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寶寶突然被倆婆婆這個樣子掐住了脖子,我頓時大叫了一聲,就要伸出手,推開君拂滄的身子的時候,卻被君拂滄死死的抱住了。

“君拂滄,寶寶,快點,救救寶寶……”

我的手指有些泛白的扯著君拂滄的衣襟,有些著急的叫著君拂滄的名字,眼睛卻死死的看著有些難受的寶寶。

“他是我的孩子,不會這麽容易就會被一個低級的鬼魅給傷到的。”

君拂滄冷笑的看著倆婆婆異常陰森恐怖的眼眶,聲音異常低沉的說道。

“桀桀桀……是嗎?鬼胎,可就是我的了。”

倆婆婆陰陰的笑了笑,張開了嘴巴,露出了有些森然的牙齒,便朝著寶寶的腦袋咬過去。

“寶寶”

看到倆婆婆的動作,我頓時有些肝膽俱裂了起來,我有些尖銳的朝著寶寶叫喊道,聲音異常的尖細和刺耳。

“啊……”

可是,麵前的一幕,突然讓我有些震驚了起來,因為我看到,在倆婆婆想要將寶寶給吃掉的時候,寶寶的身體,突然發出了一道紫黑色的光芒,那光芒包圍著寶寶的身體,在倆婆婆想要靠近寶寶的時候,立馬被狠狠的震懾到了。

倆婆婆被寶寶身上的光芒給震懾到了之後,身子便後退了幾步,皺巴巴的臉上,再度的變得一陣的暗沉和陰森。

“可惡,我不會放過你的。”

倆婆婆似乎異常的惱怒的朝著寶寶撲過來的時候,君拂滄紫黑色的衣袍重重的一揮,一股黑色的火焰,便已經纏繞在了倆婆婆的身上,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之後,那些屍鱉,便一隻隻的從倆婆婆的身體慢慢的爬出來。

倆婆婆的周身泛著白霧,那些屍鱉似乎有些害怕君拂滄了,一隻隻的就想要逃走。

“想逃?在傷了我的女人的時候,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

君拂滄冷笑了了一聲,舉起手,掌心滿是紫光,將那些屍鱉纏住了之後,那些屍鱉,便化成了灰燼,消失在了空氣中。

“媽媽……媽媽”

寶寶朝著問我撲過來,軟軟的身子,讓我的心,一陣的柔軟了起來,我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懷裏的寶寶,在寶寶有些柔軟的發頂輕輕的蹭了蹭。

“寶寶,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媽媽……”

寶寶柔軟的臉頰輕輕的觸碰著我的臉頰,精致可愛的臉上,讓我有些眷戀了起來。

“寶寶,你什麽時候,才會出來?”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寶寶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寶寶在聽完了我的話之後,原本還有些高興的臉蛋,竟然泛著一絲的陰霾,一個小小的孩子,竟然會有這種陰霾的表情,讓我的心,有些顫抖了起來。

就在我有些愣神的時候,原本還躺在我的懷裏的寶寶,竟然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寶寶?”

我看著消失在了我的懷裏的寶寶,不由得有些驚愕了起來,我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滿眼深沉的君拂滄問道:“君拂滄……寶寶他……怎麽了?”

“累了。”

君拂滄輕描淡寫的朝著我說道,冰冷的手指撫著我的臉頰,聲音異常的輕佻的問道:“小野貓,我說過,你要是在亂來,我可是要好好的懲罰你的。”

男人在說道“懲罰”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竟然聲音有些暗沉了起來,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惑,讓我的心口,一陣的顫栗了起來。

我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男人的動作,陷入了一種無法抵禦的地步,直到聽了籬落和楚漠北的悶哼聲的時候,我才徹底的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我,立馬伸出手,推開了君拂滄的身體,臉頰一陣的滾燙滾燙的,令我有些不舒服大人顫栗了起來。

“漠北,籬落,你們沒事吧?”

我有些心虛的朝著楚漠北和籬落跑過去,扶起他們的身子,心虛的問道。

“沒……沒事……”

楚漠北和籬落摸著自己的腦袋,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在看到了我身後的君拂滄的時候,兩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那個……是他,救了我們。”

我有些心虛的指著君拂滄的方向,君拂滄雙手抱胸,目光有些慵懶的掃了籬落和楚漠北一眼,沒有辦法,籬落和楚漠北都知道君拂滄的存在,也知道我和君拂滄的關係,我也沒有必要隱瞞了。

“哦?”

籬落隻是有些意味深長的掃了君拂滄一眼,便移開了視線,而楚漠北,目光有些深沉的看著君拂滄,在看向了我,聲音異常的低沉的問道:“陶瓷,你沒有什麽事情吧?”

“沒,我沒事。”

“我的女人,有我在,能有什麽事情?倒是你們這幾個不中用的,連屍鱉都對付不了。”

聽到楚漠北對我的關心,君拂滄似乎有些不爽的樣子,他走到我的身邊,冰冷的手臂有些霸道的圈住了我的腰身,聲音異常冰冷的朝著楚漠北冷哼道,細長而邪魅的眸子,閃著一絲不屑的看著楚漠北。

“那個……我們先解決倆婆婆的法事吧。”

我看到大戰似乎就要一觸即發的樣子,立馬伸出手轉移話題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楚漠北沒有任何異議,可是,我看到他那張涼薄的就像是刀片一般的蠢爸爸,卻在這個時候,透著一股的陰冷。

“小野貓,你可要記住了,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對別的男人這個樣子,我可真的是不客氣。”

男人冰冷的手指掐著我的下巴,聲音異常冷冽的朝著我說道。

我看著男人陰鷙逼人的俊臉,在加上他此刻異常陰森森的語氣,心底突然泛起了一股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君拂滄曾經也對我這個樣子說過一般。

可是,不可能的啊,我在很久很久以前,怎麽可能會認識君拂滄?

我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覺到了可想,這個樣子看著君拂滄異常冰冷的側臉,不自覺的,我不由的想起自己曾經看到過的場景,一個金色的棺材,很像我看到君拂滄的那口棺材,還有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靠在棺材上,在等候著,我幾乎可以感受到,那個女人悲涼而絕望的心。

“怎能了?”

或許是我此刻有些呆滯的神情,讓君拂滄覺得有些奇怪吧,他原本捏著我下巴的手,頓時一緊,目光異常深邃的看著我。

“沒……沒事……”

我朝著君拂滄搖搖頭,便和楚漠北籬落他們一起,幫倆婆婆的法事做好,便離開了。

一路上,君拂滄都是跟著我的,籬落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奇怪的感覺,而楚漠北隻是抿唇的看了君拂滄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麽話。

我們一直回到了住處,在院子裏,不斷的走來走去的村長,似乎有些嚴肅,在看到我們的時候,立馬朝著我們跑過去,他沒有看到君拂滄,因為他是看不到君拂滄。

“怎麽樣?是什麽?是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