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何其正的挑戰書

遠和白雪兩人出了啤酒城,白雪硬是要帶遠去醫院看看,遠拗不過她,隻好任由她帶著去了附近的診所。

到了診所,醫生拿著鑷子把傷口裏的玻璃渣一點一點的都取了出來,又用‘藥’酒清洗了傷口,這才用紗布包紮住了。

整個過程遠看的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過有人卻看的那是十分的揪心。白雪從醫生拿鑷子取玻璃渣時就拉著遠的胳膊,眼裏噙著眼淚不斷在問遠疼不疼,遠聽了後笑了笑說沒事,但白雪就是不相信,覺得遠是在硬撐著,害怕自己擔心。

想到這白雪的眼淚就他媽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往下流,把遠整得不知道怎麽辦,一路上在不停地逗白雪開心。其實這種小傷對於遠來說真的沒有什麽,疼肯定是很疼,但絕對可以hold住,白雪哪裏知道她老公整天被我帶著打架早習慣了這些,就是覺得遠‘挺’堅強的。

兩個人坐在出租車上衝我家裏趕,白雪一路上緊握著遠的手,淚眼裟裟的看起來很是委屈,遠撫‘摸’著白雪的頭很傻的在笑著,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有‘女’孩兒疼了,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時間:十分鍾後!

地點:我家客廳!

人物:王遠,白雪,林越和我,小飛和胖子兩個出去上網了沒在。

我看著遠包著紗布的手,皺眉問道,“遠,什麽情況?誰幹的?”

遠擺了擺手道,“沒事。”

“什麽沒事,你看你被紮成什麽樣了?那個大胖子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白雪見遠不願意說,有點不樂意的拉著遠的胳膊說道。

“你閉嘴。”遠見白雪把事情說了出來,害怕我犯‘混’,瞪了白雪一眼嗬斥道。

“遠,你別罵這位美‘女’啊。快說是誰幹的?什麽胖子啥的,咱家也有胖子,怕他個鳥啊?”越越一向都是見不得自己人受欺負,轉過身就要回房裏拿家夥。

“就是,遠你罵人家幹嘛?快點說到底是誰幹的?”我點了根煙,看了一眼白雪,轉過頭看著遠問道。

“草,真沒事,就是出了點小狀況。行了,都別瞎bb了,我和我媳‘婦’兒還要去‘交’流一下感情。”遠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拉著白雪就走進了他的房間。

越越見遠不想說,就有點鬱悶的看著我問道,“揚子,遠不說,怎麽辦?”

“涼拌,傻‘逼’,什麽都要問我,我是你爹嗎?”

“哎,乖兒子,再叫一聲,爸爸給你買糖。”

“滾犢子。”

我罵了一句,也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鎖上‘門’正準備睡覺,兜裏的電話就響了。

“摩西摩西,哪位?”

“兒子,是你爹我。”

“爸,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兒嗎?”對於我父親給我打電話我很是驚訝啊。

“臭小子,沒事老子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老爺子在電話裏一聽,噶噶的就不得勁了,衝我吼道。

“那倒不是,爸,我沒那意思,我媽呢?不在你身邊嗎?”我一聽老爺子發火了,趕緊就岔開了話題。

“你媽擱我旁邊呢,咋滴?不樂意跟你爹說,不稀罕你爹啊?”

“沒,爸你不知道,我嗷嗷稀罕你了。”我呲牙一笑,隨口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行了,爸不和你扯了,待會兒還要去卸貨。你媽讓我問你,什麽時候放假啊?”

“讓我再等她兒子幾天,下周三我就回去,帶著獎狀回去,哈哈。”

“行了知道了,”我爸應了一聲,接著給坐在他旁邊的我媽說道,“媳‘婦’兒,兒子說他下周三就回來。”

“我都聽見了,快問問咱兒子,生活費還夠不?”我媽白了我爸一眼,催促道。

“兒子,你媽問你生活費還夠不?”

“夠了爸,你給我媽說,讓她不用擔心她兒子,我都這麽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放心吧。”

“行,那爸不說了,一會兒還要卸貨。記住,試考完就趕緊滾回家昂,別墨跡,這麽長時間沒見爸還有點怪想你的。”

“哦了。”我剛說完,我爸就把電話掛了,我聽著電話裏的忙音,笑了笑把手機扔到一邊,眯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老李,貨到了,快出來卸貨了。”我爸電話剛掛,‘門’口就傳來了吆喝聲,我爸應了一聲,點了根四塊錢一包的白沙,穿著工作服就出去了。

這裏說一下我家裏的情況,我家就是生活在城市的農村人,家裏條件一般。我家裏開了一家超市,生意還算不錯,平時超市裏就我媽一個人看著。而我爸則是去工地給人打工,一天130,賺的不多,卻很是辛苦,但我爸媽卻很樂觀,從不埋怨現狀,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而現在的我卻在拿著他們的血汗錢吃喝玩樂。

我家裏還有一個大我三歲的姐姐,今年剛從衛校畢業,我爸媽求這個求那個的終於把我姐安頓到了鄰縣的醫院上班,工作待遇還算不錯。

…………

遠的事情因為他不願意說,我們也就沒再多問,這事也算是揭過了。而遠和白雪的戀情算是正式公布了,我們幾個知道後大罵遠不地道,硬是拽著他們夫妻兩去後道的大排檔吃了一頓,把遠身上最後的一百多塊錢全給吃光了。

於是乎,我們四人這幾天就多了一個兒子,為了蹭飯毫無節‘操’,讓丫幹什麽就幹什麽,很聽話。

學校這幾天也沒有發生什麽大事,快要放假了學校領導都查的‘挺’嚴,所以沒幾個人願意這個時候去碰槍口。

不過樂軒這幾天‘挺’活躍的,每節課下課就不見了,而且在高一的名聲也是越來越大,看起來像是要拿下高一似的。

很快就到了周五下午,我們幾個剛吃完午飯往學校趕,突然有個人過來攔住了我們,問我們中誰是王遠。遠見這人找自己就有點疑‘惑’的問道,“你找王遠什麽事兒?”

“我沒事啊,就是替別人捎個信,他讓我告訴你,有本事下午放學在學校‘門’口等他,不敢的話就滾吧。”

“哎呀我個暴脾氣,讓誰滾呢?”越越一聽哢的伸手就在這人腦袋瓜子上呼啦了一下,瞪著眼珠子吼道,“誰特麽說的?想死是不?”

那人被越越呼啦了一下,有點不開心。但見越越虎背熊腰的樣子,再一看越越後麵的我們也不是什麽好茬,隻好忍氣吞聲,委屈的說道,“大哥,不是我啊,我……我就……我就稍個信。”

“嘿,臥槽。”越越一聽更不爽了,讓你稍你就稍啊?說著又要打那人,我上前一步趕緊攔住了越越,看著那人問道,“誰讓你稍的?”

“二中的何其正。”

“噗”

小飛一聽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何其正,大罐更盡興,哈哈。”

我也有點驚訝,還有人起這名字,真當自己是涼茶啊。

“遠,你認識?”

“草,我知道,一個傻‘逼’。我他媽還沒找他了,他還找我,草特麽的。”遠一想到要不是這個傻‘逼’,他也不至於手上挨一下,咬牙切齒的罵道。

“那咋整?幹不幹?”我開口問道。

“幹!”

“行,”我轉過身看著那個稍信的人說道,“你回去告訴他,我們下午放學後就在九中‘門’口等他,讓他麻溜的來吧。”

“好的,”那人應了一聲,轉過身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我道,“你就是李揚吧?”

“你認識我?”

“哈,現在高一就數你和樂軒兩個風頭勁足,誰不認識啊?”

“小夥子有前途。”我‘摸’著腦袋嘚瑟的笑了笑,隨口誇了這人一句。

我們幾個回到班裏後,我尋思了一下,我們幾個都不清楚這個涼茶何其正到底玩的怎麽樣,準備找建哥打聽一下。問完建哥後,建哥也說自己不認識,讓我下午放學在‘門’口等他,他也來。

“建哥,你來幹什麽?”

“草,都特麽放假了,咋滴哥也得來一個最後滴狂歡是不?再說了,我好久沒惹事,都特麽快被人忘了。”建哥在電話裏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還能說什麽,隻好妥協。下午最後一節課,老班這節課給我們講了一下考試規定,然後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張告家長書,又囉囉嗦嗦的說什麽放假了,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後要告訴家長,外出有事要和家長說等等一類的廢話。

下課鈴剛一響,隻見我們班的一群牲口衝出了教室,男的差點把jb擠彎,‘女’的差點把‘胸’給擠沒。咳咳,原諒我的粗鄙,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場景。

沒一分鍾,教室裏就剩下了我們幾個,建哥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在學校‘門’口了,讓我們幾個麻溜過來。我們幾個一聽也不再磨嘰,背著書包就出了教室,朝學校‘門’口趕去了。

這也是我們這一學期的最後一戰,用小飛的話說就是必須搞出氣勢,必須打趴涼茶,必須一路牛‘逼’,必須滴必須!!!

話不多說,我們五人很快就到了學校‘門’口,建哥帶著五龍一鳳,阿龍帶著他們體育隊的那幾人正在馬路對麵‘抽’著煙等我們,我們幾個過去後相互打了個招呼。

等了一會兒,一根煙快‘抽’完時阿龍有點不耐煩的問道,“媽的,怎麽還不來?”

“來了。”遠看著右邊人行道那裏走來的十幾個人,一眼就看見了帶頭的何其正,麵無表情的說道。