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你莫非要與我兩大宗為敵?”虛空之中一聲微怒而來,但是語氣之中似乎並沒有之前那種俾睨天下的霸氣,似乎顯得底氣稍有不足,更多的則是出於身份的威壓。
“哼!老夫眼中你們皆是小輩,讓你們背後之人與老夫說話,否則今日就散去,如果不散,殺無赦!”
“逍遙子前輩,不知我們兩宗可有得罪之處?你乃是血盟的守護者,血盟與我兩宗本就同氣連枝,何必為了眼前兩小輩而產生矛盾?”虛空之中又是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但是語氣之中則是充滿了敬意。
“有些話有需要說的那麽直白嗎?老夫讓你們退去便退去,三息不退則殺!”雲巔之上躺在雲層的老者一邊飲酒,一邊以神識傳音,看似與其無關,但是其眼中已然有了殺意。
三息瞬間即逝,阻攔袁家兄妹的二老則是彼此對視,在沒有得到宗主允許之下,二人則是沒有遲疑的轉身而退,當世一眾小輩之中如何問之逍遙子為何人,九成則是連連搖頭,即便是知曉的也是從長輩口中得知一二,但是這二位都是活了數百年的老怪,他們初入修行時,逍遙子之惡名則是在雪域另人問之膽顫,二老可清楚,逍遙子的殺伐果斷,在這個雪域堪稱第二,則無人敢與之爭榜首,就這麽一位強者發話,就是回去被宗主責罰,二人也沒有絲毫遲疑.......“你二人前往血鎮,途中阻攔殺無赦。”虛空之中逍遙子的聲音又淡淡傳來。
“逍遙子你,好,你居然挑戰我兩宗威壓,好,甚好!”禦獸宗宗主則是聲音之中充滿了怒意。
“如何?”禦獸宗大殿之內,宗主看向一旁的雪宗宗主問道。
“哎,看來已經落實,那女娃就是血盟傳承者,逍遙子已經成為血盟傳承者守護,他既然已經現世,咱們隻能去詢問老祖了。”雪宗宗主則是一聲輕歎道。
“此言差矣,咱們這些人聯手,你我各自與閣老聯手,一起困住逍遙子,然後讓他們圍而擒之,如何?”禦獸宗宗主則是臉色一寒道。
“這.......”雪宗宗主聞言則是陷入了沉思,對於這次出手,雪宗宗主則是詢問過老祖,而老祖則是聞之不答,這才有著雪宗宗主親臨禦獸宗,跟隨後之事,這一代的雪宗宗主雪無疆內心清楚,他隻不過是雪宗明麵的掌控者,但是雪宗真正的決策,他則無能為力,當初他接任宗主之後,前宗主才帶他叩見了老祖,而當他見到雪宗老祖之後,則內心震撼無比,隨後前宗主羽化前對他更是有著一番極深的叮囑,這一切雪無疆都牢記於心,這近二百餘年他發展雪宗,雖無大功,但是大錯則無,這是雪無疆最為自傲之事.......“雪宗主,你就是如此事事謹慎,你乃是雪宗宗主,那幾位老祖隻會在咱們兩大宗生死攸關時出關,對於一切何須過多考慮,咱們將他們二人擒拿,將二人傳承獲得,你我便有了踏入那真正千年不朽之境,到時咱們也成為了老祖一般的存在,咱們兩大宗已經多久沒有老祖級誕生,萬一幾位老祖壽元耗盡,咱們兩大宗將何去何從?”禦獸宗宗主見狀,急忙傳音道,他的話又另猶豫不定的雪無疆的決定傾斜。
“好!”大約三十息後雪無疆則是眼中閃爍著精芒,開口做出了決定,大殿之中其餘三人聞言,皆是眼中各異情緒,而禦獸宗宗主則是眼露喜色,隨後四人沒有遲疑,瞬間從大殿消失。
袁天宇跟袁薇兒則是維持著融合狀態快速朝著血鎮方位疾馳,以現在二人修為,隻需一盞茶時間變更可抵達,隻是在距離血鎮不足十萬裏時,突然虛空之中有著威嚴之聲傳**。
“兩大宗所有人出擊,將這二人擒拿,逍遙子前輩,我等求前輩一見。”禦獸宗宗主的聲音雪域響起,而雪域周邊一直有著兩大宗渡劫後期強者把守,一個個強者聞言,眼中皆是閃爍精芒,隨後一股股恐怖氣息綻放,全速朝著袁家兄妹而去。
“哈哈.......老邋遢怎麽樣?這些小輩早已忘記了你的凶名哈哈.......”邋遢老者不遠處的中年男子聞言則是大笑道,隻是這笑聲與交談,隻能二人耳聞。
“哼!既然如此。老夫就讓他們血染雪域!你看好他們。”邋遢老者聞言則是緩緩起身,隨之一閃身影早已不知所蹤。
雪域之中一股恐怖氣息瞬間綻放,從蒼穹之上,猶如一團赤色紅日從天而降,隨後化作一道赤色光球從虛空劃過,所過之處,虛空皆是黑芒竄動。
雪域之上逃亡二老感知到宗主氣息後快速與之聚集,在六人匯聚之時,遠處則是一道赤色光團而至,其恐怖氣息另的六人皆是內心一震。
傳聞不如親見,隻有真正親身與化嬰後期大圓滿強者麵對麵時,那種超凡脫俗與不可抗拒之感才會另普通化嬰修為為之顫栗。就連雪域深處那些真正的一方霸主,在這一刻也是一個個眼中有著懼意產生。
“嗷!雪域這是要變天了。”一聲獸吼,隨之便是一聲無奈的長歎。
“拜見前輩。”六人此時一字排開,紛紛抱拳行禮。
“哼!以你六人想阻攔我?”赤色光團之中的邋遢老者則是被光團所籠罩,六人即便是化嬰強者也難見真容,隻是隨著赤色光團的臨近,六人皆是感覺到了一股刺骨寒意,這寒意不是冷,而是猶如瀕死之時,被強者凝視的那種死亡之寒,這一刻六人皆是震撼。
“結陣!”禦獸宗宗主咬破舌尖,隨之脫口而出,五人隨之身形變化,瞬間結成戰陣嚴守以待,他們隻想拖延,從未想過能將一位化嬰後期大圓滿的強者擊敗,更何況是逍遙子這種凶名千年的大能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