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賈貴被劫
“蕭晨(阿福)!”你沒事吧,南宮二姐妹再次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沒事!”蕭晨微微一笑。這怎麽可能,受了那麽重的傷,怎麽可能沒事?二姐妹本以為蕭晨之所以這樣說,分明就是不想讓你自己擔心。二人萬分心疼地朝蕭晨的傷口之處看去,卻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才一眨眼的功夫,蕭晨胸部原本汩汩流出的的鮮血早不再向外滲流。那個窟窿大的傷口也幾乎已經幾乎看不見了。要不是衣服之上的那個破洞尚存的話,壓根就很難看出蕭晨曾經遭受過重創。
“真是不可思議!”看到這一切的南宮琳張大了嘴巴,而南宮雁的臉上同樣是掩飾不住的驚愕之色。雖然在墜入枯井之後,在遭受了一係列的磨難之後,蕭晨所展現出來的可怕的恢複力讓二女非常的吃驚,但是卻遠沒有今天這次來的震撼!
那可是碗口大的傷口呀!怎麽說好就好了?要是普通人如果受了這麽一擊的話,早就沒命了。蕭晨(阿福)還算是人嗎?
“呸!南宮琳(南宮雁)你在胡說什麽?”南宮琳,南宮雁輕輕呸了一聲。雖然不清楚,到底為什麽會這樣。但有一點卻是非常的清楚,那就是不管怎麽樣,至少蕭晨是真的沒事了。
“站住,蕭晨,不要走,我們倆之間的勝負還沒有分出,我還能戰鬥!”單信強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痛,艱難地站了起來。身體所傳來的巨大的痛楚,遠沒有那顆高傲的心被擊傷的痛苦來的厲害!
“你這個混蛋,到底有完沒完?姐姐,拜托你扶好阿福,我去去就來!”南宮雁輕輕放下蕭晨的一隻胳膊,然後蹭蹭地就往後趕去。
“你不是還能戰鬥嗎?你不是還想要戰鬥嗎?那好,我就成全了你!”南宮雁的眉宇之間,銀白的光芒是呢麽的炫目,那麽的美麗。
“排雲掌!”步伐如鬼魅,身形如虛雲。單信頓時覺得眼前一陣眼花繚亂,根本不能捕捉到對方的蹤跡。在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什麽事的時候,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借用你的一句話,就算是曜石武尊之間, 實力的差距也是巨大無比的!”南宮雁不屑地拍拍自己的手,轉身就走。
“不要走,不要走!”身後傳來了單信歇斯底裏的叫喊之聲,可是已經沒有人願意理他了。今天,高傲的單信注定隻是一個失敗者。
“蕭晨兄弟,請等一下!”又一聲輕微的呼喚之聲在蕭晨的背後響起。
“薛兄,你還沒有回去呀?請問你有什麽事嗎?”如此熟悉的聲音使得蕭晨一下子聽出來了,他含笑轉過身去,眼中的果然就是薛可的那張清秀的麵孔。
“蕭兄,能過來一下嗎?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談談!”薛可的聲音變得非常低,他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蕭晨一眼。有事沒事至於要搞得這麽神神秘秘嗎?蕭晨看看薛可,又看看南宮琳,南宮雁二姐妹。
“蕭晨,你去吧!”南宮琳微微點頭。蕭晨,無論你做什麽事,我都永遠支持著你。
“去吧,去吧,阿福,你放心,隻要本iajie在,管保你出不了什麽事!不過你可要快點,本iajie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南宮雁更是不耐煩地揮揮手。
於是,蕭晨就緩步向薛可走去。南宮琳,南宮雁二姐妹親眼看到隻見倆人向黑暗之處走去,嘀咕了良久。二人最後隱隱隻見蕭晨從 懷中掏出什麽東西塞到薛可的手中,而後者則不住地向蕭晨點頭。
薛可終於離去了,蕭晨也慢慢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蕭晨,你們剛剛在談什麽?”一見到蕭晨回來,南宮琳便不由自主地問道。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對不起,如果你覺得不可以說的話,你可以不用說!”南宮琳低下了頭。
“臭阿福,如果你有事敢瞞著我的話,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南宮雁一瞪眼睛。
“沒什麽拉!薛兄隻不過想向我借些銀子而已,剛好我身上還留有些,就給他了。”蕭晨笑笑。雖然薛可並沒有告訴自己,借銀子到底想幹什麽。但蕭晨隱隱猜出,八成是薛可看到賈貴居然也有曜石,心裏實在不甘,故而自己也想買一個。
雖然蕭晨和薛可隻有兩麵之緣。可是蕭晨忘不了薛可在申請曜石失敗時那種悲痛欲絕的心情,更忘不掉當時的薛可所說的撼人心魂的話語。“男兒在世,就因縱橫沙場,保家衛國。可是老天爺為什麽不肯給自己這個機會?”
薛可當時的表現就引起了蕭晨的尊敬。所以剛才薛可向蕭晨借銀子,後者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如此的一個熱血大好青年,決不能讓他這樣蹉跎大好年華。
“喔!”南宮琳的回答隻有簡簡單單一個字。但話語之中卻充滿了無盡的喜悅。蕭晨沒有隱瞞自己,也就是說自己在對方的心中已經有一定的分量了,蕭晨已經漸漸把自己當做知心人了。
“阿福,別看那小子長得白淨,可我一眼就看出他絕不是什麽好人,阿福,恐怕你所借出去的銀兩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哦!”南宮雁陰陽怪氣地說道。
對此,蕭晨沒有進行任何的分辨,隻是淡淡一笑。對於自己能夠幫到薛可,他覺得非常的開心。對於對方什麽時候還自己銀子,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從望月樓出來,到南宮府的路程其實並不遠,可就這麽點的路也讓蕭晨折騰了夠久,概隻因為在蕭晨的身邊有著一個異常難伺候的四iajie。曾經有幾次,蕭晨瞪起眼睛,做起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想要嚇嚇她。
可是那位,更好!立馬淚眼朦朧,嬌軀顫抖不已,引得路過之人紛紛駐足,對著蕭晨指責不已。
我說,諸位,你們不了解情況,你們都被騙了,柔弱隻是她的一張麵具而已!可是遺憾的是,卻沒有一個人理解蕭晨!無奈的蕭晨隻得飽含熱淚,默默地承受著人們鄙夷的目光!
老天爺,拜托,別再給我添麻煩了,我隻想早點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蕭晨唯有苦笑。
“四丫頭,你還是收斂點!”最後實在看不下去的南宮琳出來打抱不平了。
“讓你管!別忘了,阿福可是我的仆人我想對他怎麽樣,就怎麽樣!”南宮雁眼一瞪。
“四丫頭,別忘了,蕭晨可是我的貼身護衛,我不許你這樣對待他!”南宮琳寸步不讓。
“是我先認識阿福的,是我把他收留在南宮府的,我可是對他恩重如山的主人,他什麽時候成為你的貼合護衛了,我怎麽不知道?”
“讓他成為我的貼身護衛,是大哥親自應允的,你有意見嗎?”
“好了,好了,二位,不要吵了!”蕭晨痛苦地捂著自己即將爆裂的頭。老天爺,你饒了我吧!
可是也許是蕭晨對老天的抱怨又惹得老天爺動怒了。這不!不遠的小巷深處,一聲無比淒慘的叫聲傳來。蕭晨的心一抖,他猛地回頭,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不久之前,賈貴和熊霸消失的方向。蕭晨不再猶豫,拔腿就朝那衝去。南宮琳,南宮雁猶豫了一下,也拔腿追了過去。
陰暗的小巷裏,異常的冰冷,也異常的詭異。而此時,一個滿身血汙的人正躺在地上抽搐著。蕭晨一眼就看出,這個人正是 熊霸,可是賈貴又在哪呢?“熊霸,你怎麽了?”蕭晨趕緊上前一步,摟住了熊霸。
“蕭晨,是你,太好了。賈貴他,賈貴他被人劫走了!”熊霸艱難地說道。原來,賈貴和熊霸由於酒喝高了,所以走起路來也顯得有些搖搖晃晃,這麽長的時間,二人就這樣勾肩搭背,走了不到百米。但最終還是走進了這條小巷。
可是突然之間。一條黑影就朝二人撲了過來,熊霸本能地抬手相抗,可是剛一接觸,他整個人就被震飛了出去。
“蕭晨,那個家夥實在太厲害了!”熊霸直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是真的…當對方和自己接觸時,那所傳來的刺骨冰涼之感,至今還讓自己感到毛骨悚然。
“小子,想要你的同伴活命的話,明天就帶足五千兩銀子,到天心城十裏坡外的小廟來!”黑影的冰冷聲音至今還在熊霸的耳邊縈繞著。
綁票勒索。蕭晨一下子就明白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可是蕭晨在驚訝的時候,隱隱還有些驚恐。熊霸的力量自己是知道的,雖然剛喝了不少,可能一下子就把熊霸打成重傷,這個黑影的實力不簡單嗎!
“十裏坡外的小廟?”雖然蕭晨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可是聽到這個名字,南宮琳,南宮雁的臉都變得煞白。
“蕭晨兄弟,麻煩你扶我一下,我要趕緊回家,通知賈伯父和我的父親!”熊霸艱難地支起身來,想要站起身來。
“你傷的這麽重。走麽還能走路呢?還是讓我來背你吧!”蕭晨彎下了身子。他抱歉地看看南宮琳,南宮雁二姐妹。
“要不,你們二位就先回去吧?”
“不,蕭晨,我要和你一起去!”南宮琳斷然搖頭。
“阿福,你是我南宮雁的仆人,你見過出了事,主人就扔下仆人,獨自跑了的事嗎?”此時的南宮雁顯得極為的仗義。
在天心城西邊的某處,有一處大宅子,雖說遠不及南宮府的磅礴大氣,富麗堂皇,但一眼看上去,也能知道宅子的主人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而在這座皇的大廳裏,正有倆個男子正在親切地交談著。其中一個,衣著華麗,滿臉富態,笑容可掬。而另一個,雖然衣著簡單了些,可是卻是長臉闊耳,別有一股英武之氣。
“熊兄,你說這倆個小王八羔子,到底到哪去野了?為什麽直到現在還不回來?他們會不會有危險?”一連竄的問題從華服老者那脫口而出。
“哈哈哈,賈兄你過慮了!”威武老者哈哈大笑,“雖然賈貴賢侄長得單薄了點,可是我家熊霸可是力大無窮,隻要有他在身邊,賈貴賢侄出不了大事!”
“但願如此,可是這倆孩子也這麽大了,卻還是一事無成,我真不知怎麽辦才好!我在尋思著,是不是應該找些正經事讓這倆個小崽子做做?”華服老者歎道。
“一切隨緣吧!賈兄,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他們的事,他們自己會處理,我們就不要瞎操心了!他們成龍成蟲全靠他們自己了!”威武老者依舊哈哈大笑。
“熊兄,說的也是!”華服老者也笑了。這倆個人,華服老者叫賈浩,乃是賈貴的父親,更是天心城數得上號的大商戶。威武老者叫熊森,乃是熊霸的生身之父,也是賈府的護院總管。賈貴和熊霸是打小長大的好朋友,而賈浩和熊森名義上雖說是主仆關係,但更大程度上應該說是幾十年的相交好友。
可就在二人嗑嘮甚歡的時候,一陣慌亂之聲傳來。正在二人萬般驚訝的時候,有幾個人急衝衝地闖了進來。“熊霸,吾兒,你怎麽了?”看著在蕭晨背部血跡斑斑的熊霸,大驚失色的熊森連忙衝了過去。
“父親,賈伯父。快去救小貴!”熊霸艱難地抬起頭來。
“賈貴?吾兒賈貴怎麽了?”賈浩也大驚失色,“賢侄。快告訴我!”熊霸強自打起精神來,將所發生的一切都講了一遍。
“什麽?天心城十裏外的坡外小廟?”在聽到這個地點之後,賈浩和熊森的臉也變得煞白。在場之人,除了蕭晨之外,沒有人不知道十裏外的坡外小廟意味著什麽。那是一個無比陰森,無比恐怖的地方。說的簡單點,如果你活膩歪了,想要尋死,隻要你跑到那座小廟去,你十有bajiu會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