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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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懸在巨獸頭頂的金色光圈在巨吼聲中顫抖晃動。身穿杏黃道袍的女子臉色微白,似乎受到了一些傷害,隻見她手在虛空中朝那金色光圈一點。
玉口輕張,一道清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定!”
金色光圈上的金光猛的一漲,迅速向趴在山頭上的巨獸罩去,這次不再是光波紋,而是整片的金光籠罩而下。竟有一股定鼎天地的威勢。
巨獸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手段,除了身體龐大,法力深厚無比,現在唯一使用的攻擊手段隻是那仿佛能震散靈魂的巨吼和那之前用過一次的紅影。
那身穿杏黃道袍的女子法力明顯相差甚遠,但是她使用著先天法寶竟然能跟這巨獸戰鬥這麽久,現在竟然隱隱有著壓製巨獸的趨勢。
巨獸連聲巨吼,傳到南落耳中已經淡了許多,估計是因為被金光籠罩的原因,竟然將那巨獸的吼聲消弱了這麽多。
“難道這巨獸要喪生在那光罩中嗎?”南落心念才起。便看到那巨獸嘴中閃著一道紅影。
這次南落卻看得清清楚楚,那紅影竟然是巨獸的舌頭。似乎那光罩有著定身減速的做用,原本快若閃電,連南落天視眼下都看不真切的紅舌,這會兒竟然無比緩慢。
慢雖然慢,但是巨獸的紅舌依然還是在金色光圈上一觸,如輕舔淡吻。可是金色光鬥上的金光一暗,光韻竟然有消散的劇象。隱隱露出金光中的一個金鬥形狀的法寶本體來。
吼……!
巨獸再吼,以此同時,一隻巨爪竟然閃電般抓向空中的金鬥形法寶。巨爪看似笨拙緩慢,卻是瞬間便出現在了金鬥形靈寶的上空。
巨爪遮天蔽日,如泰山壓頂,似乎要一舉將那金色光鬥拍爛。
南落心中微驚,看著巨獸現在的威勢,他可以肯定,剛才的戰鬥中,這巨獸在隱藏著實力。驀地,南落心中閃出一個念頭:“這巨獸想要搶奪那先天靈寶。”
沒想到這看似笨拙,行事魯莽霸道的巨獸竟有如此狡詐的心性。他肯定是那下偷襲未成功之時便發現了那金鬥是先天靈寶,那時便已經生出了搶奪之心。那時如果他顯示出了太強的法力神通的話,隻怕那幾人要立即逃走了,他也就沒有搶奪的機會了。
眼看那金鬥靈寶就要被巨獸抓住,天空中驀然出現一把大剪刀,剪刀呈青紫交織在一起。
青紫剪刀通體紫青光芒如電芒閃爍。在虛空中發出滋滋響聲。青紫光芒在巨獸上空一閃,如閃電般紮下。勢如破竹,淩厲無比,仿佛天地間沒有什麽都西能夠擋下這一擊。
青紫剪刀狠辣淩厲朝巨獸的頭顱剪去,如張著巨口蛟龍一般。
巨獸身上黑甲烏光流轉,根本就沒有去管那化作蛟龍般的青紫剪刀。遮天巨爪看似緩慢,卻速度極快,仿佛能穿越空間。剛剛紅舌跟金色光鬥才一觸,便已經讓金色光鬥上的金光潰散,還沒等那身穿杏黃道袍女子再次推動法力,那金色光鬥光空便已經被巨獸的遮天巨爪給一把抓住。
與此同時,那宛若用來裁剪天地山川的青紫剪刀已經如閃電般在剪在了巨獸的頸脖間。
“鏘……”一聲刺耳的金鐵交鳴的聲音傳入南落耳中。一團火花從青紫剪刀與巨獸的勁脖相交處閃耀而出。
巨獸仰天大吼,雖然看似乎一點傷都沒有,但是卻讓他感到疾痛。他巨爪手中的金色光鬥,金光四射,從巨爪中透出的金光燦爛壓目,竟似欲掙脫而去。
就在這時,那白衣男子一聲大喝,手捏法訣,手指一引,一道紫色天雷從雲端劈下。同時,那粉衣女子紅唇微張,一道白光閃逝而出在天空中化為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以那道雷光合在一處,直刺而下,目標赫然便是巨獸的眼睛。
巨獸雙眼一合,寶劍刺在巨獸眼皮上依然發出一金鐵交鳴響聲,一團火花飛濺而起。
那道紫色天雷無聲無息的劈在巨獸聲上,如雪入水中。但是卻讓巨獸通體閃耀著白色電花。
這巨獸通體烏黑鱗片,不懼刀劍形式的任何攻擊,卻似乎對於這天雷沒有多大的防禦力。隻見他通體閃耀著雷電火花,發出一聲憤怒,疾痛的低吼。就在這時,那巨爪中的金色光鬥突然迸發出強烈的金色光芒。
光芒讓站在十多裏外山頭上的南落都有種刺眼的感覺,不禁閉了下眼睛,再次看去時,卻見那杏黃道袍女子手上多了一個小巧金色圓鬥型器物。南落猜那就是剛剛險些被巨獸給強搶而去的金色光鬥。隻是現在光華暗淡,已經沒有了剛才那似乎能定天地吞萬物的氣勢。
“走.”那身穿杏黃道袍女子清冷的聲音傳來。話音剛落,一煙雲憑空而現,迅速將四人籠罩,那一劍,一剪也瞬間化為兩道光芒投入煙雲之中。
巨獸似乎極為的憤怒,大吼一聲,巨爪再次拍出,幾乎是以那劍和剪刀投入煙雲中的瞬間拍至。
呼,巨掌拍出的大風將山中樹木吹的嘩嘩作響。
天空中風過雲散,巨掌毫無阻萬裏阻礙的穿過那團煙雲。拍在山峰頂上,將山頂山石樹木拍的粉碎。
南落相隔十裏,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到山體的震動,心中暗自驚詫同時想到:“此時不過,更待何時。”
一步跨出,人隨風逝。唯留山頂山一頭巨獸揮舞著巨爪,搖得山川晃動。
巨獸似乎對於那四人能從他手中逃脫這事非常的憤怒,這也難怪,他在這山中也頭是一王者。早已經達到妖王級別,而那四人卻是連仙道都未入,卻是憑著手中的先天法寶竟然在他的手中撐了幾個回合。而且還是在他有心算計下,卻仍然沒有將那金色光鬥搶奪下來,這怎能不讓他這感到憤怒。
南落本不想去玉虛宮,他隻想日日了太極宮前修練道法,靜誦《黃庭》而已,但是通玄天師既然已經開口叫他去,他也不好違逆。
心中還想著通玄天師道行通天,莫非有什麽機緣於我。難道我還真會被他的道友收為玉虛宮門人。一路依然如先前一樣,遇險阻則遠避。偶爾南落也會感歎自己什麽時候能夠做遇山踏山、遇水過水那麽無所顧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