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臉上都是一個大寫的黃。

黎一寧咬牙切齒:“看什麽看啊,都沒玩過**嗎?**很好玩嗎?想玩自己組cp,看我是幾個意思啦!”

蕭沐辰一邊拉著她捂住嘴,一邊和別人點頭示意:“不用理她,她今天有點發燒,腦子不太正常……”

“你才腦子不太正常,正常人幹不出這事兒!這都信!皇甫權那人怎麽可能嘛!”

太離譜了。

黎一寧氣的想蹦蹦,該死的,不要讓她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傳出來的,不然她分分鍾把那廝剝皮。

真是的,誰這麽大膽,連皇甫權的八卦都敢傳。

在得知黎一寧也知道事情真相之後,聶楚楚簡直笑的直不起腰來。

她神秘兮兮的問道:“不過說真的,皇甫權到底怎麽樣啊?夠不夠持久?”

“滾!”

“那就是真的早泄咯?”

“滾!”

“看來,他彎成蚊香也不是沒道理,跟你還要……”

“滾!”

她交友不慎遇人不淑,聶楚楚這個汙女,沒救了簡直。

沒想到不過是學個遊泳罷了,竟然會和皇甫權傳出來這樣的緋聞。

黎一寧的內心是崩潰的。

然而皇甫權好像對這些事情渾不在意一樣,每天依舊繼續進行他的訓練。

至於黎一寧的住處,就一來二去耽誤了搬回宿舍,一直留在他的住處。

訓練始終很辛苦,黎一寧也漸漸習慣了,適應了,每天訓練回來,還要成為皇甫權的煮飯婆。

認命了的黎一寧對於這些事情,早就已經不放在心上,隻要皇甫權不招惹她,她就和他相安無事。

和諧相處的日子久了,黎一寧竟然開始漸漸忘記了兩人之間那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有時候,晚上訓練回來,皇甫權會給她做放鬆肌肉的按摩。

她會在皇甫權的按摩中睡去,甚至生出一種錯覺,其實兩人可以這樣和平相處一輩子的。

隻要不提那件事。

特訓營的日子很快就要結束。

終極考核馬上就來臨。

皇甫權設計了一套考核方案,具體內容黎一寧也不知道。

“你能不能跟我透個底啊?就說一點也好?”黎一寧在吃晚餐的時候,試探的問道。

皇甫權陰沉了臉:“不行,這是原則問題。”

他可以在訓練的時候,給她開小灶,開後門,卻不會將這種機密告訴她。

因為皇甫權知道,自己隻要告訴了黎一寧,聶楚楚肯定會知道,聶楚楚知道了,就等於整個軍營都知道了。

內容都流出去,還考核個屁。

其實黎一寧隻是想知道,考核內容裏,到底有沒有遊泳這一項目……

自從她上次和皇甫權在遊泳館,被傳出來**事件之後,皇甫權就再也沒有提過讓她學遊泳的事兒。

也不關心她到底練到什麽程度了。

萬一終極考核的時候,來個回馬槍,黎一寧知道自己會完蛋的。

所以她必須事先知道,有沒有這個項目。

奈何皇甫權的嘴巴實在是不容易撬開。

她使出渾身解數,一點消息沒撈著。

就差獻身了。

皇甫權淡淡的躺在床頭,一張妖孽英俊的臉,大半邊被隱沒在黑暗中,怎麽看怎麽像一個陰謀家。

“別想了,你就算是真的給我獻身,我也不會告訴你,考核項

目是什麽。”

但就這一句話,黎一寧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了。

他說的,是是什麽,而不是有什麽。

那就是說,考核項目,大概隻有一個要求,隻要能夠做到這一點,就等於通過考核。

所以這一點要求,定然苛刻的要命。

估計不會是遊泳了,她這種垃圾菜鳥都能遊起來了,這種項目用來考核,還有什麽好玩的。

黎一寧眼珠轉了轉,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皇甫權隱沒在黑暗中的一雙眼睛抬起來,掃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果然很聰明。

男人好看的唇角向上揚起一絲邪魅的弧度,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訓練的最後一天,黎一寧還在思考,到底這個唯一的項目是什麽鬼。

聶楚楚問她:“你到底有沒有收獲啊,那個好歹是你老公,你連你老公的話都套不出來?”

“你去套一個試試?”

聶楚楚撇嘴:“這時候你來勁個什麽勁,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你不會給他點好處嚐嚐?”

黎一寧臉上一紅,知道聶楚楚說的是什麽好處:“不可能!”

她一口回絕。

“明天就是考核了,要是連點準備都沒有,到時候被刷下來怎麽辦?”聶楚楚很擔心。

她知道,黎一寧不管是否被淘汰,她都會繼續留在這裏,而自己萬一被淘汰了,那就……背叛要和黎一寧離開了。

聶楚楚很不放心自己和黎一寧分開,讓她一個人待在皇甫權身邊。

雖然現在兩人看起來好像還挺恩愛的樣子。

一個頎長的黑影在陽光下覆蓋下來,在兩人眼前無限延長,就連身邊灼熱的空氣都變得有些冰涼。聶楚楚立刻閉嘴。

有這種氣場的,除了皇甫權沒別人了。

“權少……哦不,教官。”

她站起來行禮。

“被刷下來隻能說明你太垃圾,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難道明天敵人要跟你開仗,今天會提醒你做好準備嗎?”他冷冷的說道。

聶楚楚臉紅了一下:“報告教官,不會。”

“繼續訓練!”皇甫權吼道。

告訴他們考核的時間,已經是恩賜了。

還想知道考核內容?自己猜去吧。

兩人跑開去老遠,確定皇甫權聽不見她們說話了,黎一寧才把自己的猜想提出來。

聶楚楚吃了一驚。

“如果你這個想法是對的,那這個項目該有多殘酷?”

黎一寧聳肩:“我不知道,說不定是死鬥?”

龍牙小組是一個類似於殺手組織的存在,隻不過它存在的光明正大,是被中央認可的。

黎一寧曾經看過不少殺手電影,那些集訓後篩選出來的好苗子,都要進行互相屠殺。

最後活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殺手。

這個考核,總不能也這麽殘忍吧……她有點膽戰心驚。

大概是因為最後一天,所以訓練並沒有多緊張,不過是日常的體能鍛煉。

皇甫權背著手,在高台上走來走去,駱戰站在高台下,和皇甫權一樣帶著大墨鏡,監視著大家進行練習。

人群中的氣氛有些緊張,大家都在等著明天的到來,有種赴死的味道。

回到宿舍,皇甫權脫掉軍裝,健美結實的身軀泛著一層古銅色的光澤,性感誘人。

他身上的傷疤大大小小無數,新傷舊傷交疊。

上次的貫穿

傷,在黎一寧的調理下,已經好的差不多利索了。

新結痂的傷口此時正在掉殼。

黎一寧習慣性的去給他檢查傷口,各種專業眼光專業動作。

即便是經過長久訓練,依舊還保持了纖細修長的手指觸摸上來,皇甫權眉心緊鎖,壓製著小腹裏的衝動。

他總是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一番才舒服。

“結痂了就不用天天換藥了。”他說道。聲音有些低啞。

黎一寧醫生的職業病犯了:“不行,這種傷口要是護理不好,將來會留下傷疤的!”

皇甫權汗顏:“我怕多那麽一個傷疤?”

“不是一個,是兩個。”黎一寧倔強的糾正,此時她和皇甫權之間的相處,似乎越來越輕鬆自然了。

皇甫權並沒有一開始那麽陰暗。

他所有的陰暗,全都是因為弟弟的死才出現的。

黎一寧坐在他的背後,輕輕的塗藥。

壓根就不知道,皇甫權的臉上,此時是一種怎麽樣隱忍的表情。

五年軍營生活,等於五年禁欲生活。

從前他忙碌的不知年月,還不曾有過這方麵的想法,而此時,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卻還不能碰。

皇甫權真是佩服自己,到底有多大勇氣,才能答應她這樣的要求。

“好了,轉過來,我給你前麵上藥。”黎一寧說道。

一邊說,一邊一隻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想要讓他轉過身子來。

皇甫權端坐著一動不動。

黎一寧奇怪:“轉過來啦,你老憎入定啊?”

皇甫權還是沒動,他呼吸有些粗重,麵色深沉,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努力想要把自己昂首挺立的男性特征壓下去。

黎一寧重新抽了一根棉簽,捏著酒精,見皇甫權還是不肯轉過來,無奈的搖頭。

“好,你是大爺,你說了算,我伺候你。”

你不轉,我轉到你麵前行了吧?

皇甫權大概是沒想到黎一寧會忽然坐過來到他麵前,頓時眼睛裏閃過尷尬,臉上卻還是不動聲色。

“真是的,以前也沒見你這麽難伺候。”

“我一直都很難伺候。”皇甫權低啞的聲音說道。

黎一寧一愣,想了想道:“也對,你好像一直都非常難伺候。”

轉眼間,瞥見皇甫權臉上僵硬的表情,她忍不住問道:“你黑著臉幹什麽,我哪裏又得罪你了?”

“你哪裏都得罪我了。”皇甫權僵硬的說道。

此時黎一寧穿著一件迷彩背心,緊身的背心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

C杯的上圍,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隔著衣服也能隱隱約約看出來的馬甲線腹肌,毫無遮掩的撞入他的視線中。

無一不在刺激他的神經,挑戰他的底線。

考驗他的容忍力。

皇甫權閉上眼睛,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咕嘟聲。

這女人……他想念了這麽多年,現在就擺在眼前,卻吃不著。

皇甫權忽然開始懷疑人生,他為什麽要答應不碰她?

是當兵當傻了嗎?

黎一寧還沒有注意到他渾身僵硬的原因,還在說:“你是不是今天在外麵曬太凶,導致麵癱了?麵癱是病,得治。”

她彎下腰,去旁邊的小桌子上取棉簽。

迷彩背心的領口並不是很高,她彎腰的瞬間,事業線全都跑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