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棋子 陷阱2
冷血認為這幾天辛苦的做秀是值得的,首戰女色監視告捷,通過做秀能準確確定新居安裝不少攝像頭和竊聽器,能知道霍展鵬對自己還極度不放心,安插了兩枚棋子在自己身邊,一是司機,二是“夫人”。
如果雀斑還是心地善良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孩子,冷血這樣做確實委屈了雀斑,雖然雀斑做別人的“夫人”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冷血對利用她達到自己的目的感到遺憾。
如果冷血知道首戰女色監視還改變了安部長對他的評價,說他是同道中人,冷血的犧牲色相做秀就太值得了。
再戰殺手監控告捷。冷血借著酒意,打亂了霍展鵬的殺手監視意圖,在不經意間,使殺手監視從暗處走向明處。
射出的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引弓待發的箭。暗處的殺手就是引弓待發的箭,現在冷血已經把這支箭悄悄地射出去了,對冷血構不成直接的威脅了,那就不可怕了。
現在的雀斑用紙來透露心聲,雀斑的話可信嗎?這些話是雀斑的真心話還是霍展鵬的授意下的手段?雀斑是霍展鵬培訓的高級間諜嗎?
難道雀斑在路上救助乞丐是在做秀,做秀給冷血看?但看雀斑對待乞丐的表現不像偽裝,感情自然。
冷血的內心雖然像大海的波濤一樣翻江倒海,但他的臉色冷峭如常,絕沒有一點兒變樣。
一係列的問題如閃電般劃過冷血的腦際,但他抓不住其中的要領,但思考這些問題的時間,冷血絕不會超過3秒鍾。
冷血冷冷地對雀斑說:“你的信我看不懂。”
雀斑聞言露出失望之色。
“你的父母病重,你還是快回家看看二老吧。” 冷血說完,從錢包中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雀斑,並說出密碼。
雀斑沒有接卡,眼神變幻莫測地盯著冷血,想瞧出冷血這樣做的原因。
雀斑淚眼汪汪地說:“冷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我信中所寫全都是真話,你真的有危險,你快點離開吧,拜托啦。”
雀斑信中所寫冷血已經全部知曉,是真實的。但他不敢確定雀斑是她私自的行動,還是在霍展鵬授意下的行動,冷血不敢冒險。冷血又怕雀斑是私自行動,冷血怕自己手機上的竊聽器竊聽了雀斑的話,所以冷血才關機,並把電池也拔下。
“再說這種話,我就報告你的領導聽。”冷血說完上前擁著雀斑,說:“回家吧,有空我會去看望你的。”
雀斑的大眼睛撲閃幾下,歪著頭想了很久,一絲笑意浮現在俏臉上。
雀斑狡黠地突然說:“冷大哥,如果你能看懂我的信,相信你明天就會暴屍街頭。”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微型錄音機,在冷血的眼前晃晃。
一絲冷汗冷血從背上冒出來。
不管雀斑是否值得他相信,他絕不能輕易相信除了楊廳長之外的人,他會按照既有的辦法去對付雀斑。
雀斑說她明天坐火車回家,叫冷血明天一定要去送她。
在回去的路上,冷血叫人為雀斑訂了明天飛去H省A市的飛機票,雀斑很興奮,小嘴說過不停。
晚上,雀斑關了燈,熱情似火,十八般武藝全部使將出來,即使冷血這麽強壯的身體也承受不起。
雀斑好像忘了新居有隱蔽的攝像頭和竊聽器,大聲地呻吟,**地大喊,她**一波一波地向冷血湧過來。
在安全部監視監聽的人的眼睛又怒突,欲火焚身,身體的某部分漲得難受,度過一個難挨的漫漫長夜。原來不用眼睛看,聽聲音人的情欲也會高漲的。
冷血去機場送別雀斑,雀斑在臨上機時,緊緊地摟住冷血狂吻。過了很久,很久,機場已響起催促乘客登機的聲音時,雀斑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冷血。她通紅著臉,歪著頭,伸出右手,豎起小指,說:“冷大哥真能來看我?拉鉤為證。”
冷血無奈地和雀斑拉鉤,玩小孩子的遊戲。
雀斑突然拿出筆,叫冷血伸出手掌,在冷血的手掌上寫了一行數字,伏在他耳邊輕輕地、溫柔地說:“這是我最新的電話號碼,專為你而設,永不改號。我原來的號碼,明天開始就會失效的。”
雀斑突然又說:“那天我沒有開錄音機的,相信我,別信任何人的話,我回去會搬家,他們找不到我的,我等著你的來電,保重。”
說完,在冷血的臉上狠狠一吻,就進入機場。冷血默默地注視著雀斑登上飛機,飛機起飛,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冷劍望著遠去的飛機想:究竟霍展鵬這枚棋子是不是陷阱呢?自己為了這組織數次喋血生死,霍展鵬表其實對自己還不十分放心,霍展鵬這個老狐狸簡直不是人,是由小心謹慎加上生性多疑這些雜碎堆砌起來的怪物。霍展鵬什麽時候才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呢?
作者題外話:л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