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競宏,你別逼瘋我!你這樣,會讓我女兒日後造成陰影。你先放了我女兒,我什麽都依你的。”裴詩茵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著,指甲捏得都快陷進肉裏去了,卻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還怕造成陰影吧?那簡單!”胡競宏獰笑著,一把扯下自已身上的領帶,把小家夥的眼睛給綁了起來。

“嘿嘿,那行了吧?”

“嗚嗚,大壞蛋,放開我,媽咪,我好害怕……”

“脫吧,本少可沒什麽耐性。”胡競宏死死的看著裴詩茵,氣得裴詩茵差點吐血,小家夥的哭聲讓她的心無比的揪疼。

可是她那雙手卻是震顫無比的抖了起來!

“脫啊,怎麽?長這麽大連脫衣服還不會?需要本少爺親自教你麽?”胡競宏索性撿起了裴詩茵落在地上的衣服,將小家夥給綁在了椅子上,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裴詩茵走近。

在他看來,對付和孩子和女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

裴詩茵冷汗吟吟,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著,小家夥被綁在椅子上,更是哭聲不斷。

裴詩茵心慌得很,不過心裏也稍定一些,起碼小家夥被綁著也好過胡競宏舉著。

現在起碼讓她感覺安全一些,剛剛小菲菲被胡競宏舉著的時候她才心驚肉跳。

“菲菲,別怕,媽咪會救你,別哭……”裴詩茵一邊說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怎麽,想逃了?不是說好了,什麽都依我了嗎?女人的話就是不能相信啊!胡競宏y-in-笑著一步步的逼過來。

他也不急,看著裴詩茵那驚惶失措的樣子,心中有著無比滿足的快感,

“不……不……我……”裴詩茵十分慌亂的搖著頭,眼睛卻已經是暗自的將房間的一切都打量了一遍,腳步也是很有目的的退往書桌那邊。

在她看來,這地方最危險的地方莫過於那張ch-uang。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遠離朗朗睡的那張小ch-uang。

胡競宏是由著她後退,這麽一個房間裏,她能逃到哪裏去?怎麽逃,他都自信著裴詩茵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現在享受的是,獵到獵物的快感,眼看著曾經夢牽雲繚的在他夢中出現過無數遍的美人兒就快成為自己的點心,心中的興奮就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裴小姐,我的寶貝兒,你可知道我第一次見你就已經對你相思入骨。”

“胡競宏,胡先生,你冷靜一點,聽我說,你怎麽說也是商界出了名的名門公子,要怎麽樣的美女沒有,你放了我吧,我老公可不好惹,你要是動了我,你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範不著對不對?”

“像我這樣的都已經是當了媽媽的女人,還有什麽吸引力,像胡公子這麽有魅力的男人大可以找冰清玉潔的青春玉女,這樣豈不是更好?”裴詩茵是忍著一股想吐血的衝動,低聲下氣的去勸著胡競宏。他說的那句什麽寶貝兒的,都幾乎快讓她全身起雞皮了。

真是死不要臉的臭男人,她還真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骨,隻是此時此刻卻還得低聲下氣的去求他。

胡競宏聽著

裴詩茵的話,皮笑肉不笑的幹笑起來。

“嗬嗬,裴小姐這張中嘴不僅僅好看又誘-人,而且還好像說得很有道理,隻是,胡某對裴小姐早就相思入骨,情根深種,在我心裏,什麽冰清玉結、純情-玉-女都比不上我心愛的裴小姐……”胡競宏說得是十分的無恥,而且一邊說,一邊還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裴詩茵,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一絲一毫的都沒有掩飾眼裏那種赤-果-果的-y-u望。

“至於程逸奔……”胡競宏是咬了咬牙,“既然本少是來得這裏了,也就不怕他……”胡競宏一邊說,一邊從眼裏閃爍著瘋狂的味道。

此時的裴詩茵已經是退無可退的被逼到書桌附近的牆上。

臉上的,發絲上的冷汗越來越多,背後的冷汗早就濕了,說了這麽多,胡競宏根本就沒有一點想要放過她的意思。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離她不夠三尺。

“裴小姐,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擁有你,我會比當神仙都要快樂。來吧,遵守你剛才的承諾,脫吧……”

“不,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其它的好處……”

“別跟我廢話,我討厭言而無信,腥腥作態的女人。”胡競宏說著,兩隻都已經按在了牆上,身子向前一靠,將裴詩茵整個都抵到了牆上,退無可退。

裴詩茵的心跳馬上的快了一半,對於胡競宏這惡心男人的貼近讓她心驚肉跳。她早就不是純情少女了,自然知道這這意味著什麽,心中是又慌、又亂、又怕、又著急,她沒忘記,她的小寶貝還被綁在椅子上。

“我,我脫,不過,我還是先幫你脫吧!”裴詩茵免強的震定著心神,嫵媚一笑道。

“嗬嗬,這才對,好,本少樂意得緊。”胡競宏這一下可就樂了,那種征服的快感一上子的衝上頭腦,讓他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他都說了嘛,沒有他胡競宏征服不了的女人。

裴詩茵的手有些顫抖了起來了,她的手伸過去,卻是沒有解他的襯衣扣子,而是解他的皮帶扣……

胡競宏怔了一下,馬上就-y-in笑來,“嗬嗬,裴小姐,你還真是令本少驚喜,令本少受寵若驚啊,原來你比我還心急呢!”

“嗯,我依了你,你就放過我們母女了吧!”裴詩茵羞澀的笑著,嘴角掀起了個好看的弧度。

皮帶扣應聲而開……

胡競宏猛吞了一下口水,整個人像是觸了電一樣,心中想著飄飄欲仙的之際,突然的,裴詩茵的右手快如閃電般的就拿起書桌上的一個沉沉的、大大的景太藍大花瓶用力的往胡競宏的頭頂上砸去。

“砰……嘩!”一陣花瓶破碎,和碎石亂飛的聲音傳來。

胡競宏隻來得及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往下倒。

裴詩茵是喘著大口氣,嚇得整個人都呆呆的,左手上粘著的那種熾熱的惡心感覺還沒退去,一張小臉就嚇得臉色慘白起來。

“-x-ue……”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鮮-x-ue從胡競宏的頭下流下來,鮮紅鮮紅,驚心動魂……

裴詩茵嚇得整個人都發懞了,她剛才的力道很大,她更沒

想到花瓶裏還裝了大半用來養花的石頭。

胡競宏是懂武的,或許比不上程逸奔,可是裴詩茵心中對他很是忌憚的。所以,暗算他她都是捏緊了時機才下的手,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因為她知道一擊不中,她就得完了……

可是現在她似乎是闖下大禍了,胡競宏頭上的血流得很多,並不像普通的傷那很簡單,裴詩茵嚇得整個人都發起抖來。

小家夥仍在嘩嘩的哭著,裴詩茵卻害怕得恍若未聞……

樓下,江月晴急急忙忙的追趕著前麵的龍雪瑤,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害怕,詩茵在上麵不知怎麽樣了?

眼下朗朗又被龍雪瑤這惡毒的女人給抓住,她的一顆心都快急瘋了,捏著口袋裏的手機有一種想要報警的衝動。隻是卻是不敢有所行動,要是惹急了這龍雪瑤,她還真不知道好會做些什麽出來。

“龍雪瑤,你這個瘋子,快放我兒子下來。”江月晴是一邊追,一邊焦急的叫。

“哈哈,江月晴,你求我吧,跪下來求我,要是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會放你兒子下來。”

雪龍瑤哈哈一笑,一邊跑,一邊學著胡競宏的手法,用力的用細針狠紮了朗朗一下。

“啊!”朗朗本來是咬緊唇一聲不吭的,此時也痛得忍不住慘叫起來。龍雪瑤跟大研究的法子都很惡毒,那種細針傷人,痛入心肺又不真正的傷到人安危,就算被告傷人,也沒什麽證據。

聽到朗朗的慘叫,龍雪瑤笑得更陰險,心中卻是還不解恨,恨不得狠狠的把針刺在江月晴的身上,這才能出一口氣。

朗朗也是硬骨頭,或許是因為小小年紀便被病魔折磨過,受過不少苦的原因。這個時候的他,除了剛才失聲叫出來的慘叫聲之外,後麵的龍雪瑤再用針紮他,他都是十分倔強的咬著唇齒,咬破了嘴也再也不叫一聲,臉上也沒有一滴的眼淚。

朗朗的慘叫聲,讓江月晴丟了魂,雖然她跟當時的裴詩茵一樣,同樣是看不龍雪瑤怎麽弄痛他的兒子的,而且後來朗朗也不叫一聲了,可是看他痛得臉色慘白,大汗滴小汗的,而且,咬得嘴唇都流血,這些江月晴還是可以看到的。江月晴心底一下子就焦急萬分,六神無主了起來。

隻是拚命的加快腳步追著龍雪瑤。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要欺負我媽咪,你用針紮我,我讓爸爸,用針紮你一百遍,一千遍……”朗朗此時也是被龍雪瑤折騰得要命,口不擇言的就大罵起來,這種酷刑般的針刺,別說是小孩子,連大人也能頂得住。

江月晴一聽,更是臉如白紙,龍雪瑤居然用針刺她的兒子,這還得了,她的心肝,她的寶貝居然這般的被虐待。江月晴的心揪緊,又氣、又怒,又怕、恨得咬牙切齒:“龍雪瑤,你這個瘋女人,你沒人性,居然用針紮我兒子,你不得好死!”

“哈哈,江月晴,你哪隻狗眼看到我用針紮你兒子啊!”龍雪瑤笑的陰險,腳步加快的出了別墅,跑進了豪宅外麵的花園處。

這裏的地方才夠大,比起在別墅內更有發揮的空間,足夠的讓她慢慢玩這遊戲,今晚,她就想好好的玩死江月晴這j-ian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