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的阮景瑞那張沉俊的五官上麵多了一絲饜足和邪魅,光**上身斜倚在床頭。長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後,吐出嫋嫋煙霧,隨即揚唇淡淡問,“你想說什麽?”

左娜笑了,笑的有些賊,“我想說,你跟阮景遇是一家的。人家那麽會寵女人,你怎麽學不會?你就是耳濡目染也能模仿幾分啊?為什麽你個木頭就學不會?”

阮景瑞微微蹙眉,看著她橫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隻亂動的小手,還有橫在他腰肢上的那隻如玉長腿,微微挑眉,“我是木頭?”

左娜臉頰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卷而翹的睫毛下那雙充滿嫵媚的眸子輕輕眨了眨,點頭,“差不多!”他不是木頭是什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從來不會主動說一句情話。而唯一能夠讓他熱情的,便是在**。可那是肉體之間的毫無空隙的交流,精神交流也很重要啊。比如說,這會**過後他應該把她拉到懷中親親啊,聊聊未來啊,說說私密情話啊。

可他沒有,他每次習慣在滿足之後點燃一根香煙,然後靜靜的沉默著。

而左娜喜歡躺在他懷中,拿著手機刷刷微博,逛逛朋友圈。可這兩天微博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阮景遇跟夏纏恩愛纏綿的畫麵和報道,她也是醉了。還真是蠻佩服小編的文學造詣,簡直是把阮景遇和夏纏寫成了神話人物。兩個人過著神仙眷侶般的幸福生活,虐死一片單身狗。而她也不例外的羨慕起來,可無奈她家大叔不是那種霸寵類型的。這會更是沒了反應,她微微蹙眉,在大叔腰間擰了一把,“阮景瑞,你無可救藥了。你就是一塊榆木!”

阮景瑞手中的香煙剛好燃盡了,他微微眯起眸子,將煙蒂碾滅後,眸底一抹危險光芒閃過,微微的勾唇,斜睨了她一眼,視線停在她那完美的鎖骨上麵,嗓音暗啞道,“左娜,我真是木頭?”

左娜雖然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卻還是梗著脖子點頭,“你不是木頭誰是啊?”

隻可惜,她的話音剛落就被男人一把抓過來,然後強勢的壓在身下,他眸底炙熱而又危險的光芒依舊,啃噬著她嫩白的耳垂,沉聲,“我現在就用行動告訴你,我到底是不是木頭?”

左娜立馬接受到那炙熱的信號了,還有男人身上饑渴的信號,她一驚就想要躲,“阮景瑞你就是頭大蠻牛,你又想非禮我!王八蛋!!”

阮景瑞強勢的壓著她,嗓音越發的沙啞,“你他麽少裝,你就希望我對你王八蛋!”

左娜無語,她想要用身體抗爭,幾乎是徒勞。沒一會就被某個王八蛋吃的死死的了……

隻是這一次某個人在過程中,似是懲罰性的逼問著她,“小丫頭,我是木頭嗎?”

幾個回合下來,左娜還能有所把握,她也是個倔強主兒,怎麽也不肯服軟,“是,你就是!”

阮景瑞的節奏更加凶悍了幾分,繼續粗喘著逼問,“說……我是木頭嗎?是榆木嗎?”“

“是,是!!”

“是不是?”

“是……”

“再說!到底是不是?”

最後,左娜快要散架了,隻好先保命要緊,“不是,你不是!”

就這樣,某個行動派的男人都沒有立即放過她,而是狠狠的折磨了一番才滿意。

這一輪結束後,左娜還真沒力氣跟他鬧了,乖乖的躺在他身邊喘息著。

阮景瑞還是按照習慣點燃了一根香煙,青白色的煙霧彌漫到空氣中的時候,他竟側眸過來,啞聲道,“丫頭,以後別自討苦吃!你了解我

的,我從來都是隻做不說的!”

左娜已經累的不想跟他說話了,隻想抱著他的胳膊好好的睡一覺。同時也覺得以後不能這麽鬧了,反正各有各有的幸福方式。幸福從來都是在自己心裏,而不是在別人眼裏。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碰了碰她,“去樓下車裏幫我香煙拿上來。”

左娜眉峰擰起,累的根本不想動,“不去……我要睡覺……我好累……”

阮景瑞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乖點,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快去!”

左娜還真是招架不住他的這種語氣,他淡淡的一個乖點,讓她心裏泛起一絲甜蜜。於是,撐著疲憊的身子,穿上衣服,下樓去給他到車裏拿香煙。嘴上卻是毒舌的很,“抽,整天就知道抽煙!還欺負我下樓去幫你拿,阮景瑞你就是男人中的極品大叔,一點也不知道心疼自個女人……”

雖是這麽念叨著,可在大叔一記冷眼掃過來的時候,還是乖乖的拿著車鑰匙出門。

關門的時候,大叔欠揍的聲音傳來,“在副駕駛前麵的儲物櫃裏。”

樓下,左娜解鎖後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漫不經心的在儲物櫃裏麵翻找著香煙。

隻是香煙沒找著,卻找到一個長方形的絨布盒子。盒子看上去很精致,用禮物包裝紙包好了,還未拆封。

左娜突然就笑了,心湖上宛如有五顏六色的煙花在綻放,那場景簡直是美不勝收。她當即就拆了包裝,激動的手指都微微的顫抖起來,借著車廂上方的燈光,她那雙墨黑的眸子一亮,看見的便是一條鑽石項鏈。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璀璨的光芒,映的她眼眸都有些濕潤了。原來,大叔還真是個隻做不愛說的男人。他明明很有心的,明明都已經買了禮物放在車裏了。

這一瞬間,她好感動,好滿足,覺得幸福真的早已**漾在自己的心底。

她激動的像是個小傻瓜一樣,將項鏈緊緊的攥在手心裏麵,就連裝項鏈的那個絨布盒子,她都忍不住放在唇瓣親了親。

一個小時之後,她終於舍得離開發現驚喜的車廂內。

等她回到臥室之後,阮景瑞臉色陰沉著,一臉的嫌棄,“左娜,你到底有多蠢?拿盒香煙怎麽久?”

左娜這會像是個欣喜若狂的小姑娘一樣,對著他笑,笑的燦爛無比。

阮景瑞還是滿臉的嫌棄,“香煙拿來!”

左娜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臉嫵媚的走上前,嬌嫩的唇瓣輕輕揚起,壞笑道,“香煙沒有,美女倒是有一枚,你要不要寵幸?”

阮景瑞微微挑眉,掃視了她上下一圈後,淡淡的道,“別惹火!”

左娜再也把持不住了,覺得大叔這又酷又拽的模樣真是迷死人了,她一個抬腿,便跨坐在他身上,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薄唇,魅惑笑道,“阮景瑞,你特麽能別這麽悶騷嗎?哈哈……我已經發現驚喜了,太漂亮了,我太喜歡了!艾瑪,我愛死你了!!!”

說完就趴在他胸口上,猛一陣親吻。

而阮景瑞始終擺酷著一張俊臉,甚至按著她的腦袋,淡淡的道,“左娜,你特麽瘋了?”

左娜欣喜若狂,“是啊,我特麽瘋了,我特別是被你寵瘋的!你說你特麽怎麽這麽悶騷,這麽漂亮的項鏈你是怎麽挑的?哈哈!”

阮景瑞表麵上沒反應,可那雙深眸中明顯有了溫度,還沉聲嫌棄了一句,“瘋丫頭!”

左娜將那個項鏈的盒子扔到他麵前,“快,快,快幫我戴上!”

阮景瑞蹙眉,“自己戴!”

左娜眉飛色舞的撒嬌,“不……我就要你戴!快點幫我戴上!”

阮景瑞終是拿起那條項鏈,然後動作有些不利索的幫她戴上。在整個過程中,他的眼神是明亮的是溫柔的。

戴好了之後,左娜好一番的嘚瑟,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中間的吊墜,忍不住的問,“好看嗎?是不是超級讚啊?”

誰知道,某個悶騷大叔還是一臉嫌棄的冷道,“醜死了!真醜!”

左娜才不理他,自個在**蹦躂了幾圈後,又跑去照鏡子,越照越覺得滿意,好心情瞬間爆棚。

她在自我陶醉之餘,還不忘誇讚大叔,“你眼光怎麽這麽好?這款是限量款吧?太美了,配我這種美女剛剛好。”

阮景瑞看著小丫頭那興奮的樣子,忍不住勾唇,眸底暖意更明顯,隻是嘴上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麽拽,“不是我挑的,去南京出差的時候朋友珠寶店開業,硬是送的。我有那閑工夫給你挑這些?”

左娜回眸看了他一眼,笑著勾唇,“我不信!我才不信!明明就是你自己精挑細選的,哈哈……反正你是寵我的!你是我最傲嬌,最悶騷的大叔!”

阮景瑞果然淡淡的蹙眉,然後轉身,留給她一個背影,“愛信不信,我睡覺了!”

翻身之後,俊臉上那寵溺的笑容再也隱藏不住了。

而左娜自我滿足之後,笑著回到**,鑽到大叔懷中,摟著他。

阮景瑞又翻了一個身,繼續背對著她。

左娜不氣,反而是妙趣連連的尾隨著從他身上翻過去,再度落進他懷中,摟著他睡覺,“親愛的,晚安!”

這一次,阮景瑞唇角微微上揚,然後慢慢的睡去……

而第二天,因為收獲了滿滿驚喜的左娜感動之餘,也想要為大叔做點事情。她想到大叔的父親雖然有了蘇醒的前兆,卻並沒有真的醒。她想著自己也應該去幫大叔盡盡孝心,幫著照顧照顧老爺子。

所以,她一大早就給夏纏打了電話。她約了夏纏,等一下一起回別墅照顧老爺子。畢竟,她乍然去照顧老爺子,肯定很多地方不懂。還是要向夏纏請教的,也正好跟夏纏聊聊天。

正在睡夢中的夏纏接到她電話之後,迷迷糊糊之中還不忘調楷一句,“敢情你這是要提前適應兒媳婦這個角色啊?左娜,你可以啊,果然有你的風格。”

左娜也不害臊,順著她的話茬接下去,“可不是嘛,可不得提前適應適應嘛。我可不想等老爺子醒了罵我不孝順,我可是值得老爺子脾氣的。老爺子在阮家那可是說一不二的響當當的人物,霸氣側漏,威武無比。以後我鬥不過大叔的時候,還得要請老爺子為我做主呢!我可不得好好努力嘛!”

夏纏被她逗笑了,“哈哈……一會見麵再扯,我先起床收拾一下。”

左娜心潮澎湃的催促道,“你可快著點,我這可著急著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一會見!”

掛了電話,她利索的收拾好自己後,就下樓了。

樓下四名保鏢早已在車內守候著了,這是阮景遇吩咐的。夏纏這段時間去哪都必須要由保鏢護著,還不能自己開車。

夏纏知道男人這是為了自己好,所以雖然有些不自在,卻還是很樂意配合的。

他們的車駛出去之後,對麵那一幢樓上的男人悄然掩上窗簾,收回望遠鏡。那雙淡藍色的眼眸中,迸射出的是強烈的恨意。隨即匆匆下樓,跟上了夏纏的那輛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