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茹雪了,一個一個像是發了瘋一樣,湧向安茹雪,殺了她,對,殺了他,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安茹雪也驚嚇的退後了幾步,這些人對自己的仇恨還真是深呢。若不是前麵有士兵擋著,估計真的能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好些士兵,都勸安茹雪先走,但是安茹雪一動不動的,任由這些人民罵著,以此來減輕心理的罪惡感。這罵可以,打就不行了,罵人反正不釘人身上,打人,這麽多人打,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小命堪憂,不過就算是罵人,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忍受的,安茹雪心裏也挺難過的,隻是他們罵出來,或許好受一點。
時間過了好久,這些人哭累了,罵累了,安茹雪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溫和的站在這些人麵前,讓人有那麽一絲疑惑,這孩子該不會是聾子和啞巴的合體吧!這麽年輕,可惜了,不對,我是來為我兒子討回公道的,怎麽能可憐他呢?真是的。
安茹雪看情況也差不多了,微笑是沒有的,表情很淡漠,很悲傷的語氣說:“在這裏,我安茹雪先謝謝大家。”安茹雪深深的鞠了一躬,都沒有想到安茹雪居然會道歉,再想想或許是為了逃避吧!指不定收了恒北國多少好處呢,道個歉,有什麽難的。
“我知道你們的親人上戰場打仗,你們心裏都是很不願意的,因為這意味著生死離別,上戰場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隨時有可能喪生。所以你們來找我,我不怪你們,痛失親人的苦,誰也避免不了,有的人死了是輕於鴻毛,有的人死了是重於泰山,各位的親人都是好漢,好樣的,他們為國捐軀,是忠,大家來找我無非是為他們討個公道,的確,我沒有按照以往的規矩,把敵國的士兵全部斬殺,這一點,我對不起大家。但是我能請各位置身處地的為他們的親人想一下嗎?他們和在場的各位一樣,為了國家太平,繁榮昌盛,犧牲自己的兒子,相公,父親,讓他們上戰場,隨時有生死離別的可能。他們也是人,和我們一樣,有血有肉,有爹娘,有妻兒。唯獨不同的是,我們是兩個國家,沒辦法避免不了土地糾紛,那麽戰爭就一定會流血。我們在戰場上負傷流血,那是英雄,但是我們就因為勝利了,我們就要殺了剩下的人嗎?”
安茹雪說道最後越說越激昂,自己控製著情緒,下麵的人雖然痛失親人,但也都是做父母的,妻兒的也知道,知道這種痛。
安茹雪捏了一下嗓子繼續說:“希望大家可以理解,古語有雲,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種失去親人的痛,你們不願承受,但事實已經來了,我們為什麽要讓更多的人遭受這樣的苦楚呢?而且我已經決定去滅恒北國了,等我殺了他們皇帝,這才是真正的讓我們已然亡故的將士們最大的安慰,這些來打仗的人,不過是傀儡,殺了他們又有何用?他們隻是一個服從命令的人罷了,就像是各位的親人,上麵的旨意,不能違。所以麻煩各位給予我支持,我取他們皇帝的首級來祭亡故的將士。”安茹雪說的信心滿滿,下麵的人聽了有些動搖,確實,殺了那些當兵的也沒有任何用處,到不如亡國來的痛快。
“你若是做不到呢?”下麵發起了質問,這種質問聲,隻要來了一個,就會連鎖效應,每個人心裏都要打鼓了。“是呀!你做不到怎麽辦?”
“三天之內,定要取恒北
國皇帝首級,這個世界上將不再存有恒北國這個國家。”
“說的輕巧,你一個女子有什麽能力去殺進人家皇室呢?”
安茹雪是不惱不怒的:“我安茹雪,當今丞相之女,智慧與功夫並存的女子,恒北國派來攻打我蒼狼國的首領十個,黎準元帥,下麵九個將軍,都是死在這隻手裏的。”安茹雪說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雙雙驚愕的目光看著安茹雪,一個小女子,殺了十個大將軍,那真是不得了,所以很匪夷所思。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對啊!是不是真的。”
“這個幾萬雙將士的眼睛都看到了,我怎麽撒謊呢?我安茹雪殺人,是兩軍對戰時候殺的,可不是偷偷摸摸做掉的。”安茹雪的氣息很平穩,靜靜的看著下麵的人,她知道,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
“這個,我們可以相信你,但是如果你不能拿恒北國皇帝的人頭怎麽辦?”
“我安茹雪自刎謝罪。”
“好,那我們就三天後見分曉吧!走。”
“將軍,這萬一到時候不能取了那皇帝的頭,可怎麽辦那?”
“走一步,算一步嘍。”安茹雪放鬆了心情,回去了。
月光下,一個身著紫衣的男子,隻看到了一個背影,卻也透露著無盡的相思。安茹雪,你還好嗎?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在邊疆會不會有什麽危險,雖然你武功超群,但是也免不了受傷害,可惜我年僅14,這倒也不是借口,最重要的是我不會功夫啊!不然,我一定陪你一起去打仗了。你不是喜歡皇兄嗎?可一定要平安回來啊!皇兄中了蕙附子毒,我翻遍了醫書都沒有找到這種毒藥,你聰明絕頂,希望你可以來替我解決這個疑問了。
少爺,小姐,你們好嗎?你們快回來吧!童童好想你們,都去了好幾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菩薩保佑,菩薩保佑,你們一定要平安回來。身穿粉色衣服的童童跪在庭院裏為安寧和安茹雪禱告。
安茹雪突然覺得鼻子很癢很癢,癢得鑽心,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鼻尖揉了揉,想製止噴嚏的出現,‘啊湫’可惜沒製止住,噴嚏還是打了出來。安茹雪晃了晃腦袋,什麽情況,我也沒感冒啊!誰想著我?莫非是皇上惦念我了,啦啦啦啦啦,好呀麽好開心。
晨起,三萬將士集合,安茹雪沒有在穿鎧甲,一襲白衣,女子妝容,很是清新,美麗動人。讓將士們也不由得看呆了,雖然自古沒有女子出征打仗的,但是這麽漂亮的美人,來帶軍打仗,別說真的有本事,就是沒本事,隻是個花瓶,也樂意要跟著她呀!真是漂亮。安茹雪的女裝給了將士們,飄飄然的感覺,心裏都遨遊太空去了。
精神氣都很足,畢竟來打仗的年輕人居多,小夥子累點苦點,很快就恢複了。安茹雪的大軍就這樣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恒北國皇城去了,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中途休息了一下,來安茹雪麵前獻殷勤的可是不老少的,安寧和李哲熙都靠邊站的,兩人略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對方,午飯過後,這次休息時間稍微長了點,讓你足夠精神,這樣到了人家城裏,你才好撒開丫子,狠勁的打。到了城門口,居然守城的人死了,安茹雪安寧李哲熙幾人互看,其他人也都是麵麵相覷,不知道怎
麽回事。這自己才剛剛到,怎麽就有人死了?“怎麽辦?”李哲熙問。
“那能怎麽辦,進去看看嘍。”安茹雪笑道。“那怎麽行,萬一是請君入甕呢?”安寧不同意。“那我們也不能回去啊!萬一給我們施了空城計怎麽辦?派兩個人去探探城吧!看看發生什麽事了。”安茹雪說。“嗯,來,去看看。”
“是。”四個人往城裏去了,安茹雪追喊了一聲:“小心點,平安回來。”聽得人心裏暖暖的。笑著看著安茹雪衝進了城內,哪怕是死,得美人一笑,也值了。
“怎麽還不回來。”安茹雪擔心的說。“才去了沒多會,別擔心。”安寧拉著安茹雪的手,給予安定。
“我們入城吧!”安茹雪乞求的目光看著安寧。
“雪兒,你是將軍,我們都聽你的,但是你要知道,你隨時的一個決定都會傾覆所有人的性命,所以你一定要慎重。”
“好了,我知道了。”
“將軍……”剛剛進城的回來一個,身上帶著血跡。“你怎麽了?怎麽就你一個人?”安茹雪跨下了馬,站在這人麵前,關切的問。“城裏大亂了,有其他國家的人趁人之危,先我們一步與恒北國皇室交戰了。”這人捂著胳膊。安茹雪看著淙淙流血,看來有人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
“先止血吧!去吧!”安茹雪招了下手,讓這人走了。深深的呼吸,安寧也走到安茹雪麵前,手搭在安茹雪的肩膀上說:“你說我們現在是衝進去,和他們一起打,還是怎麽說?”
“等他們打完了再說吧!你覺得誰會贏?”安茹雪頭歪向安寧。
“我覺得啊!沒看見人家兵力,咋知道呢?”
“他們趁我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就給他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管誰贏,這恒北國,我要了。”“嗯,有誌氣。”
“那我們去看看裏麵戰況如何?”
“好。”
“寧哥哥,你真好。”
“那是,寧哥哥不好,還有誰好。”
“能別膩歪了嗎?我也去,別把我當空氣成嗎?”李哲熙站到了安茹雪和安寧的背後。
三人組隊進了恒北國,一片狼藉,死傷無數。
“寧哥哥,小看恒北國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這麽多人抗敵。”安茹雪看著地上傷亡的人,自己也隻帶了三萬人,真的堂而皇之的打進來,誰要誰的命,還說不定呢。
“人呀!有時候不能太輕敵。”安寧回應著。
“是不能輕敵。”
話音未落,‘蹭蹭蹭’被團團圍住了,三人都很鎮定,來了就做好了準備了,麵對死亡毫無懼色,當然誰死還不一定呢。
“哪裏來的奸細?”一個統領樣子的男人站在安茹雪三人麵前,三人均神色傲然,顯然不想搭理他。這人有些尷尬,但是很厚臉皮,看安茹雪如此姿色,便說:“喲!小娘子,長得可真水靈,陪哥哥我,哥哥保證叫你舒服。”
“爺爺,您也不看看您老的年紀,小娘子年紀太小,怕你無福消受。”安茹雪諷刺道。那男子麵色鐵青,咬著牙說:“爺爺就爺爺,隻要你能伺候舒服了我,管你怎麽叫。但是你若是不願意的話,那麽你們三個人就死在這裏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