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少了情趣的新發型

她卻沒有發現在這個過程中戚擎的上半身跟她挨得挺近,他的臉頰幾乎擦著她的了。

戚擎事後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趁人之危,不過他倒是並沒有後悔自己的舉動。

當探討告一段落,他不著痕跡地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神色自若。

傅晴綸俏臉上全是欣喜,“我立刻回去修改把終稿打印出來。”

戚擎沒有加以阻止,在她出去之後,他一手托著下頷,似乎陷入了某種思考當中。

這天下班後,傅晴綸去附近一家理發店剪頭發,本來是想要修下劉海的,沒想到這個新來的理發師手抖了下,把她的劉海給剪壞了。

這個理發師很著急,一臉的鬱悶,默默呢喃著,“這下老板要炒我魷魚了。”

念得傅晴綸不由一陣好笑,這個理發師也就十八九歲的年齡,是個小女生,在之前交談的過程中,傅晴綸知道她是外來打工者,家裏窮輟學賺錢供弟弟讀書出來學理發的。

她昨天剛出師,沒人找她剪頭發,見到傅晴綸是她頭一次鼓足勇氣主動的,沒想到緊張之餘鑄成了大錯。

“沒關係,你幫我修下就行了,把旁邊修短點。”

傅晴綸忍不住安慰道。

這個理發師也不容易,能幫襯點就幫襯點,反正隻是理壞了發型,又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頭發遲早都是會長出來的。

理發師一臉的感激涕零,信誓旦旦保證會給她修好。

結果,她又犯了緊張的老毛病,最後傅晴綸的翩翩長發被修成了齊耳短發,虧她還耐著性子昧著良心說“沒關係,挺好的”。

剪好的時候,那理發師死命推拒不收她的錢,傅晴綸無奈,也就沒有強求了,免得她心裏過意不去。

出了那家理發店,傅晴綸又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她打了個電話給閆曉曉,問她什麽時候安排自己離開。

傅天澈都知道她住在哪裏了,她真擔心自己繼續住那裏會出狀況,還是早走早安生。

“後天下午。”

閆曉曉給了她時間,還給了她一個地點,說她會親自來江州跟自己碰麵。

傅晴綸沒有異議,她這邊策劃書已經敲定了,著手可以安排下麵的人實施跟進了。

戚擎那邊,她本來是想親自告訴他一聲要辭職的,可又擔心事後讓秦頤璽有跡可循,她最終還是打算離開之前給他發個郵件辭職。

“你現在有空嗎?”

她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秦頤璽。

傅天澈已經知道了她的住處,她想探探秦頤璽的口風,傅天澈之前在公交車上大放厥詞,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種去找了秦頤璽。

“怎麽?想我了嗎?”

秦頤璽戲謔的笑意清晰地傳了過來。

傅晴綸唇角掀起一抹嘲諷,卻從容地啟齒,“有空就過來當下車夫,我在XXX,沒空就算了。”

秦頤璽此時剛在自家公寓的地下車庫停好了車,聽到她這突如其來的召喚,心裏一陣狂喜,這老天果然下紅雨了。

他生怕她反悔似的,趕忙接口,“有空,有空,你等我下,我馬上就到。”

秦頤璽到的時候,環顧了四周,並沒有找到她的身影,以為她捉弄了自己,正掏出手機要將她給大罵一頓,沒想到有個齊耳短發的女人朝著他招手。

他冷下臉來,對於女人的搭訕他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可當那個女人走近,他不由愣住了。

怎麽會是傅晴綸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居然還私自剪了頭發,害他差點認不出來了。

“你怎麽把自己搞成這樣?”

這發型變了,人變化也忒大了點。

她衝他笑了下,“不錯吧。”

“不錯你個頭,”他伸手頗為不爽地摸了下她的後腦勺,“未經我同意居然把頭發剪成這樣,還是原來的看著順眼多了。”

他對她這個發型是相當的不滿意,不說別的,就是在**,都少了不少的韻味。

兩個人身體糾纏的時候,她的三千發絲落在他的胸前癢癢的那種滋味,他是無比的享受。

而且,他還喜歡用手指細細摩挲她的青絲,滑滑的如同綢緞般的那種觸感,十分的美好。

“我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挺清爽的。”

她自我安慰道,當然還有跟他對峙的成份在。

秦頤璽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沒有跟她較真,這畢竟已經成了事實了。

傅晴綸上了車,在車上醞釀了下情緒,然後旁敲側擊打探,秦頤璽似乎並不知情。

她不由覺得好笑,自己還真是過度緊張了。

傅天澈的威脅,也就在自己麵前顯擺顯擺,在秦頤璽麵前他連個屁也吭不出來,何況他跟自己翻了臉,又沒了資本去跟秦頤璽談判。

秦頤璽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修長,根根手指骨節分明,極為漂亮。

傅晴綸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指因為她的話比先前緊了幾分,他目光如炬望向了前方,落在她眼中是一派專心開車的模樣。

可她卻不知道此刻他的腦海裏浮現的是早上傅天澈來找他的醜陋嘴臉,也許傅天澈找過她了,但她並沒有答應,所以他迫不得已找上了自己。

當然,還有個重要因素,便是傅天澈獲悉了自己跟傅晴綸之間親密的關係。

傅天澈以為以此便能讓自己幫他重建傅氏,他實在太過異想天開了。

他清楚無疑地告訴了他,“這是不可能的。”

除非傅晴綸來求他,他才會幫忙,這一點,他並沒有跟傅天澈透露。

他不想傅天澈再去糾纏惡心晴綸了,他為她有這樣一個賣女求榮的父親而感到悲哀,難怪她對男人都下意識地保持抗拒戒備的心態。

她看似堅強,內心還是脆弱的,隻是用倔強偽裝了自己,麻痹了自己都信以為真這假象便是現實。

“那是我的女兒,秦市長,你玩弄她難道不應該付點蠅頭小利嗎?”

傅天澈歇斯底裏地怒吼道,他都快瘋了,也不惜得罪這個一市之長了。

走投無路的他,為了達到目的,儼然到了不擇手段、誓不罷休的地步了,哪怕渺茫的希翼,他也斷然不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