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隻是一個統稱,在眾少年眼前,巨大的牆體,入門處有著長長的隊伍,而他們並沒有走普通通道,而是走到貴賓通道,他們所處的區域也自然不是普通區域,而是隻有他們千多人獨占,除了他們隔壁兩三區域外,其餘區域皆是人滿為患。
走出通道之後,他們眼前的則是一個四周高,下方低呈圓形的場所,就如同翻過來到木桶,四周皆是一層一層的台階,台階之上有早已坐滿了人,他們所處的區域隻有他們,自然隨意選擇座位高度,而兩側則不同,兩側區域內又分成若幹區域,以他們的角度左右而望,如果隔斷內的人不站在前沿,他們根本無法窺視左右。
往下望去,最底層的比鬥場隻有三百餘平方,地麵早已黑紅,一層又一層疊加的血液形成了一種特殊的血痂地板,被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踩踏,鋪蓋下,堅如鋼鐵散發著腥紅的光芒。
“今天此處最少十場生死戰,你們的任務就是觀戰!“李凡長老看向眾人說完,便閉上雙眼,此地的對抗於他們五人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堂主,怎麽辦?之前咱們也觀察過,這角鬥場內咱們根本無出手時機,他們劍閣走的渠道也是特殊渠道,咱們與之根本不可能相遇呀。”就在袁家兄弟抵達赤血城時,在赤血城一座酒樓房間內,一名男子,在神秘堂主一側輕聲道。
“不要隨意去看他們,劍閣的每位長老最差都是金丹初期,其中兩人修為與我不相上下,你們偶爾看一眼無所謂,如果一直盯著一定會被發覺,這赤血城內根本就無出手的時機,他們居住之處以咱們根本衝不進去,更別說尋找袁家兄弟後在下手,哎!榮我想想。”神秘堂主在進入此處不久,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鎖定過自己,因為以他們十一人的修為,如果隻是看一場角鬥可以理解,但是接連而去則是絕對有問題,因為以他們的修為,應該去的是葬仙塚,甚至在神秘堂主他們第四次想進入角鬥場時,比門前的守衛攔下,隨後有一位負責人特意接待了他們,甚至與其談過如下一段話。
“我不知道你們為何來赤血城,你們想曆練去葬仙塚,如果你們的目標是劍閣,那麽我今天警告你們,隻要你們有這個心思,城門血河就是你們沉屍之處!回去吧,角鬥場內不想在見到你們,下次在出現殺無赦!”
而那名負責人說完,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轉身離去。在那一刻,神秘堂主敢覺脊背生寒,隻要他敢有一句質疑反抗,他堅信呼吸之間便死於當場--一名最少渡劫期的強者三尺之內,金丹如螻蟻!
“堂主!看見了!看見了!”當一人進屋之後,朝著堂主之處一邊疾走一邊驚喜的喊著。
“看見什麽了?”堂主疑惑道。
“看到袁家兄弟了!他們進城了!““什麽!”堂主聞言直接從打坐而起。
“來了!終於來了!以他們來此,每一隊逗留十日,明日開始計算,在角鬥場中咱們無法出手,咱們曾經無數次籌劃過,想擊殺他們隻有兩次機會--進城跟出城!進城咱們錯失,出城?不對還有一次機會比之更可能成功.......將他們召集回來,咱們要布局一下。”
進入赤血城一個月之久的袁家老三在劍閣帶隊而來時,也觀戰了幾場,但是他似乎對於劍閣來赤血城的曆練早已知曉般,每次長老更替,他都隻是觀戰一場,劍閣之中沒有所尋之人後便離去,但是早一次觀戰時,他見到了一名畢生難忘的男子,就是那名男子在榮城出現之後,他們袁家一夜覆滅。修煉者的記憶,非常人所能理解,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達到一定境界之後,修行者隻要肯回憶,他見過的一草一木,都能清晰的在意識之中尋得,於是袁家老三便不敢在出現角鬥場附近,在赤血城中的他焦急萬分,因為他有著一個袁家最重要的秘密需要他這個從幼年便選定的暗籽完成,在完成前他不能死,否則袁家最後的希望很可能因此而熄滅.......袁家老三這些日子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不怕死,但是他怕死的沒有任何意義,他袁家之事,隻能他才能另袁天宇兄弟相信,此時換個人跑去跟袁天宇兄弟說袁家沒了,信不信先不說,萬一袁家兄弟腦袋一熱返回榮城,很肯就會被那些神秘人擒拿擊殺,所以此事必須他親自親為。
袁家老三一次又一次推演,最終的結局就一個,他還沒有跟袁家兄弟相認,便被那神秘強者瞬間擊殺!袁家老三不知道他進入了一個死局,甚至其內心之中無數次想去動用那本該不屬於他動用之物。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放棄,在沒有見到袁家兄弟前,寧可死也不能動用那袁家最後的希望!
他更不知道那些神秘人也進入了一個死局,五名劍閣長老,千人之中想瞬間擊殺兩人,以神秘人他們的勢力,成功率不足一成!而且是必須一擊必殺二人!
“今日第一場決戰,無名九,挑戰無名三十七。”在眾人等待了大約一盞茶後,一名身材性感年輕女子扭動著盈盈一握潔白的腰肢走入場中,宣布了即將的比賽,隨後眾一種人的呼嘯與各種口哨之中,邪魅的朝四周掃過離去。
嘎吱!嘎吱!
比鬥場兩側的鐵門緩緩升起,一名手持重刀,身高至少一米九,一身精壯的魁梧大漢興奮的走出,對著場中四周振臂低吼。
另一側一名帶著麵罩,看不清年歲,身材修長,手持一柄長劍的青衫男子緩緩走出,站在場中沒有任何言語與表情。
“持刀壯漢連戰九場無名九!”
“持劍男子連戰三十七,無名三十七!”
嘔!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