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似有似無得光幕,眾人更為震驚的則是那懸浮在眼前的比鬥台,大約足有兩千餘平米,而懸浮戰台下方,則是翻騰的血海!
咕咚!咕咚!
猶如沸騰一般,高台之下粘稠腥紅的血液在翻滾,在其翻滾之間,偶爾還能見到一具具枯骨隱在其中。
“戰死墜入血池者則屍骨無存,死在那高台之上,起碼還有個埋骨之地,之前咱們見到的那一座座葬仙塚就是如此,有些武器之下空無一物,這血池終年不甘,血池之中皆是修行者血液匯聚,而在這血池之內,血液不知有多少,其深不知幾許,凡是掉入血池皆無生還之人,昔日比鬥之時,層有一位半步渡劫強者被打入血池,也不過掙紮一番之後沉入池低隕落。“一名長老淡淡的介紹著眼前的一切。
“每一場比鬥,皆為修行者,修行者的比鬥,不比武者,修行者可吸收天地之力,操控天地之力,他們的一舉一動每一道攻擊以你們此時修為,就是萬餘人,不過金丹強者一掌而已,所以這修行者的比鬥你們看便看了,對於現在的你們而言,給你們一個對修行者的膚淺認知便可。”隨後那長老又淡淡的道。
“堂主!他們今天去葬仙塚了!”一名今日負責監控劍閣眾人的男子匆匆返回客棧,對神秘堂主報道。
“所有人隨我去葬仙塚,今日看我號令行事!”堂主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對屋內靜修眾人喊道。
當他們趕到葬仙塚時,他們與劍閣之間距離居然不遠,中間隔著數十人外,則是一小片中空區域,這也是劍閣與赤血城達成的協議。
堂主帶來的十人並不知道,在堂主進入場後,環視四周,在他見到一道身影之後,內心已經做出了決定!
“大人,被你驅趕的那群人去了葬仙塚,您看?”角鬥場與葬仙塚之間之處院落之中,一名身穿甲胄的護衛,對著驅趕過那神秘堂主的那名負責人稟報,這也是負責人的安排。
“葬仙塚?就他們十一人?罷了以他們之力在那裏還能如何?加派人手盯著便是,一旦有事發信號即可。”這名負責人沉思對比劍閣的五名長老,以及葬仙塚的防護大陣等等之後,做出了一個另其後悔的決議,事後赤血城城主不得不將他推出,給劍閣一個交代,當然這都是後話,而這名負責人也不會知道因為一次失誤,自己堂堂渡劫強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嗯?”齊宣今日負責警備,感覺到一道神識掃過他們這片特殊區域,當齊宣順著那道神識望去時,見到了十一名修行者正在等待著開場,其中那道神識查看這邊那名中年,則是四處查看。
“也許隻是好奇吧。”齊宣內心尋思道,並未在意,因為葬仙塚每一次有劍閣少年觀摩,都會引得不少人查看,但是劍閣行事謹慎,凡是一道或一起的人對他們兩次神識查勘,他們都將對其警惕,這也是昔日血的教訓所得經驗。但是齊宣並沒有感知到那道神識以及他身邊的十人的查探。
齊宣並不知道,這也是那堂主對手下的叮囑,讓他們不得看劍閣之處,想也別想,因為一切聽他行動,誰敢違抗殺無赦,隻是這十人並不知道,這一次他們參加的任務,還可能有活口嗎?如果堂主不是見到了那個人,他都堅信,自己可能成為了棄子,但是現在他有了絕對的信心!
“歡迎大夥今日進入葬仙塚觀戰,今日由我主持五場對戰,一會便是第一場對決殘血十七對戰殘血二十一。”一名腳下有一個半米直接的圓盤虛空漂浮的中年男子出現後,對著眾人抱拳道。
葬仙塚,隕仙台。
初級為殘血,勝二百場則為殘軀,在勝二百場則為殘奴,繼續勝出二百場則為仙殺,仙殺在戰二百場而全盛共計斬千之後則為神--殺神!
中年男子說完,漂浮在虛空之處便不再言語,大約一盞茶後,那隕仙台之上居然有兩道傳送門戶呈現水波般紋理,隨後兩道身影分別從通道走出,二人短暫的調息之後便注視的對方。
一人為一身白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背負一柄長劍。
一人為一身黑袍,背負兩柄短槍交叉而放。
主持人並沒有更多的解釋,二人出現之後隻是淡淡的道:“白袍者殘血十七,黑袍者殘血二十一。鑼聲之後便自行開始。”
噹!
大約十息之後,遠處傳來那熟悉的銅鑼之聲。
隕仙台二人並沒有著急出手,彼此四目相對,凝視著彼此的氣息變化,到了修行者這一階段,他們已經能從四周空氣之中微妙變化,能從天地之間絲絲靈氣感知對手的一切,而不是僅僅看眼睛,靠感知。
“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該選擇我,出手吧,你的機會不多。”突然黑袍男子淡漠的道。
“哼!去!”白袍男子聞言冷哼一聲,左手劍指一點,背後長劍化作一道流光射向黑袍男子。
“天霸槍--撥雲見日!”黑袍中年一聲輕喝,背負雙槍出現雙手之中,黑袍男子化作一道流光飛馳而來,左手抬起將長劍擊飛,右手短槍對白袍男子一點,一道破空的勁氣射出!
“啊!”眾少年驚呼而出,引得觀戰席少數眾人側目皺眉,但是很快便明白一切。
“這是劍閣帶入門弟子觀摩修行者比鬥。諸位,莫要責備。”主持人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而眾少年也感覺耳畔炙熱,他們之所以驚呼而出,是因為那一槍一點,是真正的做到了撕裂虛空,因為那道勁氣所過之處,空中居然產生了絲絲黑芒,足見這一槍一威。
轟!
白袍男子招劍在手,身影一閃而過,那道勁氣則射到了觀戰席四周的保護罩上,發出了震耳轟鳴。
“梨花暴雨!”白袍中年一喝,手中長劍幻化漫天劍雨從天而降,對著黑袍男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