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止步,此乃鑄造工會,沒有鑄造師徽章以及信函不得隨意入內,敢問二位可有相關之物?”就在二人來到那天鑄城最為輝煌宏偉的巨大金屬建築物前,有著一位守護上前,禮貌的攔下二人問道。
“小哥,我找南宮宇,喏我有這個。”榮老手中出現一枚藍色的金屬令牌,朝著守護丟了過去,同時淡淡的道。
“嗯?鍛造令?南宮宇大師?敢問前輩是?”守護接住令牌後很快便認出何物,隻是令牌正麵是一柄錘子,與身後建築上標誌一般無二,而令牌後麵則是南宮二字,南宮宇乃是天鑄城內成名鍛造大師,絕非眼前二人,守護小心問道。
“此令是他給我的,我今日來尋找他,煩勞你去通報一下。”榮老淡淡的道。
守護知道此事不是他能做主,於是轉身快速拿著令牌跑入鍛造工會之內。
很快便有一位一身麻袍的中年緊隨守護而出。
“啊!師娘,是您。”中年男子見到榮老時短暫錯愕,於是驚呼而出。
袁薇兒聞言眼中也是一驚。
“李玄鋼,有些稱呼不要再提,你師傅呢?”榮老眼角一陣抽搐,見到來人後,淡淡的道。
“師娘,恩師消失甲子,在臨行前,將此物交給我,說,說師娘你前來尋他,便將此物奉上,他說此生無顏在見你。”李玄鋼見到榮老便知來意,大手一晃,一個足有一尺而長,半尺寬的華麗錦盒出現手中,但是上麵有著滄桑歲月,而錦盒上還有著一封信函,信函已經呈現黃色,明顯有著歲月的痕跡。
“走了?他去了何處?”榮老聞言一愣,並沒有多看錦盒一眼,而是盯著李玄鋼問道,言語之中有著一絲擔憂。
“師娘,玄鋼不知,當初恩師得知子琳師妹隕落,一夜白頭,自己在屋中足足待了三天三夜,隨後閉關煉製了此物,將其交給我後,便離去,當初弟子想伴隨左右,但是恩師說此物至關重要,一定讓我在這裏等師娘你,師娘如今以甲子歲月,恩師魂燈還在,弟子此事了解後,便去尋找恩師蹤跡。”
李玄鋼自幼被南宮宇收養,他可以說是二人自幼當做兒子一般看待,但是因為榮老於南宮宇之間出現矛盾,導致二人中途分道揚鑣,李玄鋼則陪伴南宮宇,榮老帶著女兒前往劍閣,誰知這一別,父女之間則成為永久。而李玄鋼也因此至今孑然一人,因為他內心隻有青梅竹馬的師妹.......“哎!罷了,玄罡,這是我的通訊符,你如果遇到他,讓他找我,如今我壽元將近,一切皆是天命。”榮老取出一枚玉符交給李玄罡,將錦盒跟信收入儲物戒後轉身離去,袁薇兒給李玄鋼投去一個再會的眼神後,靜靜的跟在身後。
榮老難得的一路沒有言語,回到自己屋中後,便緊閉房門,甚至抬手打出了結界。
袁薇兒見狀無奈搖頭輕歎,她們住的是一處幽靜的院落,袁薇兒在院落的石椅上落座,耳畔之中隱隱有著一聲聲敲打之音。
榮老從儲物戒中取出那封發黃的信函,上麵有著猶如鐵畫銀鉤的四個字“玉兒親啟”
“玉兒,這也許是此生我最後一次如此稱呼你,我沒能盡到父親的責任,沒有做到一個丈夫的承諾,我沒有將寶甲做出,守護咱們的女兒子琳,她的離去,另我如遭雷擊。你們追求不同,守護不同,年少相遇,彼此相愛半生,中年分道,本以為隨著子琳跟玄鋼的成長,咱們會因為他們而在此相聚.......人生如果有重來,我寧可廢棄一身修為,也要伴你與子琳左右,我此生無顏相見,南宮宇!”
榮老看著足足寫了數千字的三張發黃信紙,上麵甚至還有幾滴早已幹涸的血跡,足見南宮宇在書寫此信時,是何種心境。榮老一手吃著信函,雙眼無神陷入了回憶之中。
榮老的真實身份,乃是劍閣一位核心太上長老的女兒,自幼天賦驚人,甚至榮老也是幾位劍閣太上看好的後背之一,甚至有著將其培養為劍閣核心,但是在其外出曆練之時,遇到了在山脈之中尋求奇特礦石的南宮宇,南宮宇修為不俗,長得更是壯碩健美。有著一種力量之美,榮老原本無愛戀之意,也無此心,一心追求修行之路,奈何在山脈之中,挑戰靈獸時遭遇其臨死反擊,深受重創,奄奄一息的榮老恰巧遇到了南宮宇。
院落南宮宇見狀榮老的那一刻,便感覺她就是自己此生要守候之人,於是離別之後,便暗中尋找氣息尋找,如果不是如此,以當時榮老即將昏迷的身體,一定會成為某些蠻獸或者靈獸腹中之物。
南宮宇將榮老帶到一處山洞靜養,用自己的丹藥幫其療傷。榮來恢複意識後,感知自身傷勢嚴重,欲要用劍閣玉符尋求幫助,但是無巧不成書般,遇到了一隊傭兵,見到二人後,心生惡念,居然對二人出手,欲殺人躲寶,獲取不義之財。
南宮宇一人雙拳難顧,最終隻能拚得自身受創,背著榮老足足狂奔了兩天,才被那隊傭兵放棄,但是途中也因為種種,榮老玉符雖然發出救援,但是也丟失山林,導致劍閣當時幾位長老苦尋月餘而無功返回,如果不是劍閣一位太上精通推演,得出榮老無恙,隻是陷入情劫,能否走出隻能憑借自身,榮老父親聞言暴怒,欲下山尋女,被其老祖所阻。
最終一年以後,榮老帶著南宮宇返回劍閣,其父險些將南宮宇擊斃當場,最終在眾人勸說之下,榮老與南宮宇在劍閣完成婚禮儀式,隨後榮老跟隨南宮宇在劍閣外一處山村安家,不久之後,榮老懷上了他們的女兒子琳,而南宮宇再一次外出狩獵時,從山中野獸口中救下了一個孤兒,就是李玄鋼,因為在其隨身衣襟之內。有著一封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