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震天沒有神經大條,在這邊戰鬥的時候,馬上就像後方進行了求援,這個時候可不是高調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不求援,那想要在求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對於林震天的求援,所有人都十分上心,這場戰鬥不管如何來看,都是上下所有人需要注意的存在,戰鬥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不能夠忍受的事情,這場戰鬥必須得改變,商盟的信心剛剛建立起來,如果在出現問題,哪裏能夠承受得住。
白起離這邊最近,所以這邊戰鬥的時候他最先趕了過來,更多的情況來看,白起也最適合這邊的戰鬥,如此一來,耿之毅想著同林震天的戰鬥,一下子就變成了同白起的戰鬥,而這個時候耿之毅還根本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
耿之毅把自己的對象限製在林震天這一個人,對於其他人,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現在有人加入進來當然也就沒有任何感覺,不過前線戰鬥時候的那種空****的感覺一下子讓他十分難受,突然之間他似乎感覺到這場戰鬥已經超過了想法。
白起喜歡的戰鬥模式同所有人都不同,攻擊的力量在什麽時候都是最為瘋狂的,因為白起看起來,戰鬥就要直接的瘋狂,直接的戰鬥,不那些虛偽,把那些沉寂的東西全部都給收斂起來,等到需求的時候然後一下子的解決掉所有的問題,最後能夠一下子戰勝對手。
白起更是一個戰鬥瘋狂的人,每場戰鬥的時候都能夠出現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反動最為猛烈的攻擊,根本不管對方是誰,或者說根本不管對方這個時候的戰鬥如何,他們在戰鬥的時候都是采用最為強大最為猛烈的攻擊,這種猛烈的攻擊一次次的改變了白起戰鬥的模式,在很大程度上,作為白起的對手你會感覺到那種難以接受的無法承受,在很大程度上來說,這種承受有些無法敘述的感觸。
麵對對手耿之毅的時候,白起的氣憤之情顯得更加的強烈,整個商盟的戰鬥很大程度上都是他給弄成這樣的,江北地區的丟失也是他實現的,如此的仇恨當然不能夠忘記,一來二去,耿之毅當然成為了整個商盟最大的敵人,對付敵人當然不能夠客氣,既然不能夠客氣,動作的幅度也變得很大起來,這種動作幅度當然也在一定量上改變了人們的想法。
耿之毅一直都以為戰鬥的對象是林震天,戰鬥的時候更多的像是一場遊戲,他沒有一下子把自己的力量給付出去,他想要現讓林震天先遊動一下,到時候在用出所有的力量直接的對付林震天,如此一來,到時候配合在商盟的部隊把林震天弄得筋疲力盡,勝利不就是屬於自己了嗎?而且在商盟戰鬥的大宋帝國部隊不也就得到勝利。
不過這次他計算錯誤了,他這個時候麵對的對手不是想象中的林震天,而是他一直都沒有對上過的白起,故而當白起瘋狂的攻擊,拿下了好幾個關卡,就要攻入到自己的軍營的時候,他才總算是明白原來自己錯了,錯得如此的離譜,等反應過來,想要改變眼前的一切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量動手,白起的部隊已經完完全全的占據了所有的優勢,不要說對敵,就是簡單的抵抗都不能夠達到,危險已經越來越近,失敗的危險。
每個人的戰鬥手段是不一樣的,故而在同對手戰鬥的時候都需要詳細的了解對手,從而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不能夠知道對手是誰,那這場戰鬥的危險就大了,這還不是可怕,最為可怕的事情是,你本來知道對手是誰,還按照針對他方法來做,但是當你對敵的時候你才突然發現原來不是這個人,而是另外一個人,而且他們兩人的手段根本不相同,還相差十分大,這時候你才知道這是多麽危險。
戰鬥已經開始,在想要去改變這一切,那結果就不一樣了,首先你的對手根本不會給你改變的機會,正好他打得順手,那裏給你這個機會,如果強行的去改變,那最後的結果當然就是越來越危險,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崩潰了。
而這個時候你更加需要的是一個平靜的調整期,慢慢的調整部隊的部署,讓部隊戰鬥的時候能夠在最大限度上適合這邊的戰鬥,適合這個你麵對的人,如此的戰鬥才能夠保證這場戰鬥最後的勝利,才能夠保證戰鬥不出現什麽意外。
耿之毅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按說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才是,不過很快就發現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是其他人也就成了,但是這個敵人是白起,白起戰鬥的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不給對方半點的改變,他喜歡打得對手毫無反擊能力。
高成是白起手下的一個集團軍軍長,他的集團軍是商盟最為精銳的重騎兵,高成是一個衝鋒的大將,白起的戰鬥當中,有一大半以上的衝鋒戰鬥都是他來完成了,加上白起如此愛衝鋒的人,可以說高成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衝鋒高手也指不定。
高成戰鬥的時候喜歡讓部隊都吃飽,然後喝上一口酒,大喊一聲,借著這股勁直接從出去,不管前麵的敵人是誰,不管前麵有多少的危險,在這樣一聲叫喊當中,全部都失去了顏色,這麽多年來他的部隊無往不勝,一次次的創造這戰爭的奇跡,當然逝去的人也不少,一次次戰鬥下來,這邊逝去的人都是在這支部隊的十倍有餘,不過即便是這樣整個商盟當中還是有無數的人想要加入到這支部隊當中,這支部隊招收人員還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嚴格的。
“元帥,我們這個時候還不衝擊。”高成長得馬大三粗,手大、腳大、身體大、說話的時候還嗓門大,要不是白起一直一來已經習慣了,被他這樣一喊馬上就要跳腳起來,這玩意也太危險了,被天天這樣一個人在耳邊不停的喊,任誰都承受不了啊。
“怎麽有是不是有些癢癢了?或者是有其他什麽想法了?”白起唔唔耳朵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抗議,開什麽玩笑,這個時候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低調,隻有低調才是改變眼前一切的機會,白起可不喜歡這樣被人折磨。
“就這樣呆在這邊也不是辦法啊?這一天天沒有大的戰鬥,我倒是沒有問題,下麵的那些兔崽子不幹了,他們早就看不慣大宋帝國的人,這樣的機會難得,我過去打一下,都有些心有不甘。”高成一聽白起的話,馬上就知道有戲,於是馬上樂嗬嗬的說道。
高成跟著白起已經三十年,這些年以來相互之間不要說是全盤了解,至少也是相互的了解,出生如死,幾人之間的關係早已經超過一般的關係,久而久之,兩人也從上下級的關係變成了朋友的關係,甚至到了生死兄弟的關係,說話當然也沒有任何的隔閡了。
“喲,我們的高大人也有找借口的時候了?”白起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高成,似乎想要在高成的臉上看見什麽,或者想要在高成的臉上尋找到那種不屬於他的東西,高成的話讓他覺得十分意外,實在沒有能夠想到高成居然會如此的說話。
高成是一個魯莽的性格,一直以來他給人的形象也是這樣的性格,一直以來,他也就給人一種固定的形象,每次戰鬥的時候,他都能夠給人一種穩健踏實的形象,但是像高成這樣詼諧,找借口的機會實在不多,故而白起這個時候才顯得有些意外。
對於剛剛的表現,高成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就算是白起如此的問,也沒有能夠引起他的任何反應,高成不覺得有什麽,隻要能戰鬥,然後戰鬥勝利,魯莽也好,耍小心眼也好,都是一個手段而已,手段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結果,隻有結果才是最為主要的。
“嗬嗬,元帥這是說的哪裏話,我也不是為我們商盟考慮,那裏有其他的想法,這次戰鬥關係到我們商盟的未來,我付出一點也沒有什麽,沒有關係,為了這個國家很多人都付出了生命,我這就是改變一下我的形象而已,這又沒有什麽。”高成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根本不管別人怎麽看,隻要是能夠活下去就成。
“行了,你的那點小心眼我還不知道,不要把自己說的這麽高尚,戰鬥沒有問題,時間也不會等很久,這場戰鬥我們這邊必須得取得勝利,如果不能取得勝利,那危險的就不是我們了,那就是我們的國家,所以這次等不了那麽久。”白起搖搖頭不再和高成糾結,反而是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經過前期的準備之後,在白起的安排下,白起手下的部隊一高成集團軍為中心,開始朝著耿之毅所在的大宋帝國發動了最為致命的攻擊,這次白起的攻擊手段比之先前的反擊戰攻擊一下子凶猛了很多倍,這次他攻擊的時候不再局限在一個地方,他開始到處的尋找攻擊點,哪怕這個攻擊點在大宋帝國這邊也成。
大宋帝國的人已經很多年不記得被人攻擊是什麽樣子了,隻從大鬆帝國稱霸之後,這樣的事情就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此的戰鬥一次次的改變,一次次的變動,在很大程度上讓大宋帝國的人養成了一個強大的心態,他們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哪怕是商盟在之前已經強大了另外一個層次之後,大宋帝國一直都是在這樣思想,特別是大宋帝國在侵入到商盟並拿下商盟整個江北地區的時候,這種思想達到了最為頂峰。
不過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是這樣的脆弱,大宋帝國也有能夠被人攻擊到的時候,大宋帝國也不是萬能的,不管如何來看,大宋帝國在這邊根本擁有不了任何的安全,任何的強大,大宋帝國還是那個平凡的大宋帝國。
其中最為急切的就是耿之毅了,他最為這邊的元帥,這邊出現失誤在很大程度上他需要負全責,想像國內的怒火,耿之毅都有些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