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咱們出去之後一定要防禦跟攻擊一起出手,之前那一隊隻在血羅刹四劍之下全部隕落。咱們絕對不能步入他們的後塵!”一位虯髯大漢看向此時準備迎戰的其餘九人凝重道,之前的血羅刹第一戰他們皆是看客,當初他們無一不是被震懾道,此時虯髯大漢的眼中還有著一絲懼意,如果不是已經簽了生死狀,已然選擇角鬥場無法退避,他絕對不願意麵對血羅刹,麵對他們僅有的半個時辰,他一定要將接下來的大戰存活率提升到最大。
“我以攻擊擅長,你們何曾見過我防守。”一位持刀的冷酷青年看向眾人道,也變相的說出了自己的應對。
“我可以負責防禦,但是那璀璨的一劍太強大,我一個人不可能阻攔下來。”一位手持板斧的壯漢道,說話之餘手中的短柄巨板斧散發著森寒。
“我也可以輔助防禦。”一位身體婀娜,但是臉部有著數道刀疤的女子冰冷的道,她手中有著一條腥紅的漆皮軟鞭,一身腥紅的緊身皮衣如果不是那一臉的刀疤,她一定會被無數人瘋狂追求。
“我也可以輔助。”紅皮衣女子一旁,一位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道,他手中拎著一根孰銅長棍,起碼有著不下二百餘斤的重量,那猶如嬰兒手臂的粗細,在那看似身材普通的中年男子手中有種格格不入的樣子。
如果他們是第一場上場的十人小隊,他們一定眼中皆是不屑,哪怕血羅刹的修為達到武王後期巔峰,哪怕血羅刹在幾年前創造了赤血城中一個不小的震動,但是區區斬殺二百人的血奴王對於他們而言,隻不過是不屑一顧而已。
但是一切都因為不久前那驚豔四方的四劍而終止,此時他們十人之中沒有一人眼中有著不屑,反而至少七人眼中有著深深地懼意,甚至說悔意,他們寧可選擇挑戰更強的排名者,他們也不願意參與這次十人圍剿戰,但是一切都沒有如果,隻能勇敢的去麵對。
很快十人便布置了出場後的應對戰略,他們不信血羅刹隻有那最強四劍,他們想了隨後的應對,甚至他們第一次十人圍成圈,發出了戰前的宣誓!
“殺!”
十人眼中閃爍著火光,他們在鐵閘發出刺耳聲音時,同時輕喝一聲。
外麵的裁判已經宣布了血羅刹回歸後的第二場對決,除了血羅刹外,其餘人都是代號數字,這十人皆是入圍蠻奴級別的強者,皆是完成了跟袁天宇一樣的二百場對決,他們選擇繼續戰鬥,那麽他們隻能從蠻奴晉級到蠻奴王才能選擇退出,但是他們還有機會嗎.......袁天宇將自己的全部身價都在賭檔留下,每一場都是選擇自己,隻要他不死,不會改變。
哐噹!哐噹!
角鬥場內的兩道鐵閘門開啟,預示著新的血戰開啟,此時四周歡呼之人,皆是靜靜的望向下方的角鬥場,因為那裏有著他們下了賭注的選手。
袁天宇手持星河緩緩走出,在雙方見麵的刹那,十一人皆是瞬間發出了各自的最強出擊防守。
“星河爆!”袁天宇上來就是最強的大範圍攻擊,隨後斷浪三重斬的前兩斬也隨之而出,而第四劍出劍前,他左手一拳勁力疊加而出。
袁天宇腳下疾風步出,躲避了一道又一道對麵的攻擊,隨後他的第四劍勁力疊加一斬而出。
四劍加一拳,原本四周看客對這一場對決充滿期待時,場中隻剩下了三人,手持孰銅棍的中年男子,跟一身紅色皮衣的持鞭女子,但是二人嘴角都有著血跡滴落,二人此時此刻居然僅僅靠在一起。
“血牡丹跟擎天柱居然擁有如此配合,莫非他們是雙修道侶!”看客之中有人驚呼而出。
其餘八人以經有六人身首異處,其中兩人倒地,身體處血液汩汩流淌生死不知。
“他太強了,這也許是咱們最後一次聯手了。”持棍中年眼中有著一絲的不舍道,語氣極其淡漠。
“咱們選擇走這條路,就會知道遲早有今日,殺!”女子咬牙說完,率先手中長鞭對著袁天宇猶如蛟龍席卷而去。
“星河爆!”袁天宇在二人出擊前,星河劍早已散發著璀璨的銀色光芒,隨後又是一刺而出,璀璨的銀色光團朝著二人飛射而去。
袁天宇轉身離去,場中的持棍大漢擋在女子身前,他用自己的身體想挽救心愛女子的生命,但是袁天宇那最後一劍,將二人身軀刺透,二人在臨終前,女子後男子背後緊緊抱住了他,在其耳畔輕聲說了一句話,隨後男子一臉笑意的望向袁天宇轉身的後背,隨後二人身軀倒下,一劍刺碎二人心髒,如果不是那最後的一口氣,那男子將死不瞑目。
當這對愛人選擇進入赤血城,選擇進入角鬥場的那一刻,也許他們的命運早已注定,他們的挑戰從開始的第一場,便沒有終點,而今日的雙雙隕落則是他們內心的解脫。
當年在某處有著不弱聲望的一對情侶,因為被某位惡少惦記了絕美姿色,最終女子失身於惡少,女子含恨自毀容顏,為了提升修為,為了複仇選擇赤血城生死曆練,男子隻能生死相隨,他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羞辱,他為那惡少身後的強大勢力而瘋狂,但是他清楚,修為得不大巨大提升,此生複仇無望,因為那惡少的修為,就不是當初他們二人聯手所能抵禦,否則也不會發生當初那另二人悔恨終身之事,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今日結束了,無人會知曉他們的故事,在角鬥場中也無人會同情他們,因為想走自己的路,隻能另對方倒下.......關於這對男女之事,還是在血羅刹封王之後,角鬥場的負責人將其斬殺的每一個對手的資料交給他時才知曉,今日隕落的男女並不知道,在無數年後,他們的仇被戴著血羅刹麵具的黑袍人以報,在某個夜晚,一身黑袍的血羅刹,將一顆人頭投入了血河之中,那一夜無人知曉那是因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