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硬幣

楊敏和佳琪昨天夜裏真的是喝多了,佳琪起來的時候已經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了,她隻記得昨天喝了很多,聊了很多,記憶中殘留的都是些沒醉之前的畫麵,醉了之後的通通不記得了,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衛生間。

爬起來,看見滿地的狼藉,桌子上是許多酒瓶子,自己的衣服也弄髒了一片,看著楊敏依然熟睡的樣子,暗自的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腦袋,疼的要命,站起來也是暈暈乎乎的,靠著牆來到水池邊上,洗了把臉,走到陽台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想陽光或許可以蒸發一些身上的酒氣吧。

自己跑到了楊敏的屋子裏找了幾件衣服,然後去洗澡了,身上實在是太髒了,吐的哪裏都是,簡單的洗了澡,把房子收拾了一下,楊敏還是沒醒,或者正在做什麽美夢吧,佳琪把楊敏扶到了**,自己出去打掃了。

過了一會楊敏也醒了,和佳琪的反應差不多,起來了先扶著自己的腦袋,無比的脹痛,好像每一次呼吸都觸痛著自己的大腦神經,抬起頭已經是下午了,來到客廳,已經打掃的幹幹淨淨的了,昨天的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大海的咆哮之後又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楊敏靠在門框上,看著打掃的佳琪“辛苦你了”。

佳琪回頭看見衣裝不整的楊敏“嗬嗬,你起來了啊?昨天喝的太多了,我起來看見慘不忍睹的就收拾了一下,我下了點麵條,一會吃點吧”。

楊敏弄了弄自己的頭發點了點頭“恩,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都覺得暈”。

佳琪笑著說:“你還記得昨天說過什麽嗎?”

楊敏攤著雙手說:“剛開始還行,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現在好像也想不起來什麽了”。

佳琪扶著楊敏來到**“我也沒想起什麽,後來就沒知覺了”。

兩個人吃了點麵條,佳琪的電話響了,心裏突然又開始恐慌了起來,打開電話,表情又恢複了平靜了,電話是老嚴打來的“你在幹什麽啊?”

佳琪看著楊敏笑著說:“我在嫂子這,正吃麵呢”。

老嚴也笑著說:“你去楊敏那了,他怎麽樣,你們聊什麽了?”

佳琪神秘兮兮的說:“嫂子還好,腳已經沒什麽事情了,至於聊了什麽,就不方便告訴你了,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你什麽時候回來。”

老嚴說:“也就是三五天吧,我就回去了,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放下電話,楊敏也似乎想起了昨天聊的東西“唉,我說吧,還是有老公的人幸福啊”。

楊敏剛要說話,電話又響了,這次是信息,上麵寫著“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佳琪放下電話,眼睛左右的轉著,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佳琪回了自己的家,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去赴約,這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她心裏現在滋味真是百感交集,她很不想去,不想回到那個讓她曾經地獄般的感覺,可現實就在眼前,若不去,結果必定讓她遺憾終生,若去,恐怕是無底的深淵和恐怖的噩夢。

七點五十,佳琪還是站在了那個酒店的門口,這是她下的決心,給自己的最後的希望,倘若結果按照她想象的,那麽失去一些東西也值得,倘若不是,隻能再想其他的辦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下了房間的門鈴。

黃創業叼著煙站在自己的麵前,左右看了看“進來吧”。

進到房間裏,已經不在是昨天的景象,被子沒疊,還有喝剩下的啤酒罐,地上還有煙頭,髒的很。黃創業穿著襯衫敞著懷,看著站在門口的佳琪。

黃創業顯得很恍惚“坐吧,你既然都已經決定來了,你就已經想好了,你還能有什麽顧慮嗎?”

佳琪看著這個可憎到極點的麵容“是,我決定好了,可是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黃創業撇了一下嘴“說來聽聽,如果合理我會考慮的”。

佳琪說:“你不能對我進行胡攪蠻纏,不能騷擾我的家人,我的朋友”。

黃創業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恩,這不算什麽,我除了晚上平時不會找你的,喝點酒吧”。

佳琪脫了自己的上衣坐在椅子上,喝了黃創業給的酒“還有,你不能經常找我,這樣我會不方便”。

黃創業看著佳琪喝下了酒,得意的說:“你放心,以後我不會找你的,可是不知道你會不會來找我”。

佳琪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會主動來找你,真是做夢”。

黃創業從兜裏拿出了一袋東西“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最喜歡這些東西的,剛才你沒感覺嗎?看來你已經忘了它的滋味了”。

佳琪突然明白了,這個卑鄙的家夥居然在她的酒裏放了毒品。佳琪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比自己預想的要糟糕的多,這根本不是什麽噩夢,這就代表著死亡,自己的一隻腳又一次的踩在了死亡線上,曾幾何時,她是多麽辛苦的才從那個魔窟裏逃了出來,而現在,自己又一次的**,她很失望和驚恐,可現在隻有她自己能幫她自己了。

黃創業走過來摸著佳琪的手“怎麽樣,感覺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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