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怎麽可以不理會?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會傷害王家村更多的人,現在大牛的老婆已經死了,上一次是小豆子,這一次,還不知道又有誰會慘遭毒手,如果這一次,是這個道士幹的話,絕對饒不了他。”

我一本正經的看著莫亭琰說道,作為捉鬼師,這些都是我們要做的,雖然我的道行真的是很淺薄,可是,麵對著有危害的道士,怎麽可以任由他傷害這些無辜的村民。

“我說了,這件事情,你不要多管閑事。”

見我一臉堅持的樣子,莫亭琰的臉色一寒,陰鷙的眯起眼睛,伸出手,冰冷刺骨的手指,緊緊的握住我的下巴,被莫亭琰這個樣子握住下巴,我有些難受的低吟了一聲。

“莫亭琰,我一定會管這件事情,你要是不幫我,就不好管我。”

聽到男人異常冰冷的話,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我冷冷的看著莫亭琰,梗著脖子,朝著莫亭琰大叫道。

“季陌,你真的要惹怒我嗎、”莫亭琰原本漆黑的瞳孔,湧動著一點點的猩紅色,看起來異常的鬼魅非常,我被莫亭琰這個樣子凶狠的掐住下巴,又看到男人那表情凶狠的樣子,更是嚇得我渾身都止不住的一陣哆嗦起來。

“莫亭琰,你怎麽就不能夠理解我,這是我的職業,你知不知道,我是捉鬼師,就一定要為民除害,我要幫他們驅除這些鬼魅的。”

看著男人越發冰冷的表情之後,我有些委屈的紅著眼睛,朝著莫亭琰大吼道。

“陌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砰砰砰。”

我吼完了之後,便有些後悔了,隻因為,男人周身的氣息,越發的冰冷和鬼魅起來,我心底一直等,莫亭琰隻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我這個樣子,會讓莫亭琰難做。

就在我猶豫著要怎麽說服莫亭琰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隨後我便聽到了雲笙,異常慌張的聲音。

我吸了吸鼻子,看著莫亭琰,伸出手,抱住了莫婷的腰身,將自己的臉頰,靠在男人冰冷的懷抱裏。

“莫亭琰,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好不好?”

“那個男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莫亭琰最終,也沒有繼續的用那種冰冷的目光看著我,隻是鼓起腮幫子,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不是還有你嗎?莫亭琰,你是我的男人不是嗎?你會保護我,保護我們的孩子,不是嗎?”我仰起頭,緊緊盯著少年那雙陰戾而有和你的眸子,眼底帶著一絲信任的說道。

“陌姐姐,你在幹什麽,陌姐姐。”

門口那邊的雲笙,似乎真的是發成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般,不斷的砸著我的房門,最終,我有些無奈的在莫亭琰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便紅著臉,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看著還想要繼續捶打著我的房門的雲笙。

“雲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見雲笙那張慌慌張張的臉,我有些納悶的看著她問道。

“陌姐姐,出事了,這一次,真的是出事了。”

雲笙蒼白著臉,一臉驚悚的看著我說道。

“究竟是出什麽事情了?”見雲笙表情這麽驚恐的樣子,我知道,雲笙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出事了,雲笙才會露出這種表情,可是,究竟是出什麽事情,才會讓雲笙露出這麽驚恐的表情?

“大牛,大牛的媳婦,屍體……消失了。”

雲笙抓住我的手臂,表情驚恐萬分的看著我說道。

“什麽?”聽到雲笙的話,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麽會這個樣子,大牛的媳婦,身體周圍的那些邪氣,都已經被我們驅除幹淨了,我們還在她的嘴巴裏,放了一張的符紙,目的就是為了鎮壓住那些想要利用大牛媳婦做出別的事情的鬼魅,為什麽就算是這個樣子,還是被那些鬼魅給帶走了。

“你快點出來,林宿已經過去看了,我們也過去看看。”雲笙急切的拉著我,就要將我拉走,我回頭,原本想要問問莫亭琰去不去的,可是在我回頭之後,卻已經沒有看到莫亭琰的影子了,我的眼底帶著一絲惆悵和失落。

“陌姐姐,你還發呆,我們快點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死道士做的。”雲笙見我傻呆呆的看著房間發呆的樣子,眼底帶著一絲凝重道。

“現在是在什麽地方?”

我回過神,有些牽強的看著雲笙詢問道。

“在大牛的家中,大牛哭的稀裏嘩啦的,說一定要找到他媳婦的屍首,說本來就死的這麽淒慘了,現在連屍體都不知道哪裏去了,大牛都不想要活了。”

雲笙一邊跑,一邊回頭的朝著我說道。

我和雲笙跑到了大牛家的時候,大牛家的附近已經圍滿了村民,那些村民朝著大牛家不斷的指指點點,想來是在談論他家的媳婦屍體,莫名其妙消失不見的這個事情吧。

“俺家的媳婦啊,你死的好慘,究竟是誰將你的屍體帶走了,究竟是誰,我苦命的媳婦,俺家的媳婦啊。”

我們剛跨進大牛的家時候,我便已經聽到了大牛哭天搶地的聲音,聽到大牛撕心裂肺的聲音之後,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回頭,看了站在一邊,表情異常凝重的林宿一眼詢問道。

“林宿,怎麽樣。”

“很奇怪。”

林宿回頭,用桃木劍,在地麵上劃出了一個符咒,指著那個符咒,表情異常的冷冽的朝著我說得。

“怎麽奇怪?是不是那個道士幹的?還是又是什麽怨氣將大牛的媳婦給帶走了的?”聽到林宿的話,我擰眉的朝著他問道。

“就是沒有任何的怨氣的跡象,才讓我覺得奇怪,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這個樣子說嘛?”

林宿的表情,突然異常嚴肅的看著我和雲笙,看著男人異常肅然的表情,我和雲笙都莫名的有些被這個樣子的林宿給嚇到了,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抿唇的看著林宿,便聽到林宿再度說道。

“我說很奇怪,是沒有任何的邪氣,就像是沒有人將她拖走,就隻能夠有一個可能了。”

“什麽可能?”

聽到林宿這個樣子說,雲笙已經迫不及待的看著林宿詢問道。

“自己走的。”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