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袁天宇的身體狠狠地掉落在堅硬的地麵,而四周明顯有著陰潮之氣隨之而來。
袁天宇看著四周的岩壁,看著眼前昏暗的光芒,隨後便有著一隻隻赤色火狐隨之趕來。
“我是你們王的客人。”袁天宇可見的一隻隻欲要撲上廝殺的火狐族人,將那根尺長紅色尾毛高高舉起,隨後袁天宇便看見無數火狐眼中有著敬意,隨後一個個疑惑彼此對視,似乎在交流什麽。
“吱吱!吱吱!”一隻不到靈獸的蠻獸火狐在袁天宇身前一番比劃,隨後轉身離去,其餘火狐則猶如看著犯人般,沒有離開,袁天宇隨後醒悟,原來自己被火狐王,傳遞到了其族地之中關押敵人的山洞。
很快一尾六級中期靈獸緩緩而來。
“你是我王送來的?”一個尖銳而蒼老的聲音傳入袁天宇耳中。
“這還用多說嗎?你家王就是如此待客?”袁天宇拎著那跟紅色尾毛一臉不悅道。
在袁天宇眼前的巨大火狐一番思索之後,眼中盡是疑雲,最終道:“小友,不知你如何與我王相識,還能另其以秘術傳入此地,既然如此。小友就在這裏等我王歸來後再說,如果有所怠慢,我自會跟王認罪。”火狐說完轉身離去,而那群小火狐則是在山洞外守護,沒有離去。
“哼!當我是囚犯不成!”袁天宇冷哼一聲,隨後盤膝而坐,取出一個瓷瓶,將三枚聚靈丹吞下,隨後運轉靈力恢複著接連不斷逃亡的傷勢。
袁天宇前胸之處還插著兩根金鱷王的倒刺,隨著靈力運轉,那兩根倒刺被其一一逼出。
噹!噹!
兩根倒刺撞擊到岩壁之上,堅固的岩壁出現了兩個如盆的深坑,而那璀璨如金的倒刺,則插在岩壁之中。
袁天宇緩緩睜開雙眼,一番思索之後,起身,將兩根倒刺拔出,隨後一團森白火焰將其包裹,兩根倒刺在其肉眼可見之下,一點點被雪蓮天火吞噬。
火狐王對三王暴怒之時,金鱷王的淡金色雙眼則快速旋轉,隨後疑惑的盯著火狐王,剛想說些什麽,自己對那懵懂的感覺隨之消失。
“哼!火狐王!它們不清楚你做了什麽,本王則知道,之前那人族小子似乎進入了一處虛空之中,隨後便在此西北之地出現,隨後氣息消失,那西北之處乃是你火狐一族之地,難道你敢說此事於你無關!你族擁有撕裂虛空的天賦,難道就沒有虛空傳遞之術!”突然金鱷王一聲冷喝,盯著在空中暴怒的火狐王質問道。
金鱷王的話另其餘二王眼中疑惑無比,隨後紛紛盯著火狐王,似乎在詢問。
“哈哈!金鱷王,如果不是你在潭底做手腳,他能逃到此地?我擁有撕裂虛空之能,這在此地所有王皆知,我隻是區區六級巔峰靈獸,我如果能虛空傳送,試問我想殺你們任何一位,還需浪費時間?我與白虎王聯手,我接近金獅王後。豈不是最差也能將其重創!金鱷王,不要把你的過錯強加給我,小心老娘撕了你!”火狐王聞言更加暴怒,全身紅色毛發炸立,根根猶如鋼絲,盯著金鱷王眼中兩團火焰噴湧。
火狐王的話瞬間另白虎王一聲低吼,轉首盯著躲在二王不遠處的金鱷王,眼中盡是怒意。
“哼!金鱷我真是高看你了,居然做出如此齷齪之事,本王真是不屑與你為伍!”金獅王也轉首盯著金鱷王,隨後怒斥道。
火狐王所做,二王不得而知,它們不知道金鱷王留在袁天宇身體上的兩根倒刺,與它血脈相連,能隱隱有所感知,但是金鱷王在水潭通道之中所做一切,二王皆看在眼中,正如火狐王所言,如果不是金鱷王從中阻撓,它們是不會將那人族小輩追丟。
“莫非是突然出現的虛空裂縫,將他給吞噬了?你們有沒有感知到有虛空裂縫出現過?”火狐王突然疑惑道。
“這.......”白虎王疑惑無比。
“有這可能,可是........”金獅王點頭,但是眼中有著痛楚之色,因為被虛空裂縫吞噬,那它家族守護了無數歲月的金蓮,豈不是也遺失在虛空之中,以其修為,就是在突破兩更大境界,都不敢進入虛空尋找,而且茫茫虛空何其遼闊,這如何尋找。
“哼!莫聽她言,你們看我脊背鱗甲,我當初以鱗甲發動攻擊。有兩根倒刺射入那人族小賊體內,我之前說的,都是我血脈之中的感知,那小賊絕非被虛空裂縫吞噬,他之前就是出現在西北之地。”金鱷王此時也不顧顏麵,上前兩步對著二王解釋道,隨後盯著站在空中的火狐王不放,想從其眼中與情緒之中猜測什麽。
二王聞言,也見到了金鱷王脊背,它們之間彼此相知不知多少歲月,很快二人便對金鱷王的話有了三分信任,但是它們並沒有懷疑火狐王,因為火狐王能刹那之間將進入自己虛空之界內的存在,用秘術傳遞到指定區域,這一點除了它們本族之內核心長老外,外人不得而知,因為那是它們的天賦之秘。而這種天賦也需要一定代價動用。
很快在火狐王的特意引導下,就是金鱷王也逐漸打消了對火狐王的質疑,人族出現在這秘境之中而無恙,便說明那人族小賊擁有在虛空裂縫之中生存的能力,這種未曾聽聞的奇特能力,三王也不敢否決,因為火狐王穿梭虛空的能力,如果不是都在這奇特秘境之內,它們也永遠不會相信,區區六級靈獸擁著這種神技。
“咱們去西北尋找,那人族小賊一定是突然衝入虛空裂縫,他沒有回歸外界,而是被裂縫傳遞到了西北之地。一定如此,火狐王,西北是你的領域,你動用你族尋找那人族小賊一定比我們更容易,你族對氣味的辨別,在這秘境之中,絕對屈指可數。”白虎王搖晃著巨大頭顱道,言語之中沒有絲毫對火狐王的懷疑,而金鱷王此時也不敢再說,隻是在最後一絲質疑掩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