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女帝無聲地望著陸塵,沒有說話。

作為一國之君,若是連手下的臣子都掌控不了,她又怎能穩坐天龍王朝君王的位子數十載?

所以在發現陸塵獻上世間奇珍天元重水,助她晉升魂變境後。

她便毫不猶豫地將公孫悅賜婚陸塵,就是為了間接掌控陸塵。

但,陸塵的成長速度實在太快,快到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從天龍王朝入侵到戰勝雲蒼王朝,不過短短一周時間。

就在這一周時間裏,曾經還無比弱小的陸塵,已經成長為她不得不倚靠的存在!

沒有陸塵,就沒有她幽蘭修為的晉升,就沒有鳳舞九天陣和軍陣疊加之法,就沒有戰勝雲蒼王朝的希望!

更別說,陸塵本身的戰力,堪與一位魂變境強者比肩!

如今的陸塵,就算有謀逆之心,幽蘭女帝也很難有製衡的手段,更別說將之掌控!

所以,這也是幽蘭女帝對陸塵的最後一次試探!

陸塵望著不發一言的幽蘭女帝,輕歎一聲,還是說道:

“您是一國之君,臣本該跟陛下解釋清楚。

但請恕臣不能詳細訴說。

臣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確不是倚靠先祖。

臣也不是任何勢力的棋子!更對天龍王朝沒有野心。

陛下隻需要知道,陛下不負臣,臣便不會負陛下!”

幽蘭女帝怔怔地望著陸塵的眼睛,那裏麵,沒有一絲雜質。

無論對方說的是真是假,她都寧願相信,陸塵所言是真的。

幽蘭女帝並非不想完全掌控陸塵,但她看重的,除了陸塵已經表現出來的奇跡,更是陸塵未來的成長!陸塵的潛力!

陸塵就如同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沒有人知道,陸塵最終會走到哪一步。

她就算現在能夠掌控陸塵,難道等到陸塵成為魂變境之上的存在時,她還能隨意擺布陸塵嗎?

如今的陸塵,羽翼已豐,絕不能用強,那就隻剩下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將陸塵與她,與天龍王朝的利益綁在一起。

幽蘭女帝堅信,天龍王朝會隨著陸塵的不斷變強,最終一飛衝天!

她仰起冷豔高貴的頭顱,對著陸塵輕輕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被陸塵聽清的刹那,宛如雷霆轟鳴,徹底將他震懵了,那句話是:

“陸塵,在你和悅兒完婚的當日,朕曾經做了一個夢。

夢中朕親眼見到了你們完婚,甚至親身參與其中。

陸塵,你告訴朕,那個夢,是否曾真實存在過?”

陸塵如遭雷擊,思緒瞬間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夜晚。

在入夢神交訣的作用下,陸塵與公孫悅在夢中修煉,幽蘭女帝卻突然闖入其中。

陸塵本以為這是個意外,應該是公孫悅幻想而出。

誰知那天過去之後,他們在夢中再未見過幽蘭女帝。

如今聽幽蘭女帝所言,莫非,那不是夢?

換句話說,他真的和陛下在夢中修煉了?

潔白的沙灘上,身著比基尼的陛下潔白的酮體再次從陸塵記憶深處浮現。

那是以往陸塵從未想象過的美好景象。

寬大而又威嚴的龍袍之下,陛下絕美而又充滿**之感的軀體曾與他交織。

那種美好的感覺,仿佛就發生在昨日。

陸塵的呼吸漸漸粗重,他望向幽蘭女帝的目光變了。

從看一位王朝之主,變成看一個女人,一個高高在上,凡人不敢輕易觸摸的女人!

“陛下,也記得那個夢?”

陸塵死死盯著幽蘭女帝,似乎想要從幽蘭女帝的眼神中看出她的想法。

幽蘭女帝昂起她高傲的頭顱,對陸塵命令道:

“陸塵,讓朕再感受一次那晚的美好!朕,很懷念……”

在幽蘭女帝柔媚而又冷傲的聲音中,陸塵隻感覺有一股熱血湧上頭頂,他腦子瞬間炸了,再也沒有任何想法。

唯一的想法,就是將這整個天龍王朝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

顧不得多想,陸塵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幽蘭女帝身上明黃色的龍袍,狠狠地扯開。

一具嬌豔,奪目,近乎有光芒在閃耀的完美身軀就出現在陸塵眼前!

胸口圓潤飽滿,纖腰盈盈一握,幽蘭女帝的身體白得耀眼,白得發光。

陸塵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在夢中,他曾見過幽蘭女帝的身體。

但那是在夢中!甚至他以為,那隻是幻想出來的,一具虛假的軀殼。

可如今陸塵眼前的,真的是幽蘭女帝,這位一國之君真正的酮體!毫不遮掩的酮體!

這具酮體,堪稱完美!

在陸塵的視線中,幽蘭女帝沒有絲毫躲閃,甚至向前走了兩步,直到碰到陸塵。

她仰起頭,精致的容顏上帶著淡淡的紅暈,輕聲道:

“陸塵,我美嗎?”

無論是幽蘭女帝帶著淡淡幽香的氣息,還是胸口的感覺,都令陸塵瘋狂。

陸塵再也顧不得思考任何其他,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去,再將幽蘭女帝摟入懷中。

他低下頭,輕咬幽蘭女帝白嫩的耳朵,輕聲道:

“陛下,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幽蘭女帝嬌軀一顫,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

真是神奇,明明已經是魂變境的強者,竟在接觸中依舊如此敏感!

二人不由自主地開始修煉。

幽蘭女帝的眼睛驟然瞪大,正想說些什麽。

她嬌豔的紅唇已被陸塵堵上。

在對麵男人令人迷醉的氣息中,她聽到了陸塵含糊不清的聲音:

“陛下,做好迎接狂風暴雨的準備了嗎?”

幽蘭女帝眨了眨眼,剛想問什麽是狂風暴雨。

下一刻,狂風暴雨驟然來襲。

一刻鍾,兩刻鍾,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在極致的瘋狂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門外,公孫悅皺著眉,心中略帶不安。

陛下與陸塵在房間內已經商議了數個時辰,這怎麽還不出來?

他們不會話不投機,打起來了吧?

公孫悅自然不知,屋內的兩人確實“打”起來了,隻不過打的方式,和她想象中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