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得太過弱勢,難免人家就會把她當成軟柿子一樣捏的了。

"江小姐說得是,我們也隻是一時忘記了說,不過雪瑤應該跟你說了的吧?"胡夫人是說得不溫不火,對於江月晴那淡淡然的諷刺也是不以為然。

"嗬嗬,伯母,別跟我提龍雪瑤,我跟她沒多少交情,而且我們是八字不對勁,合不來!"江月晴淡淡然的冷笑起來,什麽龍雪瑤跟她說,龍雪瑤會主動跟她說麽,接走她的兒子讓龍雪瑤跟她說,那還真是好笑了。

"嗬嗬,江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詞,什麽是八字不對勁啊,分明是你搶人老公。你跟競壘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都是知道了。現在競壘是有家有室之人,跟江小姐八字不對勁的人應該是他才對。"江老爺子是直接發話了,他一說話就直接道出了重點,而且對江月晴說的是不留情麵言詞。那句搶人老公更是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江月晴抬起了眼眸。毫地畏懼的迎視向胡老爺的視線。

"伯父,你才應該注意你的言詞才對,什麽搶人老公?我跟競壘認識在先,戀愛也在先,我們朗朗都這麽大了,你會不會算數?搶,是她事先在搶,不是我……"

"嗬嗬,江小姐,怎麽說都好,畢竟現在誰是胡家的少奶奶是眾所周知,以前的事情誰是誰非也無從說起,你即便是再有道理,現在也不應該跟競壘在一起,現在的競壘已經是有婦之夫,你要是再跟他走近就是有著-g-ou-引有婦之夫的嫌疑。"

"就是,在這個社會,當什麽都好,當小*三可就人人厭棄了!"胡夫人也開始插嘴道。

"胡先生,胡夫人,請注意你們的言詞!"裴詩茵為之氣結,心中的怒意橫流,她在這裏,人家都當她是透明的了,居然如此大肆的刺江月晴,要是好沒跟來那就更加的不堪設想。

"你們這些話是侮辱斯文。"裴詩茵的聲音在逐漸的加大,"你們沒有資格這樣說月晴,月晴這麽多年來獨力的帶著朗朗,未曾想要跟你們的兒子要過什麽,現在是你的兒子糾-纏著我的好朋友,你們倒好,反過來咬一口。你們胡家有權有勢,就這樣欺負人家一個帶著兒子獨力生活的單身媽媽,你們作為長輩的就這麽欺壓、侮辱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的,你們是於心何忍?"

"月晴一個單身女人,帶著一個患著白-x-ue病的兒子,有多少艱辛你們知不知道,受多少苦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兒子好不容易治好了,你們就想來搶了,還故意給她按上個小*三的罪名?你們是良心何安?"

"程太太……"

"別說話,別打斷我……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你們這些名門望族,高高在上的長輩我見太多了,別說你們沒有想著把朗朗搶回去,你們的心思騙不過我們。朗朗是月晴的命.根子,是不會給你們的,你們胡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們月晴沒多希罕,可是你們也別在打我們朗朗的主意。別在我們麵前說什麽-g-ou-引,小*三之類的,有本事就管好你們的兒子,是你們的兒子找我們月晴,不是我們月晴非想著要嫁入你們胡家的門不可!"裴詩茵又是怒又是火,拉著江月晴就站了起來。

"走,月晴,我們走,別跟他們這些蠻不講理的長輩說話,自已兒子的婚姻有問題不問

自己的原因,就是在胡亂給人扣罪名,哼,哪有這樣的父母,給別人扣罪名倒也罷了,居然還想把別人視為命.根子的兒子搶走,這簡直是不想讓人活啊,這樣對人家孤兒寡母,還居然在耀武揚威,真是沒人性啊……"

"裴詩茵是毫無情麵的極盡諷刺,拉著江月晴就走。"

"朗朗似懂非懂的看著裴詩茵,眼睛一眨一眨的道,茵姨,你別生氣,他們搶不走我的,我沒當她們是爺爺,奶奶,他們都假裝好人的給我吃的,給我喝的,我都不要的,這個世界上隻有媽媽和茵姨是對我最好的,什麽爸爸,爺爺、奶奶的都是壞人。"

"茵姨!"小家環顧了別墅四周道:"這樣的大房子我不羨慕的。菲菲有爸爸我也不羨慕了,菲菲有個好爸爸,但我有的隻是壞爸爸,還有壞爺爺,壞奶奶,他們都是很壞的,他們都是欺負我媽媽的,別以為我小不知道,我什麽都知道!"

朗朗是越說越大聲,幾乎像是故意說給胡老爺子和胡夫人聽似的。

裴詩茵聽了,心裏也不禁想笑,朗朗這孩子,實太懂事了些。

這個時候的胡老爺子和胡夫人是被朗朗氣得的臉一陣紅一陣綠了。

而朗朗還故意的回過頭來看他們一眼,對著裴詩茵道:"他們以為有漂亮房子,有好吃的,有好喝的,有好玩的就可以收賣我,就以為我年紀小,可以騙我。哼,我是不上當的,媽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被人搶走的,我就是死了,都不會跟他們在一起,他們要搶我,我就不吃飯,餓死、渴死也不當他們的孫子!"

"朗朗!"江月晴的眼淚忍不住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裴詩茵聽了也是心酸,朗朗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走吧,他們是有人性的,也不會拆散你們母子的。"裴詩茵臨走出門口還不忘的諷刺一句。

胡氏兩老被裴詩茵劈頭劈臉的一句話還真是說得有些臉紅了。

裴詩茵跟他們針鋒相對倒也罷了,甚至於極尖銳的跟他們對持倒也罷了,可是朗朗那些揪心揪肺的話才是真正的撞擊著他們的心靈。

一個才不到五歲的孩子,是經曆過些什麽事情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朗朗所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像是大人教他說的,而且,把他接來了這麽久,給他吃的、喝的、玩的,他果真是一概不接受,隻是不停的吵著鬧著要母親。

給他喂飯,更是一口未吃。

兩老看著朗朗的樣子實在是心疼啊,那孩子長得也太像他們兒子小時候的樣子了,可是一點都不肯親近他們。

剛才朗朗臨走前的那番話才是重重的擊中他們的心靈啊。這比裴詩茵劈頭劈臉的罵他們還要令人慚愧,裴詩茵罵他們,胡氏兩老最多是憤怒與生氣。

可是朗朗一麽一說,他們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麽的傷到江月晴母子。

的確說得對,將心比心,人家一個單身女人獨力養大了兒子四五年,要是突然被他們奪去那也確實是很慘的。

隻是他們胡家的骨肉又豈能夠流落在外?

誒,就算是說他們鐵石心腸也是得將朗朗的扶養搶到手的。

胡競壘的父母正想著,忽然門外傳來了吵鬧的聲音,這個時候胡競壘與龍雪瑤雙雙出現就在別墅

門口,與江月晴、裴詩茵雙雙站定。

"好你個裴詩茵,平時請你過來看看我這個姐姐你都推三阻四的,現在居然幫著小*三到你姐的家裏撐場?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一點?"

"什麽小*三?龍雪瑤你說話放幹淨一點。"江月晴一見龍雪瑤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今天帶走朗朗的事情已經讓她大大的怒火,現在看到胡競壘跟龍雪瑤雙雙出現更加是努不可歇,不是跟他說去了日本嗎,在最關鍵的時候,打了他手機半天沒人接,現在居然跟龍雪瑤一起回來了。

他們是夫妻一條心,聯合在一起惡整她嗎?口口聲聲的說愛她,就是這麽愛?最後想將她心愛的兒子搶走而將她一腳踢開。

江月晴簡直是紅了雙眼,她恨龍雪瑤之餘也恨胡競壘。她一邊跟龍雪瑤鬥嘴的時候,一邊憤恨咬牙的望著胡競壘,今天她都差點急死也差點嚇死了,要不是裴詩茵和程逸奔及時趕來,她都崩潰了。

她此時看著胡競壘的眼神都快冒火了。

胡競壘此時也是有些生氣的瞪了龍雪瑤一眼,然後是眼定定的看著江月晴。

"晴,你……你跟朗朗沒事吧?"

"嗬嗬!"江月晴冷笑了起來,"你現在才問我有事沒事?我沒話跟你說,還有,胡競壘先生,胡大總裁,你現在是有婦之夫,你父母讓我給你轉達一下,讓你離我遠點,知道嗎?"

"茵,我們走!"江月晴拉緊了裴詩茵抱著朗朗,繞過胡競壘身邊大踏步的往外走。

"晴,別走!"胡競壘突然上前拉住了江月晴,我本來就想早點帶你來我家的,現在你既然來了,正好,你跟我一起見見我的父母。

"對不起,我已經見過了,話不投機,沒什麽好見的。"江月晴心中的怒焰是怎麽忍也忍不住。

其實她也不想這麽衝動的跟胡競壘說話的,可是就是忍無可忍了。

她這條報仇的路走得好辛苦,也忍得好辛苦,她可以沒有自尊,唯獨傷害朗朗就不可以,今天這件事雖然沒有對朗朗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隻是她的心中已經受了極大的驚嚇,她是想想都感到後怕,在她最彷徨的時候胡競壘是怎麽找也找不到人。

要不是裴詩茵在,她怎麽辦,如果是真的綁架,那怎麽辦?

實在是太驚心了。

她發覺在最絕望的時候胡競壘還是會拋開她的,他是可以像空氣一樣,怎麽找也找不到人的。

這樣的認知讓她心灰意冷之極,別說愛與不愛的問題,他就是連做一個爸爸最起碼的責任都沒盡到。

"晴,別這樣,這一次是由我帶著你見他們,清清楚楚的跟他們說出我們相愛的事實,我會護著你,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

"胡競壘!"龍雪瑤瞪大了眼,"你好啊,我這個原裝正版的老婆還站在你身邊呢,你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帶這個賤人進家們,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老婆?"

"說夠了,雪瑤!別以為你的這些小動作我不知道。今天差點嚇到朗朗的,他還是病人,要是出什麽差錯我饒不了你,今天朗朗的這件事情就算了,下不為例!別逼我發狠,懂麽?"

胡競壘重重地厲了龍雪瑤一眼,對著裴詩茵露出了一抹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