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硬幣

“那你當時有沒有發現那附近有沒有什麽人,或者別的事情”王強追問著。

“那地方連燈都沒有,要是不開車燈都看不見附近的情況,沒注意到什麽人,那個女的下車了之後就往前走了,我看她走了,我還留在那幹什麽啊?碰見什麽事情,我也怕啊,還不趕緊走,就開車回來了”出租車司機說。

“你到那地方的時候是幾點”王強問。

“大概是11點吧”出租車司機也不確定。

“那你拉她的時候有沒有人和她一起?”王強又問。

“好像有,一個女的,在她旁邊,年紀也不小了看著,什麽關係就不知道了”司機說。

“你看看這幾個人裏麵有沒有?”老邊剛調查回來拿了幾張照片。

“是她,是這個人,當時就是她送這個人走的”司機一下就認了出來。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王強看著司機說。

“對了,她在車上接過幾個電話,不過也沒什麽特別的。大概我就能想起這些”司機說。

“好的,真的是謝謝您了,如果有需要,或者你想起什麽,請跟我們取得聯係”小陸啊,送一下這位大哥。

“王隊,這個人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葛紅娟。”老邊拿著剛才司機認出的照片。

“馬上把這個人帶到隊裏來”王強說。

沒過20分鍾,葛紅娟就被帶到了刑警隊。

“警察同誌,帶我到這裏幹什麽啊?”葛紅娟不耐煩的說。

“作偽證是犯法的你知道嗎?”老李看著坐在對麵的葛紅娟。

“我什麽時候作偽證了,同誌你可不能亂說。”葛紅娟好像很無奈。

“還說沒有,我下午問你的時候,你說你沒在案發當天見過衛麗是不是?”老邊看著葛紅娟。

“我真沒見過她”葛紅娟攤開手說。

“你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你還在這說假話,你老實點,說實話”老邊一拍桌子。

“有人在案發的當天晚上看見你和死者在一起,就是你送死者上的出租車,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老李也激動的說。

“我說,當天時我送她上的出租車,她說有人讓她去的那邊,說是有生意。”葛紅娟終於看口了。

“那你為什麽說你沒見過她”老邊接著審問。

“我是怕給自己找麻煩,我也不想整天跟警察接觸,我們最怕的就是警察”葛紅娟低著頭。

“你老實說,當天發生了什麽?”王強問她。

“那天也沒什麽不一樣,晚上我和她在街邊吃了一碗麵,然後準備開工,我還說她最近情緒不好,要不就休息幾天,別影響客人。”葛紅娟說。

“別讓我問你,都說了”老邊看著葛紅娟就來氣。

“然後她接個電話,接了半天,回來後,就說要去城邊一趟,說有生意,我還勸她別去,我說那地方不安全,都這麽晚了,掙錢也不用這麽拚命,也許一會還能有別的呢,可是她不聽,說她沒事,非要去,我勸了半天沒用,就讓她去了,沒想到這一去啊就再也回不來了”說完,葛紅娟就嚎啕大哭。

“哎哎哎,這是刑警隊,不是熱炕頭,想哭你早就哭了,別在我這裝磨做樣的,你現在哭來不及了。”老邊看著葛紅娟在假哭。

“說說這幾天她的情況。”王強接著問。

“自從那次恐嚇信之後,她情緒就不好,還被車撞了,她就一直認為有人要殺她,出院之後,已經在家呆了幾天了,然後又說怕在家不安全,就又來了,每天收工了就都在休息室睡,第二天天亮了才回家,說白天安全,精神特別不好,這幾天才慢慢的好了點。”葛紅娟也識趣的不再裝了。

“她最近有沒有跟什麽發生口角,從恐嚇信之後,她在你們那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老邊看她不說實話就又問。

“警察同誌,你說這話什麽意思?你們懷疑我殺了她,她走了之後我就回酒店了,很多人都可以證明,這中間我都沒離開過,再說了,她是我的搖錢樹,我一手栽培起來的,難道我還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葛紅娟覺得他們說的話有問題。

“還有什麽情況?”老李看著葛紅娟滑稽的表演。

“沒了,警察同誌,真沒了,反正人不是我殺的。”葛紅娟一看這架勢,打算一推六二五。

“就算不是你殺的,你作為和她接觸最多的人,向警方提過線索也是應該的,知道嗎?”老邊覺得這就是個法盲。

“是,我不是已經配合了嗎?我能說的我都說了,再說了,我也不能成天記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能想起這些已經不錯了。”葛紅娟說。

大家也明白,這種人,除了錢估計連自己的父母姓什麽都忘了的住,每天發生什麽當然記不住了,他們這些人,白天不活動,就晚上出來,這麽多年,神經早就被酒精煙和藥物殺的差不多了,能有現在的記憶就不錯了,很多人昨天幹過什麽都不記得了。

“算你還明白點事情,行了,回去吧,你說的情況我們會核實的,如果有問題我們還會再找你的,你最近不要離開本市。

“行了,知道了,這下有的煩了”葛紅娟嘀咕著。

“還有,讓你那些‘孩子’最近都在家休息吧,你們也該給自己放個假了,也別出來幹活了,你們就不怕再有人出事?下次我們找你了解情況要是再看見你們的那些人出來,就統統給你們帶走,聽見沒有?”老邊對葛紅娟說。

“警官,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麽做,我也害怕。”葛紅娟說。

“希望你們趕緊把案子破了,別讓我們成天提心吊膽的”葛紅娟後頭看著這些警察。

“怎麽地,要是案子破了,你們就能快點出來了是不?趕緊走吧,哪那麽多廢話”老邊都讓葛紅娟逗樂了。

“明天啊,去查查死者在死前三天的通話記錄,不,一個星期,把一個星期的通話記錄都拿回來,說不定凶手在幾天前就給死者打電話了,那天接到的有可能就是一個提醒死者的電話。”王強跟幾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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