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再也坐不住了,開始派人放出對南笙不利的消息,就是為了讓南笙放棄傷害林西的念頭。
可即便是這樣,南笙那瘋狂偏激的個性就像是徹底爆發了一般,差點殺了林西。
以至於林西想要離開他的身邊,想要擺脫他。
即便是楚行知的心裏有多少不甘願,他也不得不這麽去做。
因為他不希望林西出事,因為顧伯謙注意到了林西的存在。
一旦顧伯謙動手的話,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夠阻止一切。
一直到他想辦法把母親從顧伯謙手裏救了出來,他終於可以有底氣和顧家抗衡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和顧伯謙攤牌,並且取消了和南笙的婚事。
那時候的他,終於了鬆了口氣。
也終於重新和她走在了一起。
還有了小睿。
楚行知看著林西,眼神越來越暖。
如果沒有她的話,那些年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撐過來。
林西轉過頭,對上他越來越暖的眼神,心裏也瞬間暖了起來。
他們之間經曆了太多太多,而且那些驚心動魄的回憶,就像是他們最珍貴的回憶一般,這輩子或許都無法忘記。
她這輩子的幸運,或許都用在了遇到他這件事上。
“楚行知,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了你?”
她笑著看向他,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她還在渾渾噩噩地活著,可能不會這麽驚心動魄,但是也不會像是這樣溫馨。
他真的是一個極度包容她的男人,就連秦歌都說,可能也就隻有楚行知才能對她這麽好了吧。
楚行知伸出手,和她十指交纏。
“你也是我的幸運。”
林西無法想象中在那些難熬的時光中,他是怎麽咬著牙挺下來的。
他的錢包裏有張林西的照片,每次累了或者是熬不下去的時候,總是會拿出她的照片細細地摩挲著,因為他知道,隻有經曆了這些,才能夠徹底回到她的身邊。
林西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她似乎一直都在給他製造麻煩,怎麽成了他的幸運了?
楚行知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那些傷痛的過往,沒必要讓她知道。
她隻要知道現在他愛她,就已經足夠了。
……
第二天一大早,是大年初一。
秦歌醒過來的時候,汪默山已經在她身邊躺著了。
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蹭過來的?
秦歌很是無奈,甚至有點生氣。
這個男人就是順杆爬的性格,隻要她稍稍露出一點接受的話,這男人就會直接賴過來。
這種感覺,讓她十分不爽。
“喂,醒醒!”
秦歌推搡了下他,順便摸了摸他的額頭。
他的高燒似乎已經能退下去了,看來這算是新年第一個好消息。
“唔……”
汪默山從睡夢中蘇醒,看著旁邊一臉薄怒的秦歌,嬉笑道:“媳婦,早啊。”
一聲“媳婦”,叫的秦歌更加不滿了。
“誰是你媳婦?”
她昨天晚上還沒點頭答應呢,隻是暫時保管戒指而已。
可是在他眼裏,她就等於答應了,還成了他媳婦。
“當然是你呀。不然你希望是別人?”
汪默山自從退了高燒,再加上秦歌態度軟化後,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嬉皮笑臉的,讓秦歌很不適應。
“可以啊,我巴不得你找別人呢。”
秦歌白了他一眼,她倒是希望他找別人。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不太痛快。
“媳婦,你怎麽能這樣呢?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汪默山捂著心,做出心痛狀。
“得了吧,我怎麽對你了?”
秦歌繼續和他抬杠,可是汪默山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更加開心了。
他們最初,就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能夠回到從前那樣,真好。
可他還是翻身直接把秦歌壓在身下,雖然是大病初愈,可是他完成這動作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延滯,反倒是十分迅速。
動作快到,讓秦歌沒有反應過來。
屬於他的氣息陡然間縈繞在她的鼻尖,這讓許久沒有和他親密接觸過的秦歌有些不太適應。
臉蹭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秦歌撇開頭,不敢看向他的視線,雙手推搡著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開。
可是汪默山畢竟是一個男人,在瘦弱的她麵前,就像是一座大山,壓根沒法把他推動半分。
“我的媳婦讓我去找別人,我想她應該是生氣了。”
汪默山此刻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
秦歌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酥酥麻麻的,聲音都在發著顫:“走開。汪默山,你要繼續這樣的話,我就生氣了。”
“果然啊,我媳婦生氣了。”
汪默山的嘴角染上一層笑意,聲音愈發低沉。
秦歌覺得聽著這樣的聲音,再加上他就這麽把她壓在身下,感覺臉更熱了。
“對,我很生氣,你趕緊離開。”
這人一口一個媳婦地叫著,簡直讓人……
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覺得我必須哄好我媳婦啊,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那就以身相許吧。”
話剛說完,他就緊緊地攫住了秦歌的雙唇,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不給她絲毫逃離的機會。
他想這麽做,已經很久了。
昨天晚上吻她的時候,他不敢再對她做些什麽,因為擔心好不容易軟化的她再一次強硬起來。
可是看著她今天早上的模樣,似乎已經接受了他的存在。
所以,汪默山才敢這麽做。
深深淺淺的吻迅速落在了她的唇上,直接而猛烈,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卷住了她的舌尖。
她的呼吸,都在一瞬間被他全部掠奪。
汪默山似乎並不滿意這個親吻,粗糙的指腹探入了她的衣內,揉撚捏玩,秦歌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軟了。
“不要……”
她剛剛溢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像是輕吟一般,帶著欲拒還迎的氣息。
當她聽到自己聲音的時候,有些惱怒。
也不知道是在惱怒汪默山,還是在惱怒自己。
她在汪默山的攻勢下,似乎總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不喜歡這樣。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汪默山隻把秦歌此刻的拒絕當做是一種邀請,她的紅唇因為親吻而微腫,微微地嘟著,充滿著邀請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