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雖然聽不懂,但看她這樣子也很驚心,問了俞厭舟好幾次。
“俞先生,您太太是不是精神有什麽問題?”
俞厭舟沉眼看著薑喜晨:
“活蹦亂跳的,能有什麽問題?”
之前他還擔心她會太過虛弱,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讓醫生給他處理脖子上的傷口,俞厭舟指了指給剛才備好的那些食物。
“拿出去扔了吧,這裏不需要了。”
薑喜晨雖然下手狠,但她身體虛弱,所以俞厭舟的幾道傷口都是看著嚇人,實際上入肉不深,都是皮外傷,醫生很快給他處理好。
但傷在脖子,終究是有礙觀瞻,醫生隱晦的提示了一下,希望俞厭舟以後外出,著裝上注意遮擋一點,畢竟是顏麵問題。
俞厭舟直接給文森特發了消息,告訴他島上的事暫時交給他全權處理,他先不回去了。
而後又把醫生跟護士都趕出了病房,並反鎖了門。
薑喜晨還在**,憤憤不平的罵他,嗓子都嘶啞了,也依舊不停。
講出來的字眼,真是俞厭舟之前連想都很難想象的惡毒。
但他對此並沒有理會的意思,任由她罵著,把枕頭墊在了她肚子下,又去櫃子裏取出一個備用枕頭,一樣墊在她肚子下。
失去反抗能力的薑喜晨就這麽頭朝下,被擺成了一個倒V型。
飽滿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俞厭舟這才說了把她製住後的第一句話。
“還有力氣鬧騰是吧,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解開的皮帶被隨手丟棄在地麵,濺起淩厲的灰塵。
強硬的大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擺正了細軟的腰肢。
就算再不願意,有些本能是無法克製的。
遑論俞厭舟是薑喜晨的第一個男人,她是貨真價實被他開發養成的。
薑喜晨便聽見耳邊意味不明的說了一聲:
“你還挺有感覺。”
她羞愧的恨不得當場死掉。
俞厭舟卻反而溫柔了些。
隻是這份溫柔,怎麽都帶著些嘲弄。
讓身體不受掌控的薑喜晨,越發羞憤欲絕。
……
島上的建築隔音都很好。
一門之隔,醫生跟護士並不知道裏麵都發生了什麽。
臨近傍晚的時候,俞厭舟才再次出來,衣衫整齊,甚至沒多出來一個褶。
守在外麵的醫生護士齊齊站起身,等著吩咐。
俞厭舟讓她們把之前給薑喜晨用過的營養劑,準備出了一周的量,並仔細的問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另外,還找了個菲傭試驗了一次,確保操作無誤後,便收起那盒營養劑,又回了病房。
片刻,俞厭舟再次出門,懷裏抱著薑喜晨,俞厭舟在出門前是洗過澡的,但他沒管薑喜晨,因此薑喜晨現下特別狼狽,被抱出去時,離得近的醫生和護士都聞到了明顯的味道。
都是過來人,立時就明白了怎麽回事,護士偷偷抿唇笑了笑,她沒看到薑喜晨瘋狂刺傷俞厭舟那一幕,隻覺得這兩人是吵架又和好了,還覺得他們感情真好。
醫生卻詫異的看了俞厭舟一眼,又偷瞄了下閉著眼睛,不知是醒是昏的薑喜晨,有些欲言又止,但又在俞厭舟冰冷,完全沒有溝通意思的眼神中,默默咽下去了嘴邊的話。
島上沒有交通工具,但俞厭舟養了很多的馬,昏迷的薑喜晨就是被管家用馬給送到醫療室的,這會兒俞厭舟也是直接把她橫著扔在馬背上,接著再縱身上馬,就這麽領著她又回了別墅。
抱著人,一路腳步不停,直接扔回臥室,薑喜晨沒昏,她隻是嗓子徹底啞了,手又被綁著至今沒鬆開,人也沒什麽勁兒再折騰了。
即使用盡全力,她那點小掙紮在俞厭舟麵前也是螳臂當車,但她也依舊不願意屈服,此時更是緊閉著眼裝死,用冰冷在自己身邊豎起一道圍牆,把俞厭舟隔絕在世界之外,再也不準備跟他溝通。
俞厭舟隻瞥了她一眼,就意識到了她那點小心思,他冷笑了一聲,也沒有要跟薑喜晨溝通的意思,把她扔回**後,就去了一樓吃東西,過了會兒再回來,薑喜晨依舊維持著他離開前的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俞厭舟冷眼看她,裝死是吧,她最好能裝一輩子。
薑喜晨的手不自由,卻方便了他,俞厭舟再次走過去。
本就是匆匆套在薑喜晨身上的衣服,很輕易就被掀開。
一動不動的薑喜晨,在意識到他的目的後,倏然難以置信的睜眼,大眼裏裝滿了屈辱和難以置信,他竟然又……
“俞厭舟!”她費力地用自己嘶啞的嗓子,憤恨的叫了一聲他名字。
跪著的姿勢,費力回頭,無論是含淚的眼睛,還是忍辱倔強的神情,都在這一刻豔麗的不可思議。
俞厭舟冷眼跟她對視一陣兒,忽然伸手扯住薑喜晨頭發,薑喜晨吃痛,無法再動,不得不被迫以這個費力的情況,被動地跟他接吻。
她渾身都在疼,扭著脖子的姿勢更是呼吸都不順暢,沒一會兒就難受的幾乎窒息,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卻恰在此時,聽到俞厭舟低低的聲音。
跟他冰冷的眼神不同,他的語氣是特別溫柔的。
“薑喜晨,我不喜歡你了。”
他說:“我不再喜歡你,也不再希望從你身上獲得什麽感情,對你不再有任何要求。我隻要得到你,哪怕一輩子都把你綁在**,這個結果對我來說也夠了。”
不知為什麽,明明早就不在意這個人,對他隻有憎恨,可此時薑喜晨的心口卻還是漫上了無法抑製的疼痛。
被他欺辱的幾近崩潰時,都強忍著不肯示弱的淚水,此時卻忽然不受控的連串落下。
俞厭舟卻像沒注意到她的崩潰,依舊再次覆身而上。
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是真的不在意薑喜晨的死活了。
俞厭舟自此便住在了別墅,期間除了上廁所和洗澡,薑喜晨一直待在**。
男人帶著一股狠勁,薑喜晨也同樣咬緊牙關,無論如何不肯示弱。
兩人便這麽互相較勁,抵死纏綿,偶爾對視時,各自眼中卻又全是刻骨的恨意。
薑喜晨的手一直被束縛著,因此徹底淪為下風,可她不擇手段。
俞厭舟稍有鬆懈,把她弄回正麵,她便找到機會,狠狠咬在他肩膀,牙齒深深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