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死者衛麗的死也解開了,是這個女人曾經深深的傷害了薛佳琪,所以她才回來報仇的,而衛麗在案發之前去找陳彼得,隻是單純的巧合罷了。她放火燒了那個房間的確是要找東西,就是那個手鐲。

王強又說:“可是你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殺死他?”

薛佳琪笑著說:“當然了,如果說我是隨便進去的,那當然不容易得手,可是我當時躲在餐桌下麵,一來是為了躲避閉路電視,二來,就是想讓他以為我是給他個驚喜,而我的身份就是一個小姐而已,來到房間裏,我看他有點醉,就在酒裏放了一點安眠藥,本來我是自己帶著一些的,可是我發現他的桌子上也有,就用了他的,這樣就更不會引起懷疑了”。

“你用什麽殺的他?”

“我在市場買的刀”。

“那你為什麽要挖去他的眼珠呢?”

“當然是為了那首詩,那我是能想起的唯一一首詩,我也最喜歡這首詩,而且我計劃要殺掉就是7個人,正好可以組成這首詩,同時這樣也可以擾亂你們的分析,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就這樣,第一個死者陳彼得的死因解開了,很簡單的犯罪手法,很單純的動機,隻是王強他們看到的東西很複雜,而且是第一起命案,所以才聯想到了很多,接下來是第二個死者衛麗。

王強說:“說說第二個死者衛麗吧,相比你們也很早就認識了吧”。

佳琪瞪著眼睛說著:“這個賤人,她死有餘辜,我不殺了她,她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王強問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嗎?”

佳琪冷笑著:“豈止是發生過什麽,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都在一個地方上班,而且我是新來的,她應該算得上是那裏大姐大的人物了,而我那個時候又不喜歡和別人說話,她以為我很傲,就總是找我茬,有時候她有什麽不順心的事情,還拿我出氣,我沒辦法,隻能忍耐,我當時隻想盡快的把欠別人的錢都還給別人,然後逃離這個地方,我實在是忍受不了,每天被那些臭男人**,收了工之後,她們還對我拳打腳踢,記得有一次,我高燒不退,那兩天都是渾渾噩噩的,沒什麽精神,也沒什麽力氣,有一天我拿著一個水杯出去接水,沒想到她正好走出來,我一不小就把水杯掉在了地上割傷了她的腳,隻是一點點的小傷口,她就把拖進了一個房間裏狠狠的打了我一頓,最後居然用那個碎片在我的臉上狠狠的劃開了一個口子,我永遠都記得,那是一條多麽長多麽深的傷口,留了很多血,直到後來變成了一條長長的疤痕,要不是我去整容,現在那條疤痕還清晰可見。”

王強想到,外貌對於一個女人是多麽重要啊,更何況他們這些靠臉吃飯的人,要是在臉上出現了一個那麽深的傷口,就跟殺了她沒什麽區別。

王強說:“你是怎麽約她出來的?”

佳琪回憶著:“當時殺了陳彼得,我看你們沒什麽發現,就去找了衛麗,她並不知道我是誰,我隻是跟她說我有個生意要介紹給她,不用她花錢,而且每個月還能給她錢,這種好事情,她當然願意幹了,可惜她不知道這就是她生命中最後一次見錢眼開的機會”。

王強又說:“可是我們在案發現場隻找到一種出租車的輪胎印,到底是你坐出租車去的,還是她坐出租車去的?”

佳琪笑著說:“我跟他約好了時間,那天晚上她自己坐著車來的,而我,早就按照預定的時間到達那裏了”。

王強看著資料說:“那封染血的恐嚇信是你寫的嗎?”

“沒錯,就是我寫的,我知道對於你們這些刑警來說,一封恐嚇信根本算不上是什麽,而且我並沒說要殺了她,隻是說是她要償還的時候,你們是不會對她進行保護的,最重要的是她還是個**,說不定你們都不會相信她的話,那時候有錢花,而且我還知道凶手是誰,她當然會自己前往了”。

看來他們之前的分析一點都沒錯,她就是告訴了死者她知道是誰寫的那封信,才把衛麗騙到那麽偏僻的地方。

王強說:“你是怎麽殺的她?”

佳琪說:“到了地方,我跟她談了一會,當然談的都是關於我以前的一些故事,最後我用手電筒照著她,告訴她我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的時候,她就嚇怕了,然後就要跑,我怎麽可能讓她跑呢,一把就把她拉了回來,然後狠狠的在牆上敲了幾下,她就昏過去,這樣我想幹什麽都可以了,我割斷了她的喉嚨,鮮血就像泉湧一樣的噴出來,還有她張大的眼睛,真的很恐怖”。

王強說:“就因為當初她在你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疤痕,你就把她整塊臉皮都割了下來?”

佳琪看著王強說:“你知道嗎?這個疤痕一直停留在我臉上多長時間?整整5年,你認為那個時候,我光劃傷她的臉就能解我心頭的憤怒嗎?”

王強又問:“那你後來去衛麗住的酒店去幹什麽?”

佳琪答道:“找一個手鐲,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被這個女人搶走了,我之前見她的時候還帶著,可是那天卻沒帶,我就想去找找,可是沒找到,索性一把火燒了整個的房子。”

第二個死者衛麗的死也解開了,是這個女人曾經深深的傷害了薛佳琪,所以她才回來報仇的,而衛麗在案發之前去找陳彼得,隻是單純的巧合罷了。她放火燒了那個房間的確是要找東西,就是那個手鐲。

王強說:“現在是第三個死者段鵬了,你和他又發生過什麽?”

佳琪跟王強說:“其實你和老嚴都不知道,我曾經是個吸毒者,而這個讓我開始吸毒的人就是段鵬,那個時候我和段鵬關係不錯,所以他經常來找我,久而久之我也就跟著染上了毒癮。可是我後來才知道,這原來是致命的,多少次我犯了毒癮的時候,真的是難受的要死,我痛恨的毒品,可是卻離不開,每當我一次次的把毒品注射進自己的體內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段鵬的臉,既然我現在已經決定要殺人了,我就直接把他也幹掉。而且我回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我發現他還在進行毒品交易。”

王強問道:“我相信,有關楊敏的勒索案件也是你幹的,為什麽?”

佳琪說:“因為我要把事情嫁禍給他,本來我以為衛麗的那封信上的指紋就能讓你們這麽做,可是後來失敗了,那我就再想一個辦法讓你們去注意他就行了。”

王強說:“你是怎麽知道他會去那裏交易的?”

佳琪說道:“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可以隨時跟蹤他,而且我也能掌握他的動態,你們第一次去抓他,就是我打電話告訴他的,他隻能死在我手裏,如果讓你們抓到他,他一定坐牢,那我又怎麽能親手殺了他”。

這麽一番話讓大家聽得目瞪口呆,麵前這個女人是在是太可怕了,居然為了自己要殺他,連我們的行動也讓她給攪和了。

王強低著頭“你是怎麽殺了他的?”

佳琪說:“我知道他去遊泳館的時候那裏沒有人,我也知道你們就在門口,這樣就給我了我時間,你們不會隨便的衝進來,一定會等他交易,可是你們並不知道,交易是我跟段鵬進行的,電話是我打的,我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等著他,他進來我就給他注射了麻醉劑,然後一刀割斷了他的大動脈,最後就去跟老嚴還有楊敏遊泳了,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麽會約他們去那裏遊泳呢,就連遊泳票都是我之前準備好的。所以你們在遊泳館裏發現了,而我有個合理的理由騙過你們所有人”。

王強不解的問道:“可是我們當時給每個人做過血液反應,並沒有發現,再說他是個毒販又怎麽可能隨便讓後麵的人對自己動手呢”。

佳琪笑了笑“當然可能了,我一直監視著他,就在他脫去上衣的時候我衝過去給他致命一擊,這就是女人的好處,走路不會出聲,而你們到達那裏的時候,我早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自己準備的櫃子裏,這是櫃子是我朋友的,隻屬於VIP能用的櫃子,我當然不可能把這些東西放在自己的櫃子裏等著你們去找,我沒有那麽笨,而血液反應,我站在他後麵一刀割斷他的喉嚨又怎麽可能會有血留在自己的身上呢”。

王強也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整個遊泳館那麽大,櫃子那麽多,他們根本不可能每個櫃子都檢查,隻會檢查那些用過的櫃子,VIP貴賓都有自己的鑰匙,不需要任何手續就能打開自己的櫃子,他們又怎麽可能找到呢。

前三個案子基本上是解開了,雖然最後他們的結論是這些人都跟毒品有關係,同時都互相有聯係,可是聽了事情的真相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跟薛佳琪有關係,而這幾個人之間的聯係隻是他們搜查證據的時候找到的線索,這些東西跟薛佳琪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隻是在按照她自己的方式在進行,是他們拚命的尋找,才找到了這麽多。

長達幾個小時的談話,暫時先告一段落了,大家都累了,他們已經是連續的工作了72個小時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誰都支撐不住了,隻好先把薛佳琪關起來,晚上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審。

大家拿著東西走出來審訊室,邊走邊說:“真是個可怕的家夥,如果我們不是幸運的抓到了她,真不知道會造成什麽影響”。

老邊說:“是啊,這麽多線索,讓我們反倒是更被動了,在無謂的地方浪費了太多時間。不過她為什麽不說她為什麽打傷小陸呢?”

小陸說:“無所謂了,這些東西本來就跟案子無關,隻是我們當時追查到了線索,不過現在也解開一些問題,我之前就覺得這個人的逃跑路線太周詳了,進入那個小區之後一轉眼人就沒了,原來是她的這個城市熟悉的原因”。

老幺說:“她們這些小姐有生意就接,什麽地方都去,所以對這個城市的一些角落也了如指掌,不過一個女的能有這個的頭腦和身手,實在是不簡單啊”。

王強說:“你們別忘了,她丈夫原來可是個刑警,而且我也是,她跟我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相信也了解了不少,我估計,她之前就應該引導老嚴給她講了很多關於刑警的東西,所以才能分析出我們的行動”。

回到辦公室,王強說:“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工作要做呢,案子到現在才分析了一半,還沒到可以徹底放鬆的時候”。

說完,大家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分分回家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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