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晴雪有點兒驚訝。
冷輝沒有回答,作為一個外來人,她實在是不需要知道那麽多。
況且,這些大家門戶的事情,普通人還是不要了解的好,畢竟是一個大坑,誰碰到了,都會摔跟頭。
“你還是早點兒睡覺吧,明天大清早的,我們兩個去領證,之後,什麽關係都沒有。”冷輝對於掛婚沒有太大的概念。
隻不過是讓一個女的出現在他家裏的戶口本上。
一個男子,始終是要成家的,晴雪長的挺不錯的,家裏多出一個這樣的人來照顧應該不錯。
也許,某一天,在外麵累了,回頭的時候,發現家裏還有一個妻子,雖然也許相互不喜歡,不是,還是日久生情這東西嗎?
冷輝這一輩子,恐怕是第一次和一個沒有血緣的女子躺在一起,並且還沒有做出一點兒過分的事情。
至於什麽是過分,這一個,很多人心底有底,蓋著被子純睡覺,就算是冷輝也不相信,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大清早的就看不到晴雪的人影,爬起來洗漱了一下,剛剛打開門,就看到晴雪提著一堆東西進來。
“吃點兒東西吧,吃完了之後,好辦事。”晴雪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麵,根本不顧及形象地大吃了起來,最後還猶意未盡的樣子,舔了舔嘴唇,也許,晴雪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表情可以引發多少人不該有的想法。
“下一次,不要在其他的男子麵前表現出來這個表情。”冷輝黑著臉說道,難道她不知道,單單的這一個動作,就可以引發多少男子的遐想嗎?
“還沒有結婚呢,就想要限製我的自由,我告訴你,我不會屈服的。”晴雪抬頭倔強地說道。
開玩笑,還沒有結婚就想著怎麽限製她人身自由的男子,她要了幹嘛?純屬找虐啊!
“哦?不會屈服?什麽意思?”冷輝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淡淡地說道,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樣的語氣應該有多欠揍。
晴雪偏頭,幹脆不搭理冷輝,和這樣的人,她無話可說。
不過,待會兒就需要去領證了,心情一點兒特不激動,仿佛待會兒,隻不過是演戲,表現一場秀恩愛而已。
然而,相比十分平靜,也許隨時可能爆發戰爭的前夕,另外的一處地方格外的熱鬧。
“快點兒,不就是讓你們弄一點兒東西都那麽麻煩。”冷耀半夜的時候,找到了止痛藥,誰知道沒有經過多久,李西玥又開始痛了,眼看藥很快就用完了,也不見得其他人買藥回來。
不僅僅這樣,現在打電話給晴雪,根本打不通,那一個小妮子,居然關鍵的時候還掛電話,也不知道誰給她的膽子,敢那麽做。
冷耀不想說什麽了,就是覺得,等到了看到晴雪,一定不可以放過她。
這裏忙裏忙外的,可是,也有人覺得麻煩看不夠多,於是,再一個打電話過來的。
低頭一看,是李牧良的,別告訴他,公司出事了就成。
他再三地猶豫,還是點了接通。
“西西現在怎樣了?現在蘇雅仿佛是吃定了李西玥不會出現,所以,她現在一股勁地說關於李西玥不好的事情,假如西西出現,定然可以挽救局麵。”
關於李西玥出事的事情,沒有幾個人敢和李牧良說,李牧良有多在乎李西玥,了解李牧良的人幾乎都明白的。
可是,就是這樣,他的話,說出來更加的真實,李牧良一直認為李西玥隻不過是在和冷耀鬥氣,並不願意出房間罷了。
甚至關於李西玥流產的事情李牧良都不知道,由此可見,可以看出來,他對於李西玥,隻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麵,周圍人就會讓他處於一種失聯狀態,想要知道的東西,隻能從別人口中得到。
“我知道了,待會兒,我會和西西說的,回頭再和蘇雅說,法庭上麵見。”冷耀對於李西玥和蘇雅具體的內容不了解,真正的,恐怕也隻有李西玥知道,因為,誰讓李西玥是最後的一個看到蘇雅的人呢?
偏偏這一個蘇雅滿口胡言,站在她身後的那些法庭人員還可以聽著她狡辯的話津津有味的,真的不知道他們平常的判斷力是不是去吃屎了。
“你們快點兒處理一下,假如再讓她感覺到了疼痛,你們都可以辭職別幹了。”冷耀冰冷的話語下來,大家連忙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心底更加一陣哀怨,他們隻不過是一群十分普通的保鏢而已,為什麽還變成了全能保姆?
奈何冷耀每一次找出來的借口都是那麽的完美,一群人,愣是找不到一個突破口,隻能讓冷耀得便宜。
看到冷耀在注意李西玥的時候,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在看著他們的時候,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是一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會感覺挺不公平的。
許多人都私下覺得,冷耀應該有十分嚴重的人格分裂,看著李西玥的時候,那周圍仿佛是被太陽給包裹著,偏偏麵對他們,別說笑容了,不是凶巴巴的眼神就很不錯的。
“我們也想辭職。”不知道是那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說道。
冷耀一個目光橫過去,那一個人立馬閉上了嘴巴,爭取裝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剛剛的那一個目光,為什麽讓他有一種剛剛從地獄旅遊回來的錯覺?
剛剛一定是錯覺?那一個人心底安慰著自己。
冷耀的目光威脅性太大了,其他人真的受不了。
不過,剛剛說話的人,立馬閉上了嘴巴,他剛剛怎麽就那麽的最賤,把最不應該說出來的話說出來了。
“下不為例。”冷耀輕啟嘴唇,那一個男子鬆了一口氣,到了門外的時候,他才被人提醒,背後濕了一大片。
平常隻不過是他捏捏手就可以捏碎地人,卻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嚇得不敢亂動了,氣場,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看著李西玥緊緊皺著的眉頭,冷耀也好不到那裏去,以李牧良現在的想法就是讓李西玥過去一趟,可是,她昏迷不醒的狀態,過去也不能說明什麽。
最後還是打電話給晴雪,毫無疑問,現在還是關機狀態。
他們現在正在民政局領證呢,怎麽可能有時間接電話?
人來人往的別墅,此時比大街還要熱鬧,偏偏別墅裏麵沒有一個女傭,一群漢子也是經常做粗活,對於女孩子家家的東西從來不會去碰的。
他們在接觸了後,心底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對媳婦好一點兒,大多數的人都應該是被冷耀給打動了。
不然,他們怎麽會吵著妻管嚴大陸一去不複返麽?
最後的一刻止疼藥下去了,冷耀連忙地想要打的電話給掐斷了,“安排車子,現在就快點兒離開,我現在需要去市裏。”
“可是,車子都被開走,去買藥了,現在並沒有多餘的車子。”一個男子小心翼翼地說道,他們很少能夠觸碰那麽高級的車子,這一次,大家都算過足了癮。
隻怪冷耀太過於心急,生怕出事,就過了幾分鍾就讓一輛車子出去,漸漸的,車子就沒有了。
他剛剛好是準備來告訴冷耀沒有車子的,誰知道,就遇到了冷耀準備出門。
“他們什麽時候回來?”冷耀一拳打在了牆上,看著被粉刷得漂漂亮亮牆壁此時立馬凹陷下去,十分的難看。
“應該快了。”他說完後,就差點兒癱瘓在地上,冷耀實在是太恐怖了,為何存在這樣的人,就算知道他不是鬼,一樣的會感覺到從心底的恐懼。
房間裏麵格外的安靜,李西玥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眼睛,仿佛是不經意間的冷哼一聲,讓冷耀的氣焰立馬消失。
他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李西玥,看著她蒼白得沒有一點兒血色的臉頰,心底無比的疼。
“西西,是不是還很疼?”冷耀的聲音顫抖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雖然沒有經曆過李西玥的疼,單單看著她種種的表現,心底就會想象出來她的疼痛。
“還好,不需要喂我吃止疼藥了,那東西的副作用對身體不好,就算你想摧殘我的身體,也不要用這樣的手段吧。”李西玥仿佛是不知道冷耀因為擔心她變成了什麽樣子一般。
“我隻不過是聽到了晴雪建議給止疼藥的。”冷耀幾乎一夜沒有睡覺,幾乎是看著時間過去,一旦藥劑時間到了,他就會給李西玥吃藥。
那裏知道,李西玥醒來就馬上變臉,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在給她吃藥的時候,他也猶豫過,可是,看到她的臉,怎麽都忍不了。
“不要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卸到別人的身上,還有,我覺得,我怎樣應該和你沒有關係吧,就算我疼死了,你也應該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的吧!”李西玥從**爬起,就算站不起來,還是咬牙滾下床,扶著床站起來,走過冷耀的身旁,眼底仿佛是不屑的神色。
冷耀張開口,最後半個音調也發不出。
“你不是想要去看你哥哥嗎?現在走吧,看著你現在的狀態,不吃藥應該也可以熬到那一個點。”冷耀幹脆狠下心,對李西玥好,她不知道,既然她願意受罪,它為什麽不成全她?
李西玥眼中帶著驚訝,冷耀是不是今天沒有吃藥,所以才答應送他去目地地?
“真的?”李西玥眼中的遲疑,刺痛了冷耀的心。
“你覺得我有必要欺騙一個病人嗎?況且,騙你了有什麽好處?”冷耀挑眉,他真不覺得李西玥有什麽地方值得他去欺騙的。
李西玥沒有回答,目光看向了敞開大大的門,一個男子仿佛是瘋了一般地衝進來,最後扶著門氣喘籲籲地說道:“車子回來了,車子回來了。”
說完之後,那一個男子差點兒昏迷倒在地上,李西玥可以看清楚,他的節骨上麵開始發白,應該是全身的力氣全部寄托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