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是你!”

譚福白見白高興再次走進公堂。

也明白過來他與吳奈何是一夥兒的。

便急忙拍響驚堂木道:

“閑雜人等退出公堂!”

可白高興像沒聽見一樣。

依然自顧自的來到公堂中間,衝譚福白冷笑道:

“怎麽?大人不願我來。

是怕我擾亂公堂秩序。

還是擔心我拿出什麽對你不利的證據?”

譚福白神色明顯有一絲慌張,接著說道:

“本官行得正坐的直。

不怕你們構陷本官!”

“好,那我白高興今天就讓大家看看。

咱們譚大人是怎樣行得正坐的直的!”

說完,白高興也不再廢話。

手掌一翻,從儲物袋中取出塊橙黃色的晶石來。

“影音石,好像是影音石啊!”

人群中有位男子認出了白高興手中的晶石,激動地喊道。

而站在他旁邊的人問道:

“影音石是什麽?幹什麽用的。”

認出影音石的男子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驕傲,接著向眾人解釋道:

“這影音石是種能記錄影像和聲音的石頭。

據說十分稀有和昂貴。

使用時需配合強大的陣法予以激發。

否則不能達到記錄影像和聲音效果。”

聽到男子的話,眾人恍然地點了點頭。

而白高興則笑道:

“這位仁兄說的對。

三日前,我與吳奈何購買了薛娘子的店鋪。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命人偷偷在店鋪內放了影音石。

結果記錄到了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接著,白高興將影音石激活。

一幅虛空影像便展現在眾人麵前。

影像的時間是在深夜。

薛嬌花的店鋪裏。

譚福白摟著薛嬌花的細腰**笑道:

“寶貝兒,好幾天沒見,想死我了!”

接著,譚福白便朝薛嬌花的臉蛋親去。

而薛嬌花滿麵嬌羞地阻止他道:

“別急,我有事與你商量!”

譚福白問道:

“什麽事?”

薛嬌花回答道:

“我這店鋪生意一向不好。

這你也是知道。

所以前些日子我便想要出售。

後來有兩個年輕人買下了店鋪。

其中一位還告訴我個賣糖葫蘆的好法子。

誰知我按照他這個法子試了試。

結果店鋪生意瞬間爆火起來。

所以,所以···”

“所以你現在又不想將店鋪賣給他們了?”

譚福白看透了薛嬌花的心思。

替她說完了她沒說出口的話。

薛嬌花聞言點了點頭。

譚福白笑道:

“嗨,我還以為什麽事呢?

原來就這點小事。

不想賣不賣就是,難道他們還能強迫你不成?”

薛嬌花有些為難地說道:

“可已經簽了契約,我也收了50兩定金。”

譚福白聞言冷笑道:

“那又如何?你就當此時從未發生過。

若他們與你糾纏,你就將他引到無人處。

撤爛自己的衣服,然後告他們非禮。

等到了府衙,我自會幫你處理他們。

保證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到時候不僅店鋪不用賣。

就連定金也不用還!”

薛嬌花聞言嬌笑道:

“這樣可行?”

譚福白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放心吧!絕對可行。

就外麵那群老百姓。

蠢笨的跟豬狗一般。

你隻要裝作受害者。

然後做出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他們自會相信你。

畢竟以他們那豬腦子。

根本不可能想到你會用清白來汙蔑他人。”

聽完譚福白的話。

薛嬌花笑吟吟地鑽進譚福白懷裏撒嬌道:

“哎呀!要不說你能當京令大人呢!

這手段和計謀就是高明!”

譚福白對薛嬌花的奉承很是受用。

當即將她按倒在桌上,做些了作者不能寫的事情。

隨著影像的結束。

被譚福白視若豬狗的民眾瞬間暴怒起來:

“呸!狗官,你才是豬狗!”

“王八蛋,枉我這麽信任你,原來你才是壞蛋!”

“還有薛娘子,看你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沒想到心腸這麽歹毒!”

“原來你們兩個有奸情,真叫人惡心!”

······

群眾們的叫罵聲一浪高過一浪。

瞬間就席卷了整個公堂。

譚福白見狀急忙瘋狂地連拍驚堂木。

最後直到驚堂木被拍斷。

公堂外的群眾們才漸漸安靜下來。

譚福白衝眾人說道:

“你們不要相信吳奈何,他這些都是妖術!”

可此時卻再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大家紛紛嗤之以鼻,再次啐地叫罵起來。

譚福白見失去眾人的信任。

索性把心一橫,幹脆也不裝了。

直接滿臉狂妄地叫囂道:

“對,我是與薛嬌花有奸情。

可那又怎樣?你們這群賤民管得著麽?

是,我是教她陷害吳奈何。

但即使如此,你們能奈我何?

要去告狀麽?就算讓你們告。

你們能告到哪裏?

刑部?吏部?還是禦史台?

不怕告訴你們這些天生賤命的東西。

刑部侍郎是我大哥。

吏部尚書乃我把兄弟,就算是禦史台。

那裏麵許多人也都是經我常年打點的。

你以為他們會抓我?哼~別做夢了!”

聽到譚福白的囂張言論。

剛才還人聲鼎沸的人群突然安靜下來。

公堂外所有百姓紛紛沉默不語,敢怒不敢言!

因為譚福白說的沒錯。

在這個時代,官官相護已成常態。

他們這些百姓若與官鬥,同找死無異!

譚福白見眾人安靜下來。

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轉而扭頭望向吳奈何道:

“看到了麽?這就是權利。

隻要你擁有的權利,就可以為所欲為!”

說完,他不顧民意,厲聲宣判道:

“現在本官判定,吳奈何非禮薛嬌花罪名成立。

當即壓入大牢,秋後處以閹刑。

另外,白高興竊取他人隱私。

並在公堂上公之於眾。

也即刻壓入大牢,處以墨刑!”

而吳奈何則輕蔑地笑道:

“譚大人,你這樣枉法裁判。

製造冤假錯案,難道就不怕被追責麽?”

譚福白聞言不禁冷笑道:

“追責?哼~誰追我的責?

這裏我最大,誰能追我的責?

誰敢追我的責?誰有權利追我的責?”

可他話音剛落,四道慍怒地聲音便先後自人群中響起。

“我能!”

“我敢!”

“我可以!”

“我有權利!”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三名老者和一位中年人慢慢朝大堂走來。

大家為他們讓開了條路。

而吳奈何則笑著迎上前問道:

“四位千戶,你們怎麽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藥白、藥辛、藥非和藥守。

“我們聽說你吃了官司,所以就來看熱鬧。

沒想到還真看到了場大熱鬧!”

藥白捋著胡子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