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不知所措的付溪茜被拉進了這家高檔而裝潢精致的酒店內部,身體軟弱無力的她隻能任由慕容沁牽著,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說話和行走了。

剛進到酒店的門口,推開那玻璃門,就是一條長而寬敞的過道,燈光昏黃微弱,散發出柔和溫暖的光線,並不似別的酒店一般給人或狂熱,或冷然的氣氛,反倒有種溫馨的感覺。

走過長廊,眼前突然一片闊然開朗,映入眼簾的是酒店內部,周圍擺放著簡約風格的桌椅,隻有寥寥的幾個客人坐在一旁在聊天,吧台那邊隻有幾個調酒師在工作。

“曜笙!”

走在付溪茜前頭的慕容沁在向著就把那有人的幾桌掃視了一邊,最後衝著角落的一桌大喊了一聲。

慕容沁的話一出口,付溪茜的心裏就“咯噔”了一聲,身體怔在了那裏,明亮的眼眸大睜,目光緊緊地鎖定不遠處角落裏正背對著她們的人兒。

聽到呼喚的駱曜笙,慢悠悠地轉頭,漆黑如鷹的墨眸無焦點地望著前來的兩人,略顯茫然,敏感的他一眼就發現了被慕容沁的身子擋住大半個身影的付溪茜,眯起危險的雙眼,玩味地看著她。

隻一眼,當駱曜笙轉過頭來的時候,付溪茜的目光布滿驚豔,瞬間一股窒息感充斥芒格胸腔,讓她的呼吸變得紊亂。

他今日的穿著不同以往,上身隻套著一件休閑的V領毛衫,露出麥色的健康肌膚和結實的胸膛,帶著一股魅惑的意味,那雙狹長的眼睛裏蘊含著如野獸般探究的光芒,仿若將她的一切都能看穿。

慵懶地依靠在椅背上,駱曜笙修長的手撐著細尖完美的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而邪魅的笑容,將手中的高腳酒杯遞到自己的唇邊,輕瑉了一口,嬌豔鮮紅的**順著喉嚨滑落,喉結的滾動帶出一個性感而讓人窒息的弧度。

付溪茜相信,像他這般長得讓女人如此著迷而瘋狂的男人,渾身的高貴和妖魅的氣質讓人癡狂迷戀,若是此刻酒吧裏坐滿了人,必然會為他尖聲高叫。

“曜笙,你在呢!”看見熟人的慕容沁,一臉歡騰的蹦躂到駱曜笙的身邊坐下,親密地挽住他的手,宛如一對熱戀之中的親人。

太過高興而忘形的慕容沁鬆開了付溪茜的手,把付溪茜一人留在了入口處,自己一個人和駱曜笙聊得熱乎,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尷尬的付溪茜紅著一張臉,雖酒吧還沒到人滿為患的時刻,可走過她身邊的人,都會用打量的目光巡視她一眼,惹得付溪茜心裏冷汗直冒,隻能低頭做龜縮狀。

她本就和正在聊天的兩人不熟,想要離開,卻不知道該怎麽回去,不論是那條奢侈品商鋪林立的繁榮街道,還是如今這個別致的酒吧,她都沒來過,根本不認識回去的路。

躊躇不前的站立在那裏,付溪茜羞紅著一張臉不知所措,朝著慕容沁所在的地方望去,想要求助一下,可抬眸望去時,正好對上了駱曜笙陰冷邪魅的目光,心中牟然一驚,窘迫地躲避著他的視線。

坐在角落處的駱曜笙和慕容沁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目光一直緊緊地鎖定不遠處那抹單薄瘦小的背影。

自顧自地聊著天的慕容沁將駱曜笙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眼中閃過一抹皎潔詭異的光芒,心裏開始盤算起自己的計劃。

突然話鋒一轉,慕容沁用試探的話語跟駱曜笙開口道:“曜笙,付溪茜真的有讓男人癡迷的味道是不是?”

聽到慕容沁的問話,駱曜笙隻是側目看了她一眼,慵懶的身子自然地靠在椅背上,雙腳交疊在一起,微仰著下巴,高傲凜然,將手中酒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紅酒的醇香久久停留在口腔之中,讓他沉醉。

悠揚而陰冷的聲音從他口中流出,冷冽的氣場讓人恍若赤腳置身冰天雪地之中:“你想問什麽,就直說吧!”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拐彎抹角,慕容沁的話裏有話,他又怎會聽不出來。

“曜笙,我想讓你幫我個忙。”清楚駱曜笙性格,慕容沁也就不再躲躲藏藏,直接開門見山了。

“什麽忙?”直覺告訴駱曜笙,她的這個忙定然與付溪茜有關,如果是,他倒不想多管,可是濃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他問出了口。

“你知道我的,我想要逸楓,從小到大,我隻想當他的新娘,成為他身邊的那個唯一的女人。”說罷,她把陰森的目光投向此刻窘迫到不知所措的付溪茜,眸中迸發出妒恨的光芒,卻因酒吧光線的昏暗,而斂去了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