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 秦市長你爬床了有木有
翌日,絲絲縷縷的陽光鋪灑進了地板的一角,整個房間的光線明亮了起來,傅晴綸習慣性地在醒來還沒有徹底清醒的這一刻舒展下雙腿,可驀然,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人給禁錮住了,強烈的男性氣息無孔不入地鑽入到她的鼻間,她立刻瞪大了雙眸,觸及的便是一張英俊的睡顏。
秦頤璽,他居然上了自己的床,這到底是什麽時候?
她記得自己並沒有允許他上來的,肯定是半夜三更他趁著她睡熟的空檔為所欲為爬上來的,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估計這是他早就預謀好的,到底是自己掉以輕心了,不然豈會給他有機可趁。
她連續深吸了好幾口氣,強忍住將他踹下床去的衝動。
這死男人,那硬得發燙的部位頂得她腰部發疼,睡覺都不忘**,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比比的睡姿憨態可掬,她不能不顧及比比,躊躇了片刻,她心裏有了初步的腹稿。
她從枕頭上撿起一根掉落的頭發,然後將發尾伸入秦某人的鼻孔間,秦頤璽揮掉她作亂的這隻手,繼而又將她擁得更緊,害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的另一隻手也在他的禁錮之下,她這下可以肯定的是秦頤璽已經醒來了。
他是故意想要看她出糗,這臭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她手腳並用都掙紮不開,於是她磨了下牙齒,她還是有利器進可攻退可守的。
心動不如行動,她必須要先發製人,於是她出其不意、義無反顧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用了七八成的氣力。
如果他還是無動於衷,那他估計是不要他的耳朵了,傅晴綸胸有成竹等他反擊。
一聲低低的歎息從他那張性感的薄唇間輕飄飄地逸了出來,他那濃密墨黑的兩扇睫毛微微動了動,繼而睜開了雙眸,深邃狹長的鳳眸微微眯了起來,眸底還摻雜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早上好。”
他仿佛並沒有察覺到她狠狠咬了他耳朵的行為,輕輕鬆鬆地跟她打招呼。
傅晴綸也不是好惹的,趁機從他的一隻手中成功解救出了自己的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了下他那隻飽受牙印摧殘的耳朵,他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但還是沒有吭聲。
這等毅力,可歌可泣,令人膜拜。
好你個頭,她在心中腹誹。
“媽媽,你昨天不是不讓爸爸上床的嗎?”
比比在這個時候悠悠轉醒,一屁股坐了起來,一頭霧水地問,還不忘伸手不斷搓揉他那還舍不得睜開的雙眸。
傅晴綸本來想要教訓秦頤璽的念頭隻能不得已收了起來,沒好氣地道,“我怎麽知道?你問錯人了。”
“爸爸,是不是媽媽昨晚偷偷讓你上床睡覺啊,肯定是媽媽覺得地板太硬了心疼你了。”
比比天花亂墜地編著,傅晴綸的臉色一陣青紅交加,她兒子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點呢?
傅晴綸還沒來得及反駁,卻被秦頤璽給率先搶了話語權,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回答,“兒子,你媽沒心疼我,是我心疼你媽了,她昨晚差點睡掉下來了,所以我隻能先斬後奏作擋板了。”
他繼而伸了個懶腰,緩緩坐了起來,扭轉了下脖頸,“我昨晚一動都不敢動,為了讓你媽睡得舒服點,結果我自己累得腰酸背痛。”
傅晴綸死死地瞪著他,這男人越說越離譜了。
明明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還把他自己吹捧的體貼入微。
“看來我還要感謝你了不是?”
她提高了聲音,難掩怒意。
秦頤璽心一顫,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說太過了啊。
“這個麽,不用謝,這是我的本份。”
他幹笑了兩聲,然後飛快地起床。
還不忘趁機招呼比比,“比比,你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你遲到了,爸爸送你去了學校再去單位也要遲到了。”
“爸爸,你遲到了要不要扣工資的啊?”
比比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記得他同桌昨天遲到了,臉色並不好,說他爸爸也要遭殃受到波及扣工資,還要被老總罵得狗血淋頭,原因麽,當然是他同桌爸爸的老總最近心情很不美麗,殃及池魚。
比比的腦子飛快地運轉了起來,如果爸爸遲到扣工資,那會不會被人罵呢?又會被誰罵呢?
市長的上級是誰?
這屁點的工夫,他腦子已經轉了好幾個彎了。
“這個啊,不扣。”
秦頤璽認真想了想,他也是有遲到的經曆的,就他所知,的確沒有被扣過。
“媽媽,那你遲到了要不要被扣工資的呢?”
比比舉一反三,又追著傅晴綸問了起來,罔顧了媽媽沉沉的一張臉。
“要扣。”
她跟秦頤璽自然是不能比的,公司的製度極為嚴格。
“那爸爸你既然遲到不用扣工資,那你不是天天都可以遲到了?”
比比想了想,又拋出了另一個令他費解的問題。
秦頤璽緘默,頓時覺得這頭頂上有一排烏鴉一字飛過。
隔了一會兒,他總算憋出了幾個字來,“比比你遲到不扣工資,那你不是可以天天遲到了?”
比比糾結了下,很實誠地答道,“可我遲到要挨批評的。”
“爸爸遲到也要挨批評的,所以扣工資還算是輕的懲罰了。”
秦頤璽明智地決定終止這個話題,就怕繼續討論下去沒完沒了,不遲到也要變成真遲到了。
經由比比層出不窮發問的小插曲,傅晴綸的怒氣已經漸漸消掉了,秦頤璽見狀,也撥的雲霧見月開。
早餐是秦頤璽草草弄的,傅晴綸吃得並不多,比比倒是吃了不少。
吃完後,他先送比比去幼兒園,然後順道送傅晴綸去公司,她還是堅持在公司沒到的山岔路口下車。
他照例歎了口氣,這地下情夫上任的第一天,他的情緒就高漲不起來啊,名正言順怎麽就這麽難?
他再次是意識到了名分的重要性,不隻是女人喜歡名分,這年頭男人也是渴求的有木有?
他在去市政府的路上,不忘給爺爺打了個電話,“爺爺,晚上我跟晴綸有點事要忙,比比就交給你了,他放學後你去接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