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一臉懵,他師傅衝他這般擠眉弄眼的做什麽?

無極子見陳軒沒有絲毫的動作,更加的著急了。

這個傻徒弟,怎麽就看不懂暗示呢?

他都已經表示到這個份兒上了!

還不趕緊走!

奈何,陳軒沒有表示,就是沒有表示。

差點兒沒有把無極子氣吐血。

“無極子,你這是什麽意思嗎?難道你這徒弟身份有些不同。所以你才要拚命暗示他嗎?”

一個長老開口說。

“老東西,你說的這是什麽屁話?”

無極子直接回懟說。

“我徒弟好著呢,怎麽是你這老家夥能夠懂的?”

“你徒弟要是真好,那我倒要知道了,你怎麽會是這種表現?”

又有一人開口說。

“張涵,你就安安心心做你們丹鼎閣的宗主,閑來沒事兒管我們賀陽宗的事情做什麽?”

“我看你是為老不尊。”

“若不是你先前給我們丹鼎閣下套,如今我又何必來插手你們賀陽宗的事情。”張涵淡淡的說。

“咱們現在就說好的,願賭服輸,你若是玩不起就早點說,現在才後悔。也不怕說出去讓人笑話了。”

無極子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我怎麽可能會怕傳出去被別人給笑話了?我怕的是你若是傳出去,你被人給笑話。”

他冷笑一聲。

“你這徒弟自從收了之後便是實力低微,從未出現在我這些人的麵前,要麽是他體質有益,要麽就是你在憋壞,怎麽?現在不願意把你徒弟展現出來,既然不願意當時,為何要為了區區朱厭果鬧得滿城風雨。”

“你這老東西竟然說區區人傀,你可知道我們為了消滅人傀做出了多少的事情,說起來我倒是忘了,人傀之所以會出現,跟你們丹鼎閣有極大的關係。”無極子冷笑說。

“該不會這次人傀的出現也是你們的手筆吧?”

“胡言亂語。”張涵開口說。

“既然你都能說我是胡言亂語,難道你指責我徒弟的事情,我就不能說你在胡言亂語嗎?”

“要真是這樣,張涵你也未免太雙標了吧。”

陳軒在一旁冷眼瞧著自己的師傅,怒懟眾人。

伶牙俐齒,將他們說的啞口無言。

陳軒心中感動,看來自己的師傅是沒有找錯。

唯一可惜的是係統搞錯了。

【宿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係統很是不爽,自打上次丟失記憶之後,他就覺得自己跟宿主之間產生了一條莫名的代溝。

現在宿主又如此做法,這讓係統心酸。

就好像自己好不容易養好的大兒,竟然跟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跑了。

“你若是旁的金手指那該多好,這會兒我也不用如此的憂愁了。”

【本係統就是男寵係統,這是誰都沒辦法改變的,誰讓宿主你長得符合男寵的氣質呢。】

他可不可以變相的認為係統在誇獎他?

沒錯,係統就是在誇獎他。

陳軒滿心歡喜。

除了他之外,還有誰知道係統誇獎呢?

更何況男寵就男寵吧,畢竟男寵也是長得帥的呀。

長得不帥氣,又會有誰喜歡他呢?

“這麽說起來不是係統你沒有眼光,反而成了我沒眼光了。”

“不過也對說讓我長得帥,你會被我的顏值吸引也是正常。”

係統沉默。

他實在不好打擊陳軒,係統的出現並非是被陳軒的顏值吸引,而是被陳軒的不要臉所吸引。

當時,他就確定了。

一個能夠如此不要臉的人,肯定能夠順利完成男寵任務。

現在看看宿主完成任務也是不錯,他還是滿意的很呢。

“怎麽樣?我就說嘛。我這麽帥啊,你選我也是正常的事情。”

係統繼續保持沉默。

“夠了!無極子,你當真不知道我們懂你心裏的那點小算盤?”

有人開口說。

自打他開口之後,旁邊的人都沒有在開口,似乎此人在這些人裏麵有幾分的威嚴。

“瞧你說的我能打什麽算盤,我不過是想要這麽好而已,更何況我也隻是收一個徒弟,誰能想到他們如此疑神疑鬼,偏偏說我收的徒弟與別人收的徒弟不一樣。”

“你說這怎麽可能?”

“大家都是一樣的弟子,哪有什麽一樣跟不一樣?”

“此事稍後再議。”那人看陳軒。

陳軒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

他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

“係統這個人該不會是妖修吧?”

【宿主可以放心,他不是妖修,隻是他修煉的方式與常人不同而已。宿主,不要過多的看他,以防被對方發現。】

修煉功法特殊,這得是什麽樣的功法,才能夠讓一個人練出如同一條蛇,一般的眼神?

【這世間修煉功法萬萬千千,你要知道你所念的不過是其中一種。每一種功法都有所不同,代表也自然不同。】

【此人是禦獸宗的人。】

【這個宗門的人一向靈敏,你若是遇到了,一定要萬分小心,更不要在他麵前與我說話,否則。禦獸宗的人憑借他們的敏銳,會發現你的不對勁兒。】

這麽重要的事情!

你不早說!

陳軒大喊一聲,他早就知道係統狗,沒想到係統竟然苟到了這種地步,連這種重要的事情都不提前告訴他。

這搞得他很難堪啊。

“你的身上。”

剛才開了開口就聽到無極子在一旁說。

“有些事情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您最好不要說。”

我的天呐!

我師傅竟然如此英勇嗎?

陳軒在心中暗道。

看來這人雖然輩分高一些,但是他師傅隻是尊重,而並非是真的怕他。

不然,也不會一邊用著禮貌用詞,一邊暗中威脅了。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

那人淡淡的說。

“不過,這個孩子我看不透。你們從我這裏什麽都得不到,不如就此放棄,既然他被人傀盯上了,那無非隻有兩種,一是特殊體質,二則是……他倒黴。”

這第二個理由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膚淺了?

要不是陳軒知道這是友軍,他都要忍不住翻白眼兒了。

“您。”張涵忍不住了。

那可是他們宗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