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在出手,小心我們將你就地擊殺!”巡護隊隊長以刀指著袁天宇喝道,隻是瞥了一眼孫剛手中的腰牌並沒有多言。

“辛隊長,他可不是四公子府上的,他是奸細!”倒地的張隊長喊道。

“你的腰牌你?可有我大唐皇朝的身份牌?”巡護隊長隨後看向袁天宇問道。

“沒有。”袁天宇看向對方淡淡的道,沒有任何一絲情感。

“把他給我押走,送往府衙審訊。”辛隊長對著身後幾人吩咐道,隨後身後有兩人上前,一人手中拿著獸筋繩,一人手中持刀。

碰!碰!

袁天宇可不給一絲顏麵,敢捉他,抬腿將兩人踢到。

“找死!”辛隊長見狀大喝一聲,揮刀而上,辛隊長乃是武者四級中期,他看不出袁天宇有何修為。

“辛隊長,這是我家公子的客人。”張剛焦急喊道。

隻是辛隊長等人早已布置的局,隻要他們找到合理的解釋,出手豈會停止。

袁天宇看出了他們的心思,雖然他看不到遠處之人,但是他有著感激,遠處的屋中有人在窺視他,於是袁天宇沒有任何留手,在辛隊長衝來一刀砍下時,身體一側,腳下發力,身體快速射出。

砰!

袁天宇以自己的肩膀將辛隊長撞飛三米開外,倒地昏迷。

“他殺了辛隊長,兄弟們上!殺了他!發信號!”隊伍之中一人見狀大吼一聲,從懷中拿出一個竹筒,有個拉繩一拉,居然呲呲冒出火花。

嗖!嗖!嗖!

巡護隊內一聲聲響起,一道道光珠衝天而起,隨後綻放而開。

孫剛見狀大驚,急忙給袁天宇使了個眼神,讓他快跑。

此時的袁天宇似乎看懂了一切,抬腳便跑。而巡護隊則已然衝來,隻是他們幾人,豈能抵擋住袁天宇,一聲聲慘叫,袁天宇消失之時,地上十二人的巡護小隊全部倒地不起,而張剛見狀也轉身消失.......隻是此時在廣場四周一處觀察台上,一人則緊緊鎖定在人群之中穿插的袁天宇,雖然觀察台那人不確定,但是可以肯定袁天宇朝著皇朝中部偏北的一處住宅跑去,最終在無數高大院牆處消失不見。

袁天宇來到唐城時,李公子並沒有將其帶回自己的府邸,而是將其帶來了一處私宅,知曉此地者皆是李公子最信任之人,所以即便是在皇城之中,知曉此處住宅背後主人者寥寥無幾.......張剛也感知到此時蹊蹺,並沒有跟袁天宇一樣直接回那處私宅,而是先返回自己的家,隻是在回家前找到了自己同僚,將今日之事詳細說之,讓他照顧袁天宇,而他則是在家裏簡單收拾之後,前往公子府邸稟報。

“你是說今日在紫雲閣見到了左丞相府的小相爺張斌?隨後你還遇到了楊懸?此事是他們一手操持的?”李公子聞言之後,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隻是淡淡的問道。

“公子,今日之事我隻是詳細描述,此中厲害豈是小子敢輕言。”孫剛聞言脊背發寒,急忙道。

“下去吧,看看他們如何出手,剛動我的人,張斌跟二哥走到很近,但是他不是我二哥,在惹我,我扒了他的皮。”李公子淡淡的道。隻是此話落在張剛耳中,則是全身衣衫早已濕透。

此時在唐城之中,袁天宇的畫像早已張貼在各處,而一隊隊巡護隊正在四處搜查,從酒樓,從凡人住所,從花月場地全沒有放過。唐城之中,敢出手打巡護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發生過。

而在一處府衙的一處偏廳內,被打張隊長跪在地上,而其一旁則是被打的辛隊長,在上首位則是一位身穿淡紫色長袍的長須中年,麵色陰寒的看向二人,除此之外再無一人。

“說吧,現在沒有外人,此事是何人指示你們的,別跟我說是偶發事件,張剛乃是四公子身邊近侍,他所作所為自然有分寸,你們當本官如此好騙不成?難道想讓我將你們送入地牢拷打一番不成?”紫袍中年語氣冰寒的看向二人道。

跪地的二人聞言,雙腿瑟瑟發抖,但是頭顱紮在地麵,似乎並不想回答。

“十息之後沒有答案,就去地牢拷問,來人。”中年男子對外喚完,緊閉的房門打開,進來了四名捕快。

二人還是跪地不語。

“帶去地牢,關在水牢吧。"待屋中隻剩下長須中年後,在其身後的屏風後,走出一青年。長須中年急忙起身,恭敬行禮。

“公孫大人,此事你怎麽看?”青年淡淡的道。

“公子,那張蔥乃是張斌的遠方表哥,辛隊長則是.......是二公子的人。”

“先看看他們會如何吧,先這辦,看看下一步他們想怎麽玩。從這裏入手豈不是過於兒戲了,那玄炎此次的表現不錯,遇事果決,出手麻利,雖然我也一度懷疑過他,但是張丹師缺認過,他確實是受創失憶,我對他越來越有意思了。”

“公子,您的地位跟他一介武夫有何可敢興趣的,公子應以國事為重。”中年男子聞言臉色有些不悅道,看似恭敬,實則是勸誡。

公孫大人,你接觸武者少,對他們了解不多。算了你暗中關照一下他,這些日子父.......父親大人的病情.......“青年公子說到語氣暗淡無比,而公孫大人聞言也是一臉的愁容遍布。

袁天宇當日返回宅院後便在自己的院落發呆,當日孫剛並沒有出現,第二日也沒有出現,而是在第三日孫剛一番喬裝後來到宅院,與袁天宇說了下當日之事引發的一係列唐城的搜捕,臨行前張剛將手中的一個玉盒遞了過去。

袁天宇打開玉盒,裏麵居然是一張特殊皮質所做的麵具。

“玄小哥,你戴上他,除了修行者外,那些普通巡護根本認不出,這是腰牌,乃是唐城一位消失了數年之人的腰牌,你放心使用便可。”孫剛指著麵具旁一個木製腰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