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弱的光線下,你也能夠明顯發現這個少女的容貌極為漂亮,彎彎的柳葉眉,大大的眼睛,小小的櫻桃小嘴,在加上光滑的皮膚,已經要人命的兩個小酒窩,隻要是個人都會知道她是多麽的漂亮。
特別是她眉梢處有一個不算是太大的痣,承托在她臉上,把整個人顯得突然之間有了層次感,就算你是一個女人,看見她的時候,都會不經意間喜歡上她,何況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當然這是她的容貌,看見他靈氣亂飛長劍的時候,可能絕大多數的人都得止步,一個先天層次的美女可不是什麽人都敢去招惹的,特別是無論什麽時候她的臉上都掛著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郡主,穀大人,穀大人過來了。”突然旁邊的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說道。
“舅舅?他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麽?”停下了手中的劍,林煊一個人站在院落當中,自言自語的說道。
林煊一想事情的時候,馬上就停了下來,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地麵上,任由身上的汗水滑落下來。
美女的香汗絕對是這個世間最為難得的奇景,清純、**、讓人難以自拔,不知道周邊多少侍衛這個時候看傻了眼,不停的吞著口水,同時還有一些人開始留下了鼻血。
“是不是都想死?”突然林煊說道,周邊的空氣馬上寒冷下來,就好像一股風暴一樣吹向所有人。
那些欣賞的人馬上都冷靜下來,絲毫不敢在往前看上一眼。
“呀,又是哪個大膽的家夥居然敢惹我們家寶貝了?”穀濤在外麵就聽到了林煊吼叫的聲音,目的有些不純,於是打趣的說道。
林煊一直以來都是所有人的中心,從小到大就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對誰都不給臉色,不過穀濤是個例外,從小到大,不管林煊多麽的鬧騰,隻要穀濤出馬,馬上就會變得與眾不同起來,隻要三分鍾,絕對把她搞定,再也不鬧了。
“還不是舅舅過來了,趁著我想事情的時候,下麵的這幫家夥居然悄悄的看我,哼,等哪天我定然挖了他們的眼睛。”林煊也不解釋,直接的把自己的凶悍表現出來。
“呀,這般該死的居然這麽大的膽子?你等著我去把他們的眼睛全部挖來,就血滾滾的放到你麵前,還讓他們在這裏慘叫三天三夜,最後流幹血而死。”穀濤一說,就要行動,不過動作卻並不是很快。
林煊馬上的皺起了眉頭,就算是在怎麽樣,林煊也是個女孩子,而且對於女孩子林家的家教還是十分嚴格,穀濤描繪的場景還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算了,舅舅就不要裝了,你說,你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麽吧?”林煊用大大的眼睛看了穀濤一眼之後說道。
一直以來,穀濤的這一招都十分管用,不管林煊發多大的火,有多麽無禮的要求,隻要穀濤過來惡心她兩句,林煊絕對會敗下陣來,在也不敢提這些要求了。
當然那是過去的林煊,現在的林煊已經長大,雖然還是會上當,不過整個人卻顯得要穩重了很多,至少能夠知道穀濤的目的,已經不是那麽好哄騙的對象。
“嗬嗬,還是我們煊兒了解我。”穀濤一點都不臉紅,直接說道。
林煊沒有說話,抓起旁邊的一塊毛巾,把臉上的給汗擦了幹淨,然後在邊上早已經預備好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端起一杯濃茶喝了一口,這是她每天的習慣,因為她認為濃茶能夠讓她更加清醒過來。
“那個,煊兒也知不知道,我們楚地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好。”穀濤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但是隻要一說話馬上就會露餡,就像一頭想要欺騙小姑娘的大灰狼。
“我知道,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從西州搬到這裏來了。”顯然對於楚地的情況,林煊還是十分關心。
雖然有很多的不便,不過林煊並沒有被圈養而和這個世界托溝,如果她是一個男孩的話,她絕對比楚王的任何一個王子做得好,這也是很多人的共識。
“唉,那是搬家這麽簡單的事情,我們楚地已經丟掉了一半以上的地盤,軍隊也隻有原來的三分之一,隻要高州軍進攻,我們絕對沒有出路。”穀濤馬上垂頭喪氣的說道。
穀濤說得十分悲慘,而且他的話當中有八分都是真話,一說出來,馬上就讓林煊信了九分,加上不停的動作,林煊當時就跟著傷心起來,傷心的程度比穀濤預計的還要好。
“哼,舅舅放心,如果楚地真的有滅絕危險的時候,我定然帶兵上戰場,親自割下高州軍的頭腦。”林煊馬上站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凶悍,除了表情,動作也相當凶悍。
我的乖乖,穀濤馬上就鬱悶起來,他來這裏說這些可不是為了這個目的,上戰場,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要看她已經是先天強者,在高州和楚軍的戰場上,一個先天強者就屁都不是,而楚王的郡主對於高州的人來說,那就是寶貝,如果她上戰場,很有可能被無數的吳軍圍攻,到時候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煊兒戰場可不是好玩的,那裏比想象中的殘酷更多,我們男人都承受不了,而且就你先天的修為根本不會起什麽作用。”穀濤盡量的讓自己的話看起來不矛盾重重,也不讓林煊產生任何的反叛心裏。
“那我們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楚地落難嗎?”林煊大大的眼睛當中,馬上就有淚水在裏麵打起轉起來,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流下來。
看見林煊的模樣你就會發現這個時候的她是多麽的可憐和可愛,絕對不會願意去傷害她,甚至會為了她去做一切,因為她楚楚動人的神情能夠讓所有中招,當然穀濤並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我不是沒有辦法,現在我們還有一個機會。”穀濤見情況合適,馬上說道。
“什麽機會?”林煊馬上上道的說道,這個時候的林煊馬上變得如同一個純淨的嬰兒,絲毫沒有防備的神情,真沒有多少人會傷害她,實在太過於讓人心痛。
“你也知道雲州吧,現在我們相互之間是盟友,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們會給我們足夠的支持。”穀濤是了解林煊的,於是馬上趁熱打鐵的說道。
不要看林煊這個時候有些傻,其實她警覺性十分的高,想要通過騙她來實現自己的目的根本不可能,隻不過經過穀濤引誘之後,這個時候林煊沒有思考而已。
“雲州能夠給我們幫助,他們安的什麽心?”林煊急忙警覺的說道。
“唉,這也是我們擔心的事情,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沒有什麽要求,不過以後就說不清楚了。”穀濤十分委屈的說道。
林煊在地上來回的走了一圈,像一個男人一樣思考著,似乎想明白了什麽,馬上竄到穀濤的身邊。
“那舅舅的意思是?”用一種相當詭異神情看著穀濤。
穀濤一點都不緊張,反而微微一笑,似乎已經達到目的,轉而低聲說道:“我們現在對雲州根本不了解,所以才會這樣,要是我們了解雲州哪裏會出現如此情形。”
穀濤這樣老奸巨猾的政治家,林煊哪裏是他的對手,馬上就被引誘到事先設計好的路線當中去。
“了解?我們難道沒有間諜在雲州嗎?”林煊十分上道的說道。
“間諜?間諜我們是有,但是雲州防備實在森嚴,他們有總共三個間諜部隊,我們的間諜都隻能底層,根本無法打探到有用的消息。”穀濤十分鬱悶的說道。
和語氣配合起來的還有穀濤落寞的神情,仿佛在一夜之間,他就一下子失去了往昔的全部神情,也許人生都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加上那不修邊幅的樣子,讓林煊一下子就同情起來,畢竟這個人是他的舅舅,也是那個最為關心他的人之一。
“舅舅你說吧,我什麽地方能夠幫得上忙,隻要能夠用得到我,都可以說。”林煊馬上說道。
穀濤到她這裏來說這麽多,定然有自己的目的,而林煊也不是傻子,話已經說道這裏,當然能夠猜得出很多。
穀濤也不著急,把唐開鵬和雲州的情況全麵介紹了一遍,無比詳細。
林煊聽得十分的認真,似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樣,也許也是想要從中間搜尋到更多的消息。
“您的意思是,需要我過去和親嗎?”林煊已經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平淡了,但是說到這裏的時候,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激動。
作為政治家庭的孩子,特別是女人,她們的未來早已經決定了的,定然是為政治服務,不用去反抗,也不能夠去反抗,但是說到這裏的時候,林煊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穀底,在不自覺之間渾身顫抖起來。
“煊兒,這是你最好的出路,楚地現在的情況十分危急,我們想要穩住就必須雲州支持,如果有了你,他們就算是有什麽其他目的,也是可控的。”穀濤盡量親和的說道。
林煊不隻一次的想過自己的未來是什麽樣子,基本上的情形她都有過考慮,但是這樣的情形她沒有考慮過,而且還是他最認可的舅舅過來勸說,怎麽也有些接受不了。
“犧牲我能夠達到目的?”
林煊已經十分努力讓自己的話看起來沒有針對性,不過傳到穀濤耳中的時候還是帶有強悍的殺傷力。
穀濤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說話,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不過起先的目的也是不單純。
“這樣,我算是統一這個提議了,你給雲州送信,如果他們能夠答應,我們就和親。”林煊想了一下之後,認命的說道。
穀濤聽見這話之後,馬上就站了起來,然後一雙眼睛通紅的盯著林煊,不管出於什麽目的,如果這件事情成功,對於幾方都是好事情,特別是楚地,收獲將會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