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哥哥你醫術可真高明,把脈都省了,看兩眼就行了,那剛剛怎麽看我的時候還把脈的呢?”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那寧哥哥你也擔心擔心他呀!”
“他真的沒事,有事的話,你拿我去給他陪葬,行了吧!”安寧無力的解釋。這人是有潔癖還是怎麽的?讓你伸手把個脈有那麽難嗎?泰華鄙視的神情說:“我確實沒事。”
安茹雪看安寧這麽堅持也就不在要給泰華把脈了:“寧哥哥,你背他出去唄!”
“我?”安茹雪點點頭,說的就是你,這裏還有第四個人嗎?
安寧則搖搖頭,我不背。寧哥哥,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想我背他?安茹雪用這種眼神看著安寧,安寧則裝作無視。安茹雪見狀,假裝到泰華麵前,做背起泰華的樣子,安寧衝上來,拉開安茹雪:“你背的動嗎?”
“哎呀!那怎麽辦呢?又沒人肯幫忙,小女子隻能自己動手了。”安寧斜了一眼泰華,吹起了口哨,很有規律的悠揚聲,當然不是地月教的自然聽不出來這規律了。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白衣蒙麵人,安茹雪一下緊張了,寧哥哥把地月教的人叫來了,是要殺王爺嗎?不應該呀!若殺他,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舉呢?叫這個人來背王爺?寧哥哥一個男人又不是背不動,幹嘛冒這個危險呢?萬一被識**份,可是要倒大黴的。
蒙麵人見教主身邊有人,便稱呼:“寧公子。”
安寧點頭,很不客氣的說:“把那人扔進王府。”
泰華一臉不高興,什麽叫扔呀!是請,扶,不過他想的也很多,這大半夜了,安寧隨口一聲口哨,還能有人來,看樣子是經常跟著他的,亦或者是本來就埋伏在這裏,可是埋伏在這裏幹嘛?無緣無故的,那麽就是跟著他,那為什麽之前不現身呢?
“是。”蒙麵人走到泰華麵前,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直接扛起。“喂!你幹什麽?放我下來。”泰華掙紮著,蒙麵人像是變成聾子一樣了,什麽也聽不見,扛著就走。不過到了華王府確實是直接扔在地上的,‘哎呦!’泰華摔得疼,還沒來得及罵上一句,人就不見了,心中怒氣無處可發。府裏的家丁打著哈欠聞聲而來,看到自家王爺這樣趴在地上,驚嚇萬分,立馬掃來扶泰華:“王爺這是怎麽了?這深更半夜的。”
“沒事。”泰華縱有委屈也隻能打落牙齒活血吞了。
“寧哥哥,你這樣太危險了吧!萬一暴露了身份怎麽辦?”
“就算是被死,我也不想去背他。”
“他有那麽討厭嗎?寧死也不碰他。”安茹雪不明白這仇恨到底是哪裏來的。
“走吧!回府。”安寧也不多做解釋。
安茹雪也隻好跟上了,畢竟人都已經抗走了,多說無益,隻會徒增間隙。‘嘩嘩嘩’還沒走幾步,這天空就下起了雨
,安寧解下衣服,披擋在安茹雪的頭上:“別淋著。”
安茹雪笑著推開了:“寧哥哥,不用。”
“會生病的。”
“寧哥哥,還記得我們以前就喜歡在雨中行走嗎?每次下雨都弄的髒兮兮的回家,長大了還好一些,小時候回家經常被罰。”安茹雪回憶著說。“當然記得,那就再走一次吧!”安寧很了解安茹雪的想法,有讀心術的意思。安茹雪也很高興,有這麽懂自己的一個人,此生何求。
兩人都淋的濕漉漉的,髒兮兮的,當然不從正門進來了,翻牆的,這傳出去可真是丟人,回自己家,還要翻牆而入。
“雪兒,回房吧!”安寧笑著說。“嗯。”安茹雪點點頭,回憶著剛剛的美好,往自己房間去了。
“呀!小姐,怎麽淋成這個樣子了。”童童趕忙找來幹淨的衣服拿給安茹雪。
“沒事,回憶一下以前的感覺而已。”安茹雪擦了擦頭上的雨水。
童童愣了一下說:“是和二公子一起的?”
“是啊!怎麽了?”安茹雪對童童這種表情感到很奇怪,以前經常出去淋雨,從來沒有見過童童關心起寧哥哥了。
“呀!真是……”童童沒說完就跑出去了。“童童。”這是怎麽了?安茹雪也跟了出去。
“公子,你沒事吧!”童童關心的問,卻沒有上前。
“沒事啊!你怎麽來了,雪兒不是回房了嗎?去照顧她吧!別讓她發燒了。”安寧笑笑,一句一句全是安茹雪。
“可是公子你……”童童沒有說完就被安寧打斷:“我真的沒事,回去吧!”
安茹雪在房間外就奇怪了,這童童做什麽這麽關心寧哥哥,一個男人淋點雨有什麽關係,都沒這麽關心自己,女子才弱呢。
“公子,你有潔癖,以後不要和小姐一起去淋雨了,淋一次雨,你心裏得難受多少天!”童童苦口婆心的勸說。潔癖?安茹雪驚了,潔癖、寧哥哥有潔癖,那每次他這麽髒兮兮的是該多麽煎熬。怪不得叫寧哥哥被王爺寧哥哥不肯呢,有潔癖的人,根本不願意碰別人碰過的東西,別人碰一下就能難受半天。錯怪寧哥哥了,可是既然有潔癖,做什麽要和我一起淋雨呢,那麽煎熬,真痛苦。安茹雪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以後不這麽自私了,都不考慮別人的。真沒想到寧哥哥居然會有潔癖,這麽幹淨的大男孩,真是可惜。可是童童都知道,自己居然不知道,是多不了解寧哥哥呀!
豎日,王燕亮起床了,扶著腰,那處隱隱的疼著。不過他現在要去查安寧的底了,也不想多休息。看著還睡的安穩的和親王,心中甚是難過與內疚,昨晚和自己說想要個孩子,讓自己始料未及,當初都是做了斷子絕孫的打算的,到底是什麽刺激到了他,數十年沒想過孩子,昨日偏偏就想要了呢?
安茹雪端著自己親手做好的早餐送到
了安寧的房間去,空無一人,起這麽早呀!自己可是特意早起的呢,安茹雪嘟著小嘴,歎了氣。退出安寧的房間,看到一個丫鬟便問:“見到二公子了嗎?”
“二公子一早去了書房。”
“謝謝。”
丫鬟點頭告退。
到了安寧的書房門前,門是關著的,安茹雪手裏端著東西,也就隻好抬起腳,用腳開門了,這還沒沾到門呢,門就自動開了,奇怪難道是我最近練會了氣功。當然不是這樣的,因為門後一個白衣少年正奇怪的看著安茹雪這樣的姿勢,十分不雅觀。
“寧哥哥,你怎麽知道我來了。”安茹雪端著粥就進了安寧的書房。
“聽到你的腳步聲了。”安寧淡淡的回。聽到我的腳步聲?那昨天晚上你聽到了嗎?安茹雪諂媚的笑著:“寧哥哥,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早點,你嚐嚐。”
“寧哥哥,這是什麽?”安茹雪舉起杯子,安寧回頭看了一眼道:“蛇毒。”然後看了下桌子說:“你手裏的那個是眼鏡王蛇的毒液,桌子上那個是五步蛇的毒液。”
安茹雪不可思議的看著手裏的杯子,驚呼:“寧哥哥,你太厲害了。”
“你這一大早的送吃的過來,不就為了這個嗎。”“寧哥哥,別把我說的那麽小人好不好,我是真心為你做早餐的。”
“好,雪兒是真心的。”安寧故意拉長了音調,安茹雪也就不在這問題上爭執了。
“寧哥哥,那這兩種蛇,那個比較毒,怎麽一個是橘紅色一個是透明色呢?”安茹雪打開五步蛇的蓋子問。“按道理來說是五步蛇比較毒,不過你手裏那個是眼鏡王蛇的毒液最優等的,所以就把五步蛇比下去了。”“哦,那最優等不是特別的毒嗎?會不會皇上承受不住呀!”
“聽天命吧!我也不知道。”
“哎呀!寧哥哥。”安茹雪搖著安寧的胳膊。“好啦,不會死的,真是敗給你了。”安寧笑著點了一下安茹雪的鼻子。
“那寧哥哥,這什麽時候才能把解藥做出來?”“後天,後天早上我會派人把解藥送過來的。”
“派人?寧哥哥要走嗎?”
“嗯,這幾天那些武林正派的偽君子蠢蠢欲動,要犯我地月教,我必須去鎮守地月教。”
“那寧哥哥要多久才能回來?”
“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三五月。”
“哦。”
“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嗯。”
“小姐,小姐。”一個門童跑了進來。
“什麽事呀!”至於這麽慌忙嗎?
“那個,門口來了一個自稱高遠的人,說要拜見小姐,還拉了兩個大箱子來。”
“高遠?他來幹什麽?”安茹雪感到很奇怪。
“寧哥哥,你說真的是來還錢的嗎?會不會來者不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