乎不給我任何抵抗的機會。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燃起簇簇火焰,很快便陷入了一片火熱中。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他已經起來了。

相對於我的渾身酸痛,他清神氣爽的讓人扼腕。

我越來越覺得我撩撥他,簡直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他端著早餐走了進來,放在了床頭櫃上,眉毛挑了挑:“怎麽,還要我來喂你?”

“我不介意。”

想起他昨天如狼似虎的表情,我現在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碾過一般,感覺下床的力氣都快要沒了。

他還真的把牛奶端到了我的麵前,喂我喝著。

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你再不上班的話,就遲到了。”

“為了避免我妻子吃醋,我決定休假半個月。”

他的話,讓我瞬間想起自己質問他的模樣。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如果他真的要喜歡其他人的話,恐怕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畢竟他的身邊,爛桃花可是從來不斷。

說白了,隻是想找個了理由挑釁他一下而已。

事實證明,我是把自己給坑了進去。

“你確定半個月萬鼎不會亂套?”

昨天他還應酬到十點多才回家,要是真離開萬鼎半個月的話,怕是沈然早就急了。

“沈然如果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的話,他就白當我的助理這麽久了。”

話音剛落,他把麵包塞到我的手裏,我想到今天的計劃,一邊啃著麵包,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一會送我去看看顧南詞。”

我幾乎每個禮拜都會去看望顧南詞兩次,每次去的時候,都會看見辛蕾陪在他的身旁,在和他說些什麽。

辛蕾還有一個月不到就生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去醫院也頻繁了不少。

安辰那邊,我已經打好了招呼,一旦她要生產的話,會有最好的醫生和看護陪著她。

至於顧南詞那,也是一直有看護和醫生盯著,所以不會出什麽事。

顧伯謙也因為稅務問題被拘留,前幾天宣判了結果,後半生怕是要在監獄裏度過。

我想就算是顧南詞還醒著得知這樣的消息,怕是也不會有什麽動靜吧。

楚行知沒說話,隻是從身後抱住了我:“自己媳婦心裏惦記著別的男人,這種感覺,確實不舒服。”

我把他的手給掰了下來:“得了吧,你知道我有多難過。”

如果當初不是顧南詞,我和孩子都已經死了,壓根活不到現在。

我隻盼望著他能夠早點醒過來,和辛蕾在一塊。

辛蕾真的太愛顧南詞了,如果是換了其他人的話,怕是壓根沒有這個耐性繼續陪著昏迷中的顧南詞。

她的陪伴,也算是有了效果。

顧南詞已經能夠自主呼吸了,被轉入了VIP病房,這樣的話,我們探視他也變得方便的多。

“這個男人還真是夠狠,用這樣的方法讓你記住了他。”

楚行知悶悶地說了一句後,轉身離開了房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去準備車了。

這廝永遠都是這麽嘴硬,如果不是真的把顧南詞當朋友的話,他壓根不會管顧氏的死活。

半小時後,我們出席在顧南詞的病房裏。

辛蕾坐在他的病床前,眉眼溫柔,正在和他說著現在的新聞。

看著我們來了,她才止住了聲音,溫柔地看著顧南詞,細細地撥開了他額前的劉海:“顧總,林西姐和楚先生來看你了,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

她的話,總是會讓我心頭一酸。

我有時候曾經忍不住問過辛蕾,如果顧南詞再也醒不了怎麽辦。

她說,她可以等,等一輩子。

明明隻是暗戀,卻比我們每個人都愛的純粹深沉。

我還問過她,如果顧南詞醒了怎麽辦。

她說,她會帶著孩子離開,躲的遠遠的,不想被他看見。

因為,她不想顧南詞為了責任和她在一起。

她要的,隻是陪著他,就這麽足夠了。

“顧南詞,你要是醒了,真的不應該辜負辛蕾才對。”

我走到他病床邊,輕聲說了一句。

可是辛蕾連忙把我拉到一旁:“林西姐,求你別在顧總麵前說這些話,我真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我不希望他醒來後被這些事束縛。”

聽著她這麽說,我隻能夠歎了口氣:“好吧,我聽你的。”

當事人都沒說什麽了,我能怎麽樣?

“醫生說顧總最近的身體各項數據都好了,我真的很欣慰。”

辛蕾開心地和我說顧南詞最近的情況,我笑著看向她,似乎隻要和顧南詞有關的事,就是她最大的動力。

和她聊了一會,辛蕾突然間捂著肚子,臉色蒼白,我嚇得連忙找來醫生,一番檢查後,才知道她快要生產了。

原本想看了顧南詞就走,現在辛蕾即將生產,我隻能夠和李媽打了電話,拜托她一個人照顧孩子後,和楚行知在這裏等著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