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怎麽突然問這個?難不成他認為那個‘俞曉’是預言師?】

【也不是不可能, 怪不得他會主動找一鳴,霜不言是他們兩個的爹啊。】

【結合之前關於預言師的描述,臥槽, 也不是不可能,他們都是金發唉!】

【而且俞曉和黑格的對話就有一種家長和叛逆期孩子的感覺!】

【翻車魚你這個濃眉大眼的, 沒想到啊!】

【所以翻車魚和霜不言一體雙魂?看上去霜不言記憶還出了問題...】

【黑格是不確定嗎?】

【有可能, 畢竟在所有人眼裏預言師都已經死了。】

漫畫讀者一開始還在分析黑格對一鳴說這些話的原因,但是伴隨著黑格態度改變, 彈幕開始激烈。

【!!!不要這麽說啊,黎出事你不是最難過的嗎!】

【這是不想繼續和一鳴說話了吧, 就像他在和那個‘俞曉’說話那樣, 專門戳人痛點。】

【我還以為因為黎, 他們之間的關係能變好...】

【一鳴不是說過嗎, 黑格根本不想和他好好說話。】

【心疼柯基,希望再次破滅。】

【小柯基, 這是哭了?挼柯基頭,你應該習慣被黑格欺負了,慘兮兮。】

等到一鳴走後,彈幕還在心疼柯基。

畫麵中那個穿著黑色長裙的‘修羅’看著一鳴離開的方向,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變成平淡無波的表情, 變成了那個已經很久之前就在漫畫中退場的黎的模樣。

露出這張臉本來的麵容。

【哎哎哎為什麽這時候要用黎的樣子?】

【說起來黑格大佬的真麵目到現在都沒有蓋棺定論吧?說不定他們長得本來就像?】

【實驗體、克隆人、人造人...這也太刀了吧!】

【你是我, 我是你, 我們渾然一體, 是別人都無法插足的半身更刀了!】

【摯友組怎麽在這裏還能發刀!】

【嗚嗚嗚嗚不要刀了,我就知道黑格嘴上說黎是個死人, 實際上還是在乎他的!】

畫麵中的青年站在原地, 緩緩閉上黑色的瞳孔。

好像在回憶什麽, 將思緒沉入了記憶深處,那一片漆黑的地方。

畫麵染上濃鬱的黑色,而在黑色的格子中央,浮現出一個氣泡。

‘不要去。’

三個白色的字出現在氣泡裏。

【‘不要去’?什麽意思?】

【這是黑格的回憶?】

【哇!黑格大佬的過去解密!期待了!】

下一個畫麵,已經全是漆黑。

熟悉的門,倒在地上,四周煙塵四溢。

花遺之的麵容出現在門內。

‘預言師說六年後的今天,會有人救出那個小姑娘,而那個人就是我們前異能公會的火種。’

鏡頭轉移,門外的夜色中,黑發青年背對著這扇門,摘下了自己的墨鏡。

露出一張稍帶些柔和,但是眉眼中卻淩厲的麵容。

【等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黑格和黎果然長得一樣!雖然是同一張臉但是這個氣質就很黑格大佬!帥啊!】

【嗚嗚嗚嗚更好哭了有沒有,他們不但是摯友還是彼此的唯一啊!】

【對啊,是彼此的半身,無法分割的唯一!】

【這裏好像是蛟荒?蛟荒篇?】

【我懂了!預言師預言到小柯基是火種,所以黑格才會來到蛟荒!他就是奔著小柯基來的!】

【對啊,黑格和預言師也有關係!黑格和黎都是小柯基他哥!】

【是不是說明黎也是奔著小柯基來的?】

【他們出現在蛟荒就是為了見一見柯基吧!】

【小柯基你感動嗎?你的兩個哥哥為了你千裏趕過來!】

畫麵一轉,穿著黑風衣的青年周身電光閃過,將室內的黑袍人全部電暈。

【等等,我怎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時候說這個做什麽?】

【不懂,但是黑格大佬帥!】

【流水的反派鐵打的黑格大佬!】

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在走廊上疾走著,來到了建築之外。

喧鬧在身後響起,青年轉過頭。

那扇門中,衝出一個像是飛翔柯基的少年。

那雙黑色的瞳孔中倒映著的是突然衝出的一鳴,懷抱著唐從層層圍困中衝出的一鳴。

一鳴同時轉過頭,兩雙眼睛隔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對視。

而後他抓住了青年的手,說道:“跟著我走,我帶你逃跑!”

【????!!!!】

【臥槽臥槽?!】

【什麽意思?!】

【啊啊啊啊啊?!】

【這兩個人,臥槽?!】

【我話都說不清楚了,什麽情況!!!】

【我漏了什麽嗎?我記得這是黎的劇情啊!】

【是我一眨眼,黑格和黎換了身份嗎?】

【他們是一個人?他們怎麽能是一個人!那黑格從一開始都隻是一個人嗎?】

【也就是說,在樂杉的實驗室裏,他一直是一個人?】

【別開玩笑了吧!怎麽可能!他們怎麽可能是一個人!】

【如果是一個,那也太悲傷了吧。】

漫畫的畫麵再次變成全黑。

‘不要去。’

黑發青年踉蹌著低下頭,麵容疲憊,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誰的衣角。

‘不要去。’

麵容模糊的長發男人、那個在一鳴回憶中出現過的男人,霜不言笑著伸出手,好像想要拉起誰。

空白的畫麵中,纖細的手腕向前方伸出,想要抓住什麽。

但是衣角從指尖劃走,那隻伸出的手什麽都沒有抓住。

畫麵彌漫上黑色,又突然出現了光點。

光點在變大。

有人握住了那纖細的手腕。

鏡頭上移,好像當事人的視線在上移。

畫麵中是一張帶著嬰兒肥的臉,雖然稚嫩但是眉目堅毅的臉。

在夜色裏,在刺目的遠光燈之中,他伸出手,牢牢的抓住那隻什麽都沒有抓到的手。

‘我帶你逃跑!’

是一鳴。

畫麵中黑發青年在愣怔,目光卻死死的看著那隻抓住自己的手。

‘那個人是預言師的養子。’

那雙黑色的的雙眸在遠光燈之中,好似亮了起來。

‘預言中的火種。’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麽情況!】

【臥槽臥槽臥槽!】

【久遠的刀二次傷害了我!】

【一鳴那時候抓住的是黑格啊啊啊啊】

【他抓住的是黑格,那黎是?】

‘弱小的人什麽都守護不了。’

在雨中,那個冷淡的青年逐漸勾勒起笑容,身形變化。

而那長靴下被踩著的青玉沉的屍體也變了模樣,變成了青年原來的模樣。

雨中,青年仰起頭,嘴角的笑容張揚無比。

‘能夠製定規則的隻有強者,爭取利益的方式隻有以惡製惡。’

畫麵轉換,擁有著呆毛的孩子麵若冰霜,站在原地。

而孩子的前方,和他擁有相同麵容的青年在向前走。

那張麵容上逐漸帶上了笑容。

所有人都熟悉的那肆意張揚的笑容。

【啊啊啊啊啊!】

【夠了!夠了!停下來!】

【求求了到此結束吧!我是人不是砧板!】

【黎是黑格,黑格也是黎,黎是黑格的過去,黑格是黎的未來。】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麽驚天巨刀!我寧願黑格真殺了黎也不想讓他們是一個人啊!】

【從頭到尾他都是一個人,一個人撐過實驗室那段黑暗的歲月,一個人被霜不言解救,一個人弱到隻能目送霜不言走向死亡。也太悲哀了。】

【弱小的自己什麽都做不到,所以變得強大,變得無所忌憚,變成了現在這樣能夠力挽狂瀾,仿佛什麽都能做到的模樣。】

【黑格大佬他舍棄了弱小的自己。】

“你的名字真的是黑格嗎?”紅鬥篷的人問道。

夏夜的街道,路邊好似孤獨的燈光照亮這一前一後走著的人。

“是與不是很重要?”而前方的黑風衣答道。

鬥篷下那張屬於黎的臉安靜的看著手中的營養罐,凝視著裏麵的頭骨。

“現在的我就是黑格。”

【結束吧,真的,不要在繼續了。】

【嗚嗚嗚嗚!】

【我死了,我死的透透的。】

【讓我歇一歇,求求了,我哭得好難受。】

【不要這樣說,嗚嗚嗚嗚為什麽名字都是刀!】

【你是黎明的光,你是即將升起的朝陽,絕不是你口中的壞蛋!】

【黎推已瘋,怎麽能這麽刀,黑格真的殺了黎,他殺了過去的自己。】

【黑格推失心瘋了,嗚嗚嗚嗚男神,嗚嗚嗚嗚怎麽能這樣,不要這麽對待我男神啊嗚嗚嗚嗚。】

漫畫來到了最後一頁,夜晚的樹林中,那個黑發青年微微揚起頭。

那雙閉著的眼睛睜開來,笑容好像又回到了那張臉上。

一如既往的張揚,好似什麽都無法打到這個人。

隻是月上樹梢頭,這裏安靜得隻有一個人而已。

【一鳴,你回頭啊,你回過頭看看啊,不要讓他孤獨的站在那...】

【回過頭啊!他就是你在找的黎啊!】

【回頭看看他嗚嗚嗚嗚!】

【他沒抓住預言師離開的手,但是被一鳴抓住了手。】

【然後他掙脫開了那隻手,又變成了一個人。】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我為什麽要想不開,漫畫家為什麽要加更,如果我不看,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wu】

【對不起誤觸了,但是,哭得滿手眼淚真的擦不幹淨屏幕。】

【我像個傻子,我就是個傻子,黎,黑格,別這樣刀我求求了。】

...

【拂曉篇了,是誰還在為呆毛黎哭泣?是我啊!!!!!】

1L 樓主

漫畫家,你睡得著嗎?我睡不著!

救救樓主吧,看完漫畫到現在兩個小時了,眼淚還在流,救救樓主吧嗚嗚嗚嗚。

是不是傻子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砧板?啊?!

是的我是砧板嗚嗚嗚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