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白皺緊眉頭,越發的心疼:“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阿言,你好好養身體,別再做傻事了,嗯?”

她這脾氣,怎就這麽烈?

說跳樓就跳樓,要不是他出現得及時,現在是不是她已經就是具屍體了?!

想到這些,顧若白目光更冷。

好不容易哄著靳言又重新睡過去,顧若白起身,出去,撥通號碼。

院長聽到他的要求,當即就驚了:“顧先生,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江醫生醫術出眾,是我們明城醫院的活招牌,我怎麽可能會開除他?!”

“醫術出眾,但醫品低下!身為醫者,威脅患者跳樓自殺……這件事,想必院長也不願意曝光出去吧?”顧若白淡淡的說,不留任何餘地。

院長啞口無言,也氣得厲害。

他惹不起顧若白,但,他也不想放江一鳴走。

打個含糊道:“顧先生稍安勿燥,這事請容我們查清楚。”

“一天時間!否則……明城醫院的院長,你也不必做了。”顧若白掐斷電話,想到靳言受的傷害,目光越發的沉戾!

而他到此時,都依然沒想到紀靈瑜還被他關在冷庫之中……是否活著。

極低的溫度,是會凍死人的。

但是……就算想到又如何?

在他顧若白眼中,紀靈瑜……死了最好。

“顧先生,我是阿言的母親,我叫方靜怡。這是阿言的父親。”方靜怡強勢到來,一臉冷靜的說道,“接到顧先生的電話我就來了。身為阿言的母親,我現在有句話想問一問顧先生,你已經是有婦之夫,打算對我女兒怎麽辦?”

看她這強勢的態度,是對顧若白極有怨言的。

顧若白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哪怕被方靜怡如此質問,依然淡然,頷首道:“靳伯伯,靳伯母,此事我會給阿言一個交待。”

“交待?你所謂的交待,就是把我們家阿言逼死嗎?”方靜怡厲聲說道,“紀靈瑜呢?這麽多年了,她也一直與阿言交好,而今天這件事,明顯就是因她而起,這個時候她卻連出現都不出現,她到底什麽意思?”

一旁的靳父連忙拉扯她一下,小聲說道:“靜怡,你少說兩句……顧先生他有難處的。”

明顯就是在家裏說不上話的。

方靜怡冷笑一聲:“這有什麽難處?我就阿言這麽一個女兒,我把她養得那麽好,可不是讓她去做三兒的!也不想她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顧若白聽不得這些話,皺眉道:“伯母,您冷靜一些。我顧若白還不至於那麽沒本事,要將阿言處於那種地位!”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已經結過婚了……”

“可以離婚。”顧若白道,方靜怡一下子不說話了。

她鬆了口氣,看向身邊的丈夫,兩人對視個眼神,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方靜怡道:“顧先生,你也別怪我說話逼人。我是一個母親,無法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而不管不顧!這次是差點跳樓,那下一次呢?我希望下一次見麵,我女兒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在站在一起!”

“會的。”顧若白保證,“我會給阿言一個名份。”

“那就好。”方靜怡點頭,態度越發和藹了一些,“我進去看看女兒,顧先生請便。”

顧若白親自送兩人進到病房。

之後,他離開醫院,驅車回家。

天上飄著雨,院門卻大開著,他目光一沉,想到什麽……大步衝到地下室冷庫,一看裏麵早就沒人。

而地上還有一灘血跡,血跡之上,明顯有一個鞋印踩過……一看就是男人的足跡。

他頓時冷笑:“紀靈瑜,你可真有本事!”

這樣都關不住你?

還敢說你沒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