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麽?”
薛嬌花望著步步逼近的吳奈何。
眼中充滿了恐懼。
“幹什麽?做個畜生啊!
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麽?”
吳奈何冷冷一笑,抬手就抽向薛嬌花的臉頰。
薛嬌花頓時被抽的原地打了好幾個轉。
最後身子踉踉蹌蹌的,眼看就要摔倒。
可還沒等她摔倒,吳奈何就又一個巴掌抽了上去。
這一巴掌打的是她另半邊臉。
於是,薛嬌花滿眼金星地又倒轉了幾圈。
才腳下一軟,徹底摔倒在地。
這些都發生在幾個呼吸之間。
還沒等周圍群眾反應過來,一切便已結束。
而吳奈何抽這兩巴掌使用的力度也十分恰當。
隻傷皮肉筋骨,但卻要不了性命。
簡單來說,就是讓薛嬌花在充分感受到疼痛同時。
也毀了她那張嬌滴滴的臉蛋,令其瞬間腫成了豬頭。
“畜生!你竟然打女人?”
“賊子,這麽漂亮的小娘子,你真下得去手!”
“混賬!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暴行,當誅!”
······
反應過來的圍觀群眾。
又紛紛開始責罵起吳奈何來。
而吳奈何則不屑地笑笑。
突然轉身衝眾人怒吼道:
“滾!~~~
再有不明情況胡說八道者,下場同此賤婦!”
說著,他將手指向了還坐在地上懵逼的薛嬌花。
吳奈何這一吼,令眾人瞬間安靜下來。
周圍再也沒有人敢出聲辱罵他一句。
而此時倒在地上的薛嬌花也徹底清醒過來。
她捂著腫成豬頭的臉蛋。
望向吳奈何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道理人人都懂。
所以,當吳奈何真正放棄道德,撕下臉皮。
不管不顧向不公付諸暴力時。
不僅薛嬌花驚恐無比。
就連剛剛肆意辱罵他的那些人也開始瑟瑟發抖。
“出了什麽事?”
就在場麵陷入死一般的寧靜時。
一名捕頭挎著寶劍,穿過人群走進了現場。
薛嬌花見到捕頭到來。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馬上又裝出副淒慘模樣。
捂著臉躺在地上打滾哀嚎起來:
“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啦!”
而捕頭見到她的淒慘模樣。
也不禁勃然大怒道:
“誰幹的?”
“我幹的!”
吳奈何帶著憤怒轉過身。
想看看誰在這個時候發問。
卻不料站在他麵前的是林清歌。
“是你!”
“怎麽是你?”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見遇到了熟人,吳奈何心情大好,不禁笑著問道:
“林捕頭不是在青山麽?怎會來到京城?”
林清歌笑著回答道:
“我擒賊有功,被升遷到京城任職!”
吳奈何忙向她拱手祝賀道:
“原來如此,恭喜!恭喜!”
“多謝!”
林清歌也拱拱手,算是回禮。
而後指了指地上的薛嬌花問道:
“這是你打的?”
吳奈何回答道:
“是!”
“哦!”
林清歌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哦?就這麽哦一聲就完了?
林清歌這一句哦。
不僅把周圍人給聽愣了。
就連正在哀嚎的薛嬌花都停止了撒潑打滾。
滿臉驚訝地望向了林清歌。
吳奈何見狀尷尬地笑了笑。
然後悄聲提醒林清歌道:
“林捕頭,我把人打成這樣。
你身為捕頭,不能光哦一聲就完了。”
林清歌聽後詫異道:
“難道不是她咎由自取麽?”
“額~”
吳奈何聞言頓時無言以對。
因為他感覺對方說的好有道理!
不過,為了維護林清歌的形象。
他還是擠眉弄眼地衝她笑道:
“你要問我為什麽打她?”
林清歌收到信號後,戰術性清了清嗓子。
然後指著地上的薛嬌花怒問道:
“你這賤婦,究竟做了什麽壞事。
才逼得吳奈何不得不動手打你?”
“額~”
吳奈何聞言額頭垂下幾條黑線。
而薛嬌花則一臉懵逼的望著林清歌。
內心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奔跑而過:
“臥槽!什麽叫我做了壞事。
逼的吳奈何不得不打我。
有你這麽問受害人的麽?
還有,為何叫我賤婦?
咱倆第一次見麵,我賤你是怎麽知道的?”
見薛嬌花傻愣著不說話。
林清歌頓時有些不耐煩道:
“問你話呢?說話呀?”
薛嬌花聞言這才反應過來。
忙再次扯起嗓子哭喊道:
“你們是一夥兒的,我要告到衙門。
我要上公堂,請京令大人為我做主!”
而周圍人見狀也紛紛出聲道:
“說得對,去衙門,找京令大人審判。”
“是啊!把人打成這樣,不能就這麽算了!”
“對,一定要嚴懲這小子!”
······
林清歌聽到周圍群情鼎沸的聲音。
不禁皺眉來到吳奈何身邊,悄悄問道:
“你當著這麽多人麵打的?”
吳奈何笑著點了點頭。
林情歌見狀忍不住歎氣道:
“你這確實有點兒囂張了。
下次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套上麻袋再打!”
“嗯!···嗯?我去,林情歌,這是你台詞麽?
怎麽感覺你被白高興附體了呀!
我原來那個秉公執法,剛正不阿的林捕頭呢?”
聽到林清歌的話,吳奈何滿臉驚訝。
像是重新認識了林清歌一番。
見到吳奈何吃驚的模樣。
林清歌笑著解釋道:
“都是青山縣出來的。
你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
雖然你奸詐狡猾、沒有責任感。
平日裏又總是吊兒郎當、不務正業。
但無緣無故打女人這種事,你還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我相信,一定是這女人做了什麽讓你極其憤怒的事。
否則你不會對她下此重手!”
聽完林清歌的解釋。
吳奈何頓時哭笑不得。
隻能幹笑吐槽道:
“額~林捕頭對我還真是了解啊!
但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
林清歌言之鑿鑿地回答道:
“當然是誇你,這代表了我對你的信任!”
吳奈何苦笑著點頭道:
“好吧!就算是吧!那下次你再信任我時。
還請把雖然那部分去掉,隻有但是就可以!”
最後,在周圍群眾的輿論壓力下。
林清歌還是將吳奈何帶回了府衙。
而薛嬌花作為原告,即受害者。
則先行前往醫館治傷。
待將臉上的傷做完處理後。
她才會趕到府衙,與吳奈何對簿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