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靜的氛圍,風平浪靜的環境,著實是讓懷揣著一顆緊張的心,腦子裏裝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的付溪茜感到一陣驚訝。

但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切就這樣按部就班地進行下去,好好地把這一個星期的工作完成好就OK了。

反正付溪茜也打算,這一次的工作結束以後,就和公司辭工了,娛樂雜誌的那件事情已經在公司裏炸開了鍋,之後要想在那裏工作,似乎也不大可能。

她隻是想要平靜的生活,一份簡單而平靜的生活,但這一切的寧靜,全部都被駱曜笙弄得亂套了。

付溪茜甚至開始考慮,是否該要離開這座城市,選擇一個真正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

“在想些什麽?”看到心不在焉地吃著午飯的付溪茜,霍承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疑惑地問了一句。

“啊!沒有,在想著後邊的曲調要怎麽寫而已。”被猛然喚醒了思緒的付溪茜呆愣地抬起頭來,尷尬地露出笑容回應了他的問題。

“吃飯就專心點兒,別把工作扯進來,這是休閑的時候。”聽到付溪茜的回答,霍承羽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嗯,好。”

於是乎,簡短地對話之後,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靜靜地吃著自己的飯。

終於,將桌上的所有食物都清空了,起身來,作為一個在客戶家免費吃喝的受聘者,就這樣攤著雙手什麽事情也不幹的話,顯得很不好意思,因此付溪茜便提議讓她來將桌上的碗筷收拾了一遍。

擦幹手上的水,付溪茜才重新回到了工作的房間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著剛才未完成的工作。

進入了工作狀態的兩人又恢複了剛才安靜的氛圍,靜靜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做著自己的工作。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在認真地工作著的付溪茜絲毫未覺那原本高掛在空中的那輪燦爛的太陽漸漸地降落在遠方連綿的山後,窗外的天色也逐漸地變得昏暗了下來。

迅速地從工作中抽身的霍承羽把視線投向了外邊,覺得天色已經差不多了,再看看牆壁上掛著的鍾表,還有十五分鍾就進入五點鍾了,這個時間點,把握得很好。

“哎!我說,你無聊嗎?”終於要展開行動的霍承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子來,慢慢地走到了付溪茜的身邊。

“額?無聊?我不無聊,還有十五分鍾就下班了,我想先把這首曲子完成就離開。”思緒抽回的付溪茜同樣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鍾表,原來不知不覺間時間過得那麽快了。

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稿子,似乎完成得差不多了,心情也變得輕鬆了許多,推算著駱曜笙應該也在來的路上了。

怎麽也想不到,今天一天的工作雖然累,但是也很平淡,沒有什麽意外發生,想著按這樣的進程發展下去,應該很快就能夠結束了。

“走?我可沒說讓你走啊……”一聽到付溪茜說出要走這個字眼,霍承羽原本還親和的笑容瞬間變得輕浮了起來,性感的嘴唇微微輕啟,說著那令人匪夷而差異的話語。

“哎?霍先生,不是說好……”聞言,付溪茜剛低下去的頭又猛然地抬了起來,疑惑地看著霍承羽,不大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對,工作時間是到下午五點,可這之後的時間,我可沒說要幹什麽啊!再說了,合約裏是說明了,這一周,你都必須和我一起工作,是在一起!”霍承羽特意強調了一遍那份合約的內容。

“可是……”聽完霍承羽的解釋,付溪茜一慌忙,頓時語塞,腦袋牟然混沌得像一團漿糊,什麽也無法思考。

“沒有什麽可是,接下來,是私人時間,我想,我們幹點兒工作之外的事情吧!”滿腦子都充滿了邪惡的想法的霍承羽,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來。

忽然間,氣氛變得怪異起來,讓付溪茜隱隱地感覺有些不對勁,驚恐的目光看著慢慢靠近的霍承羽。

“霍……霍先生,你,你要幹嘛?”付溪茜的身體因為害怕而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的,聲音也跟著發抖,說話結結巴巴的。

“想幹什麽?哼!你就別裝了吧!一個單身媽媽,自己的孩子連父親都沒有,你不就是個喜歡亂來的女人嗎?我看得上的可都是沒被人碰過的,要不是看到你長得還可以,我還真不想碰你,但是……”

猥瑣的眼神隨即伴隨著略顯邪惡的笑聲瞥向了付溪茜的臉上,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那**裸地帶著隱晦的視線就這麽落在了她的身上,打量著她清純的麵容。

“你走開!走開!”眼看著已經走到了自己麵前的霍承羽,付溪茜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子來,往後退了幾步。

但無奈的是,付溪茜身後的位置就是一個牆壁,僅僅是退後了幾步,後背就重重地撞到了牆壁上,無路可退。

感覺到那一瞬間的撞擊,付溪茜猛然驚恐地回頭去看向自己的身後,見到是僵硬而寬厚的牆壁,內心頓時充滿了無止境的驚恐。

“啪!”

緊接著,霍承羽的手就這樣按在了牆壁上,將付溪茜瘦小的身軀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

這個角度,正好是對上了二樓房間陽台的透明玻璃落地窗,從對麵的別墅樓層裏,可以清楚地觀察到這邊的情況。

而似乎是上天不想讓這個被造就的天時地利就這麽無緣無故地喪失了,在對麵空曠的別墅二樓房間裏,已經有兩名狗仔隊在埋伏。

兩名狗仔看到霍承羽別墅區裏的情況,立即按動著自己的快門,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勁爆的材料啊!這一次都不知道是誰爆料,還真是雪中送炭啊!”已經多次捕捉到了霍承羽醜聞的這兩名狗仔,每次在截稿之前都被告知不能上報,給出的原因都是不夠勁爆,令他們非常無奈。

不顧這一次是在霍承羽的別墅裏,會更加有說服力。

為了不錯過這一次的獎金,他們也隻能守在這裏一整天了。

“霍先生,請你自重一點兒!”望著不斷靠近的霍承羽,害怕的付溪茜隻能再一次做出了沒有任何作用效果的話語拒絕。

“自重?嗬嗬!你多少年沒‘那個’了?是不是很渴望男人啊?我可以很好的滿足你,你就別裝了。”一直以為付溪茜的清純是裝的,一個連丈夫都沒有的未婚媽媽,不是*就是水性楊花,永遠不如表麵那樣的清純,在霍承羽的想法裏,付溪茜肯定是很久沒有觸碰男人,非常渴望才對的。

“霍承羽!你給我閉嘴!”沒想到剛剛還禮貌客氣的霍承羽竟然一轉身就變成了現在這副陌生而令人害怕的模樣,尤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那些難聽的話語來。

“嗬嗬!閉嘴?小妖精,你老是在我麵前裝得那麽純,不就是想要**我嗎?現在機會來了,還不好好把握?別墅裏就隻有我們倆,你就放開來就好啦!”以為付溪茜是放不開來,霍承羽便說出了更加不加收斂的話語來讓她露出真麵目。

“請你讓開!我要回家!”意識到危險正在逐步靠近,而剛剛還在自己麵前表現地彬彬有禮的霍承羽,其實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衣冠禽獸,付溪茜趕忙地用手撐在了他結實的胸膛前,奮力地將他往後推,企圖將他推開。

但是力量懸殊注定她的努力都是徒勞的,盡管她使出吃奶的力氣,霍承羽的身體還是文絲未動,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推不動。

“裝什麽純情啊!我們快開始吧!我快受不住了!”僅僅是靠近,當霍承羽聞到付溪茜身上那股獨特的隻屬於她的香甜氣息,頓時,他身體的某處就起了反應,好不容易按壓了下去,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

然而出乎他所預料的,霍承羽萬萬沒想到付溪茜的魅力竟然如此得大,不過他也此時的衝動歸咎於最近都沒有怎麽碰女人的原因。

話音落下之際,霍承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下去,吻上了她的脖頸,就像是饑餓了許久的狼忽然得到了一份美味的食物,嘴巴毫不猶豫地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著。

那猶似混合著毒液的濡濕的吻落在付溪茜的身上,頓時讓她感到胃裏一股翻騰,有股惡心的感覺。

對於陌生男人的觸碰,付溪茜可以說是很敏感,幾乎在接觸的那一刻,她的潛力就被觸發了,撐在他胸前的手一用力,憤然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霍承羽給推開。

“你走開!”伴隨著霍承羽撞擊在她工作的那張桌子上發出的悶響,付溪茜聲嘶力竭地嘶吼了一聲,眼角含著屈辱的淚水。

“臭婆娘!”忽然被襲擊的霍承羽怒火攻心,那繼續發泄的欲望必須要有一個對象,惡狠狠地瞪著一雙眼睛,一把上前就抓住了想要逃跑的付溪茜的手,用力的一扯,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緊接著趁著她發呆之際,狠狠地將她整個人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